长地笑了,“阮姐怎么知道背后另有指使人的?”
她背后猛地惊出一片冷汗,迟疑了下有些结巴答上不来了,“这不是刚刚听你讲的吗?”
刚刚听他讲的?他刚才有说这话吗?孟平只是笑笑并不说话,看他这幅表情阮姐心中更没低了。
在接下来的几天中,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阮姐总能碰到孟平在打电话,偶尔还能听到只言片语好像是在跟警局的人在联络,时而听见他在说什么找到人之类的话,不待她在细听下去孟平好像发现了有人在听没说几句便挂了电话。
这么一来这几天时间里阮姐的神情都是恍惚的,一边担心被发现一边催眠自己肯定是自己心理在作怪。
连带着工作都频频出了问题,不少人都察觉了她的不对劲,阮姐只是推脱说自己身体不舒服于是在行程的这最后一天她便请了假早早地回到公寓里头休息。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事担心的事情终于变成了现实,孟平是在收工后十点多来敲她的房门的。
开了门阮姐看见孟平明显小愣了下,随即将人迎了进来,“这么晚过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想到的是孟平神情很严谨甚至可以说脸色中带着风雨欲来的暗沉,阮姐心头无端地抽了下一股慌张的感觉漫了上来。
“关于小韵那些威胁短信和恐吓事件,这件事我想向您问一下问题。”
完了,他知道了,阮姐第一时间脑海中闪过的便是这句话,当下脑海中一片空白腿一软紧接着便坐倒在地上。
解决阮姐这边的问题并不大,可以说阮姐这个女人的心理实在是很脆弱,孟平甚至没用上手段她便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出来。
末了什么话也不再说了,埋头便开始哭了起来连求饶的话也没说半句,这是个典型有贼心没贼胆的女人。
凌逸煌曾想的,这女人做大事不行,这话还真没半点错。
,孟平很轻松的便解决了阮姐这边的问题,过程甚至比他预想的还要顺利,阮姐对自己的行为供认不讳当孟平问到她和凌逸煌的关系后,她迟疑了下也老实交代了。
将这些话都录音起来,结束问话后孟平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出口的话却十分有力道:“这件事情,等回到京华市警方就会亲自上门来询问您做笔录,到时候无论他们拿出什么证据阮姐您一概否认就好了。”
一概否认?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你不是在查小韵这件事吗?”
孟平双手插在口袋风轻云淡道:“这个你就不必多问了,照做就是段时间内你不会有麻烦的。”
“还有。”走到门边孟平忽地回过头来说道:“今晚这件事情最好保密,凌先生那里,我希望你一句也不要提,不然我可保证不了阮姐您的人身安全了。”
阮姐呆滞地目送孟平的背影离开这个房间,心中惊疑不定拿起了电话点出凌逸煌的号码,在临拨出去的时候手又放了下来。
因为是想到了孟平刚才说的话,他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不能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而且……在自己交代完一切之后孟平居然不是像警方直接报警而且还劝告自己,面前不明的情况让阮姐犹豫了许久终究没有打出电话。
房门外的孟平静静地站了一会儿,唇边勾起一抹自得的小心迈着轻然的脚步离开了阮姐这里。
其实关于交代阮姐回去之后的事,不过是孟平和谢远联手设下的一个局,既然准备将凌逸煌捕入网中了,那么在网还没撒好之前最好是不要打草惊蛇。
回到房间后孟平给谢远打去了电话,“我这边都交代了,嗯,对,等明天回去就按计划行事。”
马上,等证据都集得足够齐了便能将凌逸煌这条鱼捕入网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