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线香啪的一下从这地上被拔了出来,我的脸都快变青了,不是气的,是吓得,大白天这屋里的这位就有这样的本事,那晚上我要是住在这里,岂不是要交代这里?
可是不住在这里那怎么办,我今天晚上学校还要上晚自习,就算我想回家,总不能在旷课吧。
这屋子这么凶,老婆姐姐怎么没有警示我?我暗暗嘀咕道,可转瞬一想,还警示啥,来的时候人家生活委员都给我说的很清楚了,这地界不太平,不过老婆姐姐现在都自身难保,怕是也顾不上我了,
我站在门口,下午昏黄的日光,照的整个屋子都烫染上一层明晃晃的金色,让这个阴气沉沉的屋子,终于有了一些人气,就连屋子里的充满霉味的气息,都变淡了不少。
我犹豫了一会,还是拉着行李走了进去,一进来这屋子,我就后悔了,尼玛这屋外和屋内,简直就是两个世界,门外并不强烈的阳光照着,让人浑身暖洋洋的,却并不燥热。而这门里和外边简直就是两重天,简直和开了十来度的空调有一拼。
而且这比空调高级的地方,就是这还带循环风的,因为在我的周围,阴冷的风不时绕着我打着圈,本来后背冒出了冷汗,被这风一吹,贴在背上都是阴冷阴冷的。
我缩了缩脖子,实在不敢在这地方呆着,转身就向门外走去,
“吱扭,啪”那扇破旧的木门,忽然关上了,紧接着我拉开的窗帘,慢慢的拉拢了,随着这窗帘的关闭,屋子慢慢的陷入了黑暗之中。
我撒开脚丫子就冲着门外跑去,这情况明显就是有厉害的东西嘛,如果我还不跑,我真的就是傻了,现在我也有自知之明,凭我现在这三脚猫的本事,别说厉鬼,估计就是一如同游魂,都能让我手忙脚乱。
我两步窜到门口,用力的想要打开门,可这手刚碰到门把手,刺骨的冰冷,让我不由得松开了,这是怎么回事?
正在我疑惑时,只见门口一个人影慢慢的显现出来,只见这家伙穿着一身运动衣,留着一头不算太长的头发,他低着头堪堪遮住了面容。
而他那双泛着铁青色的手,紧紧攥着门把手。
“哗啦啦”窗帘还在慢慢的滑动着,窗户透进来的那点光亮,慢慢的被窗帘挡住,屋子也彻底被这黑暗吞没,这突然而来的黑暗,让我眼睛陷入了黑暗,等我适应了这光线,却被眼前的一幕吓得腿有些软,
因为不知道啥时候起,在这门口齐刷刷的站了一排六七个“人”,由于低着头我看不见他们的相貌,但是他们都穿着样式一致的运动服,双手垂在身体两侧,可以看的出来,他们以前应该是这学校的学生。
这时站在门口的那人慢慢的抬起了头,一张苍白的脸颊,相貌还算是清秀,不过让人心里不舒服的,就是这人的眼睛鼻子还有嘴巴里,都渗出了一丝血痕,那紧紧闭着的眼睛,更是被这红色的血痕灌满,这时他似乎也察觉到我在观察他,猛地睁开了那双眼睛,鲜红的血从他的眼中滚滚落下。
“嘎吱,嘎吱”排在门口的那几个人,也都慢慢的抬起来头,同样每个人的眼睛鼻子嘴巴里都带着血,慢慢的伸出了僵硬的手臂,不停的向我抓着。
看见这恐怖的一幕,我有些紧张的慢慢的向后退去,这时只觉得我身体一冷,接着我的手被那熟悉的凉凉的手掌紧紧的握住了。
“老婆姐姐,你还没有好,怎么出来了?”看着周围危险的情况,我有些着急的说道
我的耳边却传来老婆姐姐虚弱的声音,“晓峰,快跑!!”
这时握住我手的那只冰凉小手,攥住我手掌的力道,却越来越大,接着那手掌的指甲似乎刺入了我的皮肤。
这时一只黏糊糊湿漉漉的东西,不停的扫着我的脖子,弄得我脖子都变湿了。老婆姐姐从来不流口水啊?我终于察觉到了异常,我回头一看,却只见一条黑中带紫的舌头,呼的一下冲着我的脸过来,这时的我急忙身体后仰,和这东西保持了距离,这才看清楚,我的背后站着的不是我熟悉的老婆姐姐,而是一个穿着一件红色女式睡衣的女人,只见她垂着头,披散杂乱的头发垂在面前,挡住了她的脸颊。而刚才差点贴在我脸颊上的舌头,正在她的下巴下耷拉着。
看见背后这位的尊荣,不用说也知道是啥东西了,我顾不上看她的样子,急忙向后倒退,这时我才悲催的发现,现在紧紧的攥着我手掌的,也不是老婆姐姐,而正是面前的这位,我这一激动,后退的力道有些大了,带着那女人向我扑了过来,我急忙甩动双手,想要把这女人的手甩开,可是那女人却紧抓着我的手不放开,手中的力道也越变越大,那巨大的力量让我有种骨头被捏断的错觉,
在我还在和这女人的手作斗争时,那女人的身体,却是已经直直的向我的怀里冲了过来,她身体带起来的风,吹动了这女人的头发,只见这散乱的头发出现一道缝隙,露出了一张铁青狰狞的面容,而那本来精致秀美的脸上,最突出的是她那圆睁的双眼,接着那眼睛微微动了一下,似乎察觉到我的目光,这女人转动了一下脖子,那僵直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