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手中的柳枝,被这家伙紧紧攥住,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接着他张开嘴,冲着我使劲吸了起来,这一刻,我身上的热量仿佛都要被他给吸走一般,我的手脚都开始冰凉起来
”噗“我一咬舌尖,嘴里充满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气,趁着这家伙吸气的功夫,我向着这家伙的脸猛地吐了一口,
这家伙轻蔑的看着我,因为从刚才,我反反复复就只是挥舞着手中的那根柳枝,根本没有露出其他的本事,他对我彻底放松了戒备,他从来没有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会想出这个法子来,这时只见那唾液掺着淡淡的血,吐了这家伙一脸。这时他迅速捂住了脸颊,松开了文丽姐,惨叫着向后退去,
看着软软瘫倒在地的文丽姐,我急忙冲到她的旁边,扶住了她,我伸手在她的鼻子下探了探。松了一口气,还好人没有啥大问题。
我把她放在地上,看着不断后退的那个男人,我从怀里拿出了一沓子纸,这纸是我在家里跟奶奶学习纸扎的时候,奶奶特地让我练手的,这就是我们家纸扎的主要原料,用槐树柳树皮,混合制成的纸张,
如果说我今天用报纸做的纸人,还是利用报纸上沾手的人气,还有小文姐的头发气血来蒙骗鬼魂的话,那现在我拿着的这张纸,却是会真的让这鬼看得见摸得着,当然伤害他们的效果,也绝对是刚刚的。
我飞快的将这纸张叠成了一个个小三角,然后串到了一起,将我口中混着鲜血的唾液,喷到这纸三角上,由于现在我的手中没有家里奶奶做纸扎所用的那些瓶瓶罐罐,这槐柳纸的效果肯定没有那么高,
正当我发愁没有那些瓶罐药粉之类的东西该怎么办时,我后背上慢慢的变得凉了起来,接着肩膀一沉,我侧脸看去,只见我的肩膀上,一张宜喜宜嗔的俏脸从我的后边探了出去,她先是瞪了我一眼,接着张口冲着我手中的那把长剑,轻轻的吹了一口气,随着这口气,我手中的长剑变得沉重起来。
这是老婆姐姐!她不会平白的向这纸剑吹气,这样做,肯定有她的用意。我看着好久没见的老婆姐姐,却顾不上和她说什么,急忙将手中的长剑猛地刺向那男人的胸口正中,这是当初我在胡家坟,被那浑身长毛的女人挖去鬼心的位置,既然我这被人引走的魂魄,鬼心是在这个地方,那么眼前的这个家伙肯定也是在那个位置。
那男人被我刚才的这一口混着鲜血的唾沫,喷的到现在还在捂着眼睛,佝偻蜷缩的身体,胸口没有任何的遮挡,我一咬牙,将手中的长剑直直的刺入了他的胸口,趁着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手中的长剑一用力,一下子就没入剑柄。
”啊“这男人这时仿佛才反应过来,身体挣扎着,似乎想要挣脱开我手中的长剑,可这时的他仿佛被人抽掉了力气,力量越来越小,慢慢的瘫软到了地上。
我松开了手中的长剑,手却不敢停下,我将兜里奶奶给我的那沓子纸张,用一根柳木棍做骨架,沾着我嘴里的鲜血,飞快的扎起了一个似模似样的金库出来。
我将这金库放在了这男人的头顶,念起奶奶曾经用过的一段咒语:”阴走阴,阳行阳,行恶之魂,入这容躯之塔,急急如律令!“
随着我的这一声大喝,在地上挣扎的那男人脸色巨变,似乎想要跑出去,可是似乎随着时间的变化,他的身体开始变得模糊起来,了这金钱库似乎想要把他收进去,可是貌似被什么东西给挡住了一般,总是吞不下他。
我心里着急起来,几步冲到跟前,这才发现这男人的身体已经变得如同轻烟一般,可还是硬撑着我扎出金银库的引力。我低头想了半天,又在这金银库上,用毛笔在上边弯弯扭扭的画出了一个符咒,然后对这男人低声喝道“敕!”
砰的一声这家伙消失不见了,那缕轻烟,直直的钻进了这纸扎之中。我松了一口气,转身坐到了地上,这一晚上给折腾的,
“扑通”只见地上的这个金银库,抖动了一下,我立刻从地上蹦了起来,只见这纸扎在地面上如同人一眼来回的跳动。
看见这情况。我一咬牙,无奈的咬破指尖,在这金银库上的角和顶端,画出一个大大的敕字。其实像我们家的这种扎纸或者其他的东西,都比较忌讳日光或者童子尿等等传统的东西,就连指头上的血都要尽量躲开,因为这东西天性偏阴,人的中指血或者舌尖血,他们沾取后,虽然对短时间内对这纸扎。肯定有损伤,甚至很多都成了用完就报废。
可眼前这金银库勉强把这男人装进去了,可还是没有把他镇压住。这纸扎在我写完字,还在地上摇摇晃晃的扭动了几下,才停止了跳动,我这才算是真的松了一口气。
“哎,我怎么给躺在地上了?”身后文丽姐充满疑惑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回头一看,只见本来昏迷在地的文丽姐,此刻正揉着头,听见我的脚步声,这才抬头向我看来“晓峰,刚才怎么回事?我明明记得我自己在屋里睡着,怎么就跑到外边了?”
莫非刚才这家伙还能让人晕倒失忆?我虽然疑惑,但还是连哄带骗的把她糊弄会屋子了,这打开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