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头紧锁,祠堂?我倒是觉得,这里是诸子百家的灵堂,但是,诸子百家向来是有些不合的,他们在思想上都有着很大的冲突。
但是,话又说了回来,这个地方怎么会有这些人的牌位,我看了天麟一眼,问道:“这个地方,怎么会有这些牌位?”
“不知道。兴许,是有什么人,做的手脚吧。”天麟松了口气,轻描淡写的说着。
“嘿!胖爷我倒是头一会儿遇见这样的事儿,竟然还有人将诸子百家的牌位放在这个地方。”胖子笑了。
当然,不仅仅只是胖子一个人,还有我们。我们这些现代人,自然是知道这些人物都是合不来的,能把这些人的牌位放在一起,也真不知道这个人的脑袋是抽了,还是少了一根筋。
“呵!你们不觉得,这个地方,与我们之前来的房子,有些不一样吗?”老邪乎冷笑一声,说道。
我眉头紧锁,哪儿不一样?不应该的,这个房子,与我们之前所去的房子,是一个样式的,为什么要说呢,是因为这个房子内确确实实是有一口鼎,而且鼎的样式也是一样的,难不成在这个地方,还有两间一模一样,只是里面放置的东西不一样的房子吗?我倒是头一会儿听说。
这祠堂啊,自古以来也只能安置一个,如果说想要安置第二个,要么是分家,要么是移迁。但是,第一种的可能性,完全不大,且不说能不能分家,就是有一些人想要分家,那老祖宗能同意吗,哪个老祖宗能愿意自己的后人分离自己的血脉,自然是不可能的。但是,第二种的可能性就大了一些,毕竟,之前我们所去的房子,没有这么干净,有些脏有些旧有些破。
“我说老邪乎,你怎么这么喜欢没事儿找事儿啊,这地方,明摆着不是和我们之前在的房子一样吗,怎么又不一样了,你今个儿得把话儿说明了咯,不然胖爷我可真不舒服了。”胖子有些不乐意了,显然是因为老邪乎之前所做的事情,还惦记在心中。
老邪乎笑了笑,指着房梁,说道:“你们看那房梁,我们之前在的那个房子里,房梁上面可是有字条的。哎,我就说你们这些后生啊,不喜欢观察,老是一个劲儿的向前钻,到最后还把一切的责任向着别人的身上推。”
“老邪乎,你可别瞎编,这房梁上的东西,能说明了什么,你就随便吱个地儿,都敢说这房子不是之前去的地方。”胖子与老邪乎杠上了,笑了一声,说道。
老邪乎不再搭理胖子,而是一个人在这房间内四周的走动着,显然是有了什么发现。我问老邪乎发现了什么,他只是看了我一眼,一个字儿的都不像我透露,显然,老邪乎是被胖子的几句话完全的惹怒了。
“嘿!看啊,还是胖爷我激灵,你丫的说的话儿就不能信。”胖子又添了一嘴。
“胖子,别废话了,看看这个地方有没有什么异样。”赵秋阳说道。
胖子只好闭上嘴,在这个地方左左右右漫无目的的寻找着,显然,是有些不愉快。当然,胖子只是装装样子,他是直接的走到了那些牌位的地方,正想要拿起一个牌位,却被天麟阻拦了下来。
天麟瞪了胖子一眼,显然是有些不高兴,好似很在意这些牌位。我眉头紧锁,就问天麟怎么了。
我的这句话,将一旁的几个人吸引住了,要说着土夫子啊,眼睛得尖,耳朵也得利索,一丁点儿的细节都不会去放过。老邪乎更是直接,走到了牌位的地方,说道:“小姑娘,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事儿,一直没有和我们说啊。”
天麟并没有回应,而是站在一侧,好似这些儿问题不是问天麟的。
我凑过前去,对着老邪乎说道:“老邪乎,这,哎呀,你啊,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和一个女人计较,少说两句,少说两句。”
我的话儿刚刚说出口,胖子便拿起了一块牌位。
在胖子拿起牌位的刹那,我隐约的听见了房子内有一声咚的声响,这种声响像是什么提示音,非常的清脆。我左右的看了看,什么都没有,觉得有些奇怪,说道:“你们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啊,刚才我有听见一声咚的声响。”
“嘿!元宝啊,你丫的就喜欢乱说,这地方哪儿有什么声音啊,还是老老实实的在一旁休息吧,你那伤口,可千万别出了什么事儿,不然我们又得浪费功夫了。”胖子说着,语气有些不好听。
我阴着脸,胖子说的话,其实就是让我和老邪乎离得远一些,我咳嗽了几声,这事儿,我觉的我还是不要掺和的为好,毕竟,这吴家与赵家的事儿,和我没什么关系,我这要是凑上前去,那可真是给自己脸上增灰啊。
赵秋阳也拿起了一个牌位,片刻之余,眉头紧锁,看向了我,问道:“金宝,你之前有听到什么声音,是不是‘咚、咚、咚’的?”
我一愣,点点头,就问赵秋阳是怎么知道的。
赵秋阳将手中的牌位放了回去,说道:“刚才啊,我也有这个声音,本以为你是听错了的,看来,事情真的是有些不对了啊。”
赵秋阳的声音,有些儿阴森,听得我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