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明山特意的将‘请’字说的很重,我眉头紧锁,看了一眼仇明山,又奇怪的看着老邪乎,这老人,外号怎么叫老邪乎,难道真的很邪乎不成?而且,这老人不正是昨天下午来的人吗,看他的模样,真的不像是什么盗斗的人。今个早上,老邪乎与昨天所穿的服饰大不相同,昨天下午老邪乎穿的破破旧旧,是一身子的中山装,面前的四个口袋缝补了很多次,样子像极了叫花子。
而今天,老邪乎的服饰,是猎装。这猎装,就是打猎所穿的服饰,身上有着猎刀、水壶、绳索等工具,看起来像是一个老猎户,且此时他身上的气势,与屠户完全没两样,这样我心中疑惑万千,这老人究竟是做什么的。
胖子戳了戳我,让我附耳过去,我惊疑的看着胖子,不过还是贴了过去,胖子小声的在我耳边说道:“元宝,嘶,这老邪乎,你认识不?”
我眉头紧锁,这胖子问我这玩意儿,是什么意思?我像是那种全天下谁我都知道的人吗,就问胖子问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胖子呆滞的看了我一眼,就不在多说,喝起了茶水,脸色憋的通红,像是知道些什么。
“金家小子啊,你,不识的我老邪乎了?”老邪乎的声音雄厚,有些子无力,话语刚说出,包厢内的所有人将目光全部转向了老邪乎。
我心中一颤,这老邪乎认识我?不应该啊,我都没有和老邪乎说过什么话,别说说话了,一个招呼都没有打过,那这老邪乎问我的话,又是怎么个意思?难不成,他在说昨天下午的事儿?
“你认识他?”胖子戳了戳我,小声问道。
我快速的摇头,站起身子,恭敬的行了礼,问道:“老邪乎,我并不认识您啊,您这话儿,可说的有些不对了。”
老邪乎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而是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在身上摸了摸,又将手放在了桌子上,闭上了眼睛,像是在闭目养神。
我一下子呆了,这老家伙想要做什么,我恭敬地行礼,还不吃我这套?不过我也没太放在心上,尴尬的坐下,毕竟人家是个老人,我一个年轻人和人家计较什么,不然别人会说我金宝不懂礼节。我这刚坐下,胖子就问我怎么回事,说人家认识我,我怎么不记得他。
我有些生气的瞪了胖子一眼,让他不要说话,我则是静静的看着老邪乎,八成能回想起什么来,可在我的记忆中,并没有这样的一个老人,老邪乎的面容虽说不是特别的难认,但他的双目眉毛特别的浓厚,这应该是老邪乎最好识别的法子,可我的记忆中,并没有这样的一个人。
“哟!怎么,金三爷,这老邪乎可是您家的人,你怎么不说话?”仇明山走了进来,将腰间的王八盖子放在了桌子上,干咳了一声,说道。
我一愣,他娘的,这仇明山是什么意思,我们家都有些什么人,难道我会不认识?再说了,我们金家,上一代的人中除了我二叔三叔,也没了什么其他人,我爷爷也已经在我父亲消失没多久后,也去世了,这老邪乎再怎么是我们家中的人,我也不可能不认识啊。
如果仇明山说这个人认识我爷爷,或者是我什么姥爷之类的,那我可就不认识了。
“嘿!我说你就不能把你的王八盖子收起来吗,****娘的,老拿出王八盖子,要不是胖子我不方便,早他娘的卸了你脑袋。”胖子恼了,指着仇明山骂道。
仇明山笑而不语,我一把将胖子压住,以免这个家伙说错了什么话,俗话说同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万一真把这仇明山惹的恼怒了,我们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仇明山虽说是雇佣兵,但现在而言,对我们也没差,至少没有依娜儿那棒子人动不动就是拳头枪子儿的。
“吴家小子,你可真是不识趣。我老邪乎虽然不认识你,但你爷爷,我老邪乎还是见过几次面的,你和金家的小子啊,没得比啊。”老邪乎嘿嘿的哑笑着,喝了一杯茶,这一连串的动作中,都没有睁开眼睛看过胖子一次。
胖子火了,一把拍在了桌子上,正想要说什么,顿时脸色变得煞白,收了收身子,毕恭毕敬的说道:“老邪乎,您好!”
我从未见过胖子这样子过,有些儿疑惑,这小子在做什么,刚才不是一面子的不爽的吗,怎么现在变脸的这么快?我问胖子,胖子也不搭理我,甚至看都没有看我一眼。
我看了一眼老邪乎,老邪乎微微的点了点头,还是没有睁开眼,有些不满意的转向了仇明山,又转向了我,不但没睁眼,甚至还作威作福了起来。
胖子坐下来,拉了拉我,小声的说道:“这老邪乎,是赵家的人!”
赵家?我眉头紧锁,赵家是什么,我有些不明所以然,就问胖子想要说什么。胖子就问我,知不知道赵秋阳,我一愣,难不成这老邪乎是赵秋阳的亲人?我沉吟了片刻,看着老邪乎的模样,他娘的,虽然我没有看过赵秋阳的真正面容,但是他们两个人从骨子中都有那种让人不爽的因素。
我刚想要问胖子,这老邪乎怎么能是赵家的人,虽说他和赵秋阳从骨子里的那种感觉很相似,但也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