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厥中,我隐隐听到,那个女人说,用水将我泼醒,冰凉的液体冲在了我的脑袋上,我打了一个激灵,快速的坐立起来,只见那个女人坐在棺材的边缘,玩弄着野战刀,见我醒来,用野战刀抵着我的下颚,说道:“现在能说出九龙玺在什么地方了吗?”
我的眉头紧锁,摇摇头,牙齿不停的打颤着,说道:“我真的不知道九龙玺是什么,也不知道它在什么地方。”
那女人眉头轻挑,野战刀抵达到我的脖子处,刀刃将我的肌肤划出了一道细细的刀口,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我。
“头,他现在什么都说,肯定是知道九龙玺在什么地方,不如我们来点儿恨得,看他说不说。”一旁的男人用着美式英语继续说着,话语间,拳头在我的面前比划了几下。
我有些恶寒,腹部与胸前的疼痛让我有些吃不消,虽然我不知道他们要的九龙玺究竟是什么东西,但我隐隐觉得,如果我不说出来,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闭嘴!你知道什么,杀了他,我们就什么都不会知道!”那个女人对着那个男人吼了一句,便将眼睛转向了我,轻声的说道:“如果你现在说出来,或许我还会留你一条命,如果你不说,你的其他同伴,一定会死的比他们还要惨。”
我转头看向清水的两个徒弟,他们的身上多处都是刀伤,与华夏的凌迟有些类似,我的身子颤抖了一下,捂着腹部,有些胡言乱语,“我是真的不知道什么是九龙玺,你们,就不要再问我了。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
我知道,就算我知道,说了,他们也未必能够放我一条生路,与其这样,倒不如什么都不说,虽然两种都会死,但至少我不说,会死的光荣些。
那个女人的眉头紧锁,将刀子收了回来,站起身子,说道:“将他的伤口包扎一下,我们现在就此离开!”
虽然我不知道胖子他们在什么地方,但我可以判定,此时的胖子他们并没有落在这帮人的手中,如果真的在他的手中,或许会用人命来逼迫我,一直到我将所有的东西全部都说了出来。
两个人将我架了出去,丢在地上,拿出药与纱布,将我的衣服撕开,药我不知道是什么,但是白色的,洒在我的伤口上,有着烧灼的疼痛感,随后纱布丢在我的腹部,另外一个男人将我支撑起来,将纱布狠狠的缠绕在我的腹部。
疼的我不停的嚎叫着,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让我险些晕厥了过去,但还是挺了过去,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直到不再那么疼痛。
“金宝,男,二十三岁,一九八零年生人,上海人,是一家古玩店老板,第一次参加盗墓活动!父亲金大山,东北人,失踪。母亲赵婉儿,东北人,失踪。二叔金大海,东北人,在东北赡养母亲。三叔金三门,此次盗墓活动的关键人。还需要我继续说下去吗?”那个女人,不知道从那儿拿出一沓子纸张,念了起来。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这个女人竟然知道我的所有资料,我的眉头紧锁,死死地看着他。
“看来,你是真的不打算说出来了,如果我说,你三叔就在外面,此时正因为你,而饱受凌迟之苦,或许你还是不会告诉我九龙玺在什么地方。”那个女人淡淡一笑,看了想墓室的外面通道。
我随之看去,虽然外面很黑,看不清究竟有没有人,但是从这个女人的脸上,我觉得她并不是在欺骗我,我的心咯噔一下,傻笑着,说:“我并不知道什么是九龙玺,而且,这次的盗墓活动,是我三叔组织的,他并没有告诉我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你就放了我吧,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看来,你是真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果,我的这把野战刀在你的身上轻轻的划上几千刀,将你的肉一点一点一点的割下来,塞进你的嘴里,你知道,那种感觉是什么样子的吗?”那个女人将野战刀在面前晃悠了几下,放在鼻子边,轻轻的嗅了一下,舌尖在刀身上舔了一下。
我的身子急剧的颤抖的,咽了一大口口水,这他娘的根本就不是人啊,简直就是一个魔鬼,是恶魔。
“九龙玺是什么,你们至少要告诉我吧,况且,我们就算是为了九龙玺而来,但至今,我们都没有找到它,就算找到了,命重要,那也肯定是给你了,你就放了我吧,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有些求饶,这他娘的再让她继续搞下去,一会儿的功夫,我绝对的能死。
那个女人看了看我,将野战刀收了回去,对着那群人用着美式英语说道:“出发!我们要在今天找到九龙玺!快!快!快!”
得到命令的那些人,快速的将装备收拾好,整装待发,我有些愕然,这些人可算是要走了,他们一走我就要解放了。
“头,这个男的我们要怎么办?是杀了,还是留着?”一个男人低声问道。
女人看了看我,说道:“带走!”
虽然她说最后一句话是用中文,但我明白,她这是说给我听的,至少在我给他们找到九龙玺前,是绝对不能放我走的。
两个男人将我拖了起来,就这样拖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