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哪儿去约束天麟的话语,一只手直接捏在了那玉衣的脖子处,手指那么一抖动,三四根手指就要把那玉片给拆了下来。
老庚清水几人眼睛瞪得老大,纷纷上前把胖子给拉了出去,对着胖子就是一番的唆教,虽然很远但能听的清楚。
我三叔是知道天麟的,但对于胖子,三叔知道的并不是很清楚,所以我就把与胖子认识的事情从头至尾全部告诉了三叔,其间剔除了胖子在我身上的那颗石头,这石头的价值并不菲,三叔知道了绝对会我要去,但人不能失信于别人,尽管胖子是借着我们的盗洞进来的,但这东西是人家自己去摸的,所以我不能和三叔多说什么。
“天麟姑娘,你没什么事情吧。看你面色不对,要不先去休息休息?”三叔看了看天麟,说道。
天麟摆了摆手,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了我,我快速的要来一些压缩饼干,看着天麟吃下,天麟一边吃,一边警惕的看着三叔几人,因为有孩子在场,三叔倒也不着急的去解了玉衣。
但老庚就不同了,他教训完胖子后,熙熙攘攘的说,要把那玉衣给剥了下来,然后给带回去,这话令天麟的脸色大变,快速的吃完,抽出弯刀插在玉衣旁,说道:“谁都不能碰这玉衣,这玉衣暗有机关,一旦碰到了机关我们所有人都会死在这里。”
老庚这人比较爽直,一听天麟这话,熙熙攘攘的说:“我说你丫一小姑娘,知道个什么,老庚我说这他娘的玉衣能够剥了,就他娘的绝对没问题,你是谁带来的,怎么他娘的一点儿规矩都没有。”
老庚的眼睛看过在场的所有人,又将目光最后留在了我的身上,说道:“金宝,这姑娘是你带来的?如果是你带来的,我卖你个面子,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盗斗可不是谈情说爱,你丫要是喜欢这姑娘,就绝不能将你是摸金校尉的事儿告诉别人,她一个人知道了,到时候弄了个满城风雨,你就是再怎么解释,条子也就一梭子花生米的事儿。”
“老庚,话可不能这么说,我觉得天麟说的在理,她说这玉衣咱们不能开,就绝对不能开。万一真的有什么事儿,谁来负责。”我乐呵乐呵的回应着,心里依旧是相信着天麟。
“你他娘的放屁!这小姑娘丫说啥就是啥,他娘的当初说这个斗很危险,你不是也进来了吗。金宝啊,你可别意气用事,咱们可是来发财的,不是来考古的,你三爷也不是一个考古专家,就是考古专家我们早就离开开展挖掘行动了。”老庚越来越不服气了,一旁的清水一个劲的拉着他。
三叔见状,清了清嗓子,观察了一会儿天麟后,说道:“金宝。老庚说的也是在理。这姑娘啊,我看她说的咱们有不能全信,再说了,这不是有三叔吗,三叔带你们来的,三叔自然是要照顾你们的安全。”
“三叔,如果你真的是为了我们着想,就暂时不要破了这玉衣,难道你不知道吗,咱们已经有人死了,已经有人!”我一下子来了火气,想想之前所遇见的事儿,其中一件事儿就他娘的和金缕玉衣有关,我不想管这玉衣他娘的有多么值钱,有多大的用,这人死了,可就什么都没了,一旦什么都没了,就是又再多的钱,也于事无补。
三叔拍着我的肩膀,说道:“金宝,或许你还不了解咱们做这一行的规矩。这盗斗的,绝不是你说因为有危险,咱们就不拿东西了。这死人的东西,可都是值钱的东西,你不是要什么东西给你冲店子吗,这样吧,以后你们店子的声音,我们所有人都去照顾照顾。”
“哟!大元宝还他娘的真的是干古董这行的啊,行,胖爷我也是的,你要是想来个货源什么的,胖爷我绝对给你提供。你到京都的潘家园打听打听,就他娘的谁不认识胖爷我。放心吧,只要有胖爷我在,绝对让你吃香的喝辣的!”胖子也跟着过来凑热闹,吆五喝六的也要剥了那玉衣。
这你一言我一语的,声音十分的吵闹,我有些忍受不了,大喊了一声够了,这他娘的是来盗斗的,不是来卖大白菜的,跟他娘的菜市场一样,都他娘的想成地仙儿啊。
“嘿!咱们大元宝可是说了句大实话了,这他娘的玉衣,咱们是肯定要拆的。不过呢,摸金门不那个动手,这些家伙们太阴险!发丘派也不行,和摸金门一个祖师爷的!搬山更不可,会毁了这宝贝!卸岭的,力大无穷,也会毁了!嘿嘿!胖爷我就一次好人,帮你们拆了这玉衣!都让开些!让开些!”胖子吆五喝六的推哫着其他人,摸了工具就要上手。
天麟一脚又揣在了胖子的身上,冷声冷语道:“这玉衣,谁都不能拆!一旦拆了,这里面一万根毒针顺发而出,我们谁都跑不出去。”
“一,一万根?这他娘的忽悠的吧,这就他娘的一件玉衣,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毒针在里面啊。”老庚吞了吞口水,看着那金缕玉衣。
胖子爬起来后,火大的对我说道:“嘿!我说元宝,你他娘的这约会的还真是个好地儿,他说有一万根毒针,你们也能相信!再说,几千年前的事儿谁能知道,胖爷我就觉得这里面什么都没有,别的不说,就这件玉衣,在华夏绝对够我们几个人吃的了,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