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许久,但这三具尸体毕竟只是死人,我盯着他们的眼睛,兴许是我看差了眼,才会认为他们想要害我,一屁股拍在了地上,我喘着粗气,之前的那一幕一直在我的脑海中不停的浮现着,我的眼睛从坐下都未层离开过这三具尸体的眼睛。
“他娘的!我竟然会被三个死人吓到,真是晦气。”我暗暗不爽,从背包里拿出我剩下的最后半块压缩饼干,吃了两三口,原本饥饿的感觉戛然而止,一股恶心的感觉浮上心头,我趴在地上哇啦哇啦的吐了一大滩东西,浑浑噩噩的吸了几口凉气,擦干嘴巴坐在地上。
忽然,我发现那三具尸体的位置有些不对劲。原先,我距离他们是一米多点,现在看来,少说有两米,这几十公分的差距让我一下子神经绷紧了,我本想给自己一个安慰,但这些尸体的手脚变化了。
我忍着胃里翻腾的恶心,走到了这三具尸体旁,拿起几块石头在他们的身边划了几条杠,我刚转身,就听见身后有什么沙沙的声音,我回头一看,在地上的杠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全消失了,仿佛我没有在地上画过什么东西似的。
“他娘的!你们究竟是死了,还是没有死!丫的,你们这么玩我一个后辈,真他娘的合适吗?奶奶的,今个儿,我就看着你们想要做什么事儿!”我来了火气,也不顾面前的三具尸体是死人,就坐在他们的身边,两只眼睛瞪得老大盯着他们。
没多久,困意就袭入了我的心头,可能是因为太疲倦了,没多久我就合上了眼,这一觉睡了多长时间我不知道,当当我醒来的时候,这三具尸体将我围了起来,甚至,还有一具尸体他的手搭在我的腿上。
我他娘的吓得大叫了起来,忽然,脑袋上像是有什么东西点了一下,颤抖的手将那尸体挪开,跑到小角落,用手摸了摸脑袋,一股湿湿的感觉在我的手中触发,我凑到眼前一看,是水。
因为备用手电筒坏了,我只好用蜡烛往上面探,但这墓室的顶方什么都没有,空空的,别说有东西了,就是一个眼儿我都没看见,我寻思着,是不是那几个假胖子在和我瞎胡闹,但我在墓室内找了片刻,并没有发现那三个假胖子的踪迹。
就是我找到了,我也没法子对付他们,从三个假天麟的模样判断,他们肯定不是人,要么是怨,要么是粽子。可能是因为这几天接触的东西多了,我的神经有了些许的麻痹,如同行尸走肉的坐在角落里,盯着那几具尸体。
当一个人被逼到一个绝地的时候儿,他们根本就不会在乎什么存在的是不是人,我想,我已经被逼到了这个地步,再者又有一个怨和我有着关系,她死了对我没有好处,所以,我也没了啥子好畏惧的了,人死不过没了感觉,或许是我那个时候想的太过于消极,毕竟,我的父母已经不在了,就是找他们,也有很大的难度。
三叔是和我说过,我的父亲是土夫子,或许他去了什么墓,再也出不来了。我的父亲是土夫子,那我的母亲也绝非是一个普通人,自小我很少和我母亲生活在一起,只是吃吃饭,平常的时间日子里,都看不见我母亲的声音。
就在这时,我感觉我的兜里有什么东西硬硬的,扎了我一下,我用手去摸,是一张字条。他娘的,冷汗一下子覆盖了我的额头,想起在那其中一具尸体中发现的字条,也许他们想让我步入后尘,早些在这个墓室里陪着他们。
但死亡还是让我产生了恐惧,也不知道是怎么将字条打开的,在字条上,写着这样的一句话:找到金鱼,便可离开。
我他娘的一下子火气上来了,这他娘的古墓里,去哪儿找什么金鱼,别说金鱼了,我他娘的连水池子都没有看见,又上哪儿找什么金鱼。我看着那三具尸体,有些嘲讽地说道:“哥几个,想让我陪你们,没必要这么做!这个墓室我是想不出法子出去的,迟早是要死在这里的,别说金鱼了,我就是水池子都没有发现过,你们这是要寸心刁难我吗?”
再看这三个已经死去的人,我有些可笑,我金宝竟然也会轮到和一群尸体说话的地步,想起以前和铺子里的几个伙计打屁,我就不由的有些发笑。
我将自己的东西全部打理了一遍,希望在我死后能够有人发现我,又将那张字条塞在我的衣兜里,毕竟,有比我们更早的人发现这里,那么肯定会有后人发现这个古墓,希望他们在死之前,能够找到那什么狗屁金鱼。
忽然,一个模糊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我他娘的一下子站了起来。这声音,正是天麟的,她在对我说,金宝,我饿了。
我有些想笑,这他娘的都什么时候了,还他娘的在想女人。想起胖子的一句话,我们这是来盗斗的,不是来谈情说爱的,我开始想念三叔,天麟,胖子他们了,虽然第一次认识这些人,可那种思念的感觉像是分开许久的亲人般。
我狠咬牙,他娘的甩了自己一耳光,骂道:“他娘的!金宝,你他娘的什么时候变成这副狗模样了!你要离开这个古墓,你要离开这里!你的人生才他娘的刚刚开始,那些怨、粽子,就他娘的你面前的尸体,都他娘的是死人!你他娘的一个大活人还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