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忽然熄灭的蜡烛吓的我失声叫了出来,那白色的影子我是看的一清二楚,经过胖子的身边时把那根蜡烛吹灭了,而且速度极快,我一下子忘记了思考,这是我生平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大家要小心点,恐怕我们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天麟哼了一声,抽出她那把木质的弯了三弯的刀,向我身边靠了靠。
我们这边剩下的几个年轻小伙子也吓了一跳,显然他们也是看到了那个影子,纷纷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黑驴蹄子、糯米、大蒜之类的东西,甚至还有一个更疯狂,拿出了一个装满了黄色液体的小瓶子,虽然拧上了盖子,但那股恶心的骚味在我们几个人之间徘徊着。
我听三叔说过,这盗斗的人必须要胆子大,胆子小是不能盗斗的,再看这一群因为一点儿东西就吓得拿出东西的小伙子们,我就有些发笑,但谁知道,房沐礼一口咬在了我的胳膊上,吃痛的大叫了一声,在我身周的另外几个年轻小伙子听到我的叫喊,也是吓了一跳,手中的东西四处乱丢,一股恶心的骚臭味扑面而来,胖子那家伙的身上被泼了一身黄色的液体。
“你们乱叫什么!我是这姑娘咬了一下才叫的,你们这么大惊小怪,看你们的装束又不是第一天下斗,搞得我都有些不自在。”我装腔作势的骂了几句,将房沐礼放置在了一边。
正所谓有人欢喜有人忧,胖子捏着鼻子,臭骂了好几句,将他身上的几件衣服脱了下来,一双好像我欠了他钱似的眼神盯着我,我刚想要反驳胖子,天麟的弯刀呜呜的发出几声低鸣,一道破空的声响,天麟的弯刀刺向了一个方向,旋即,一道白色的身影快速从天麟的身边掠过。
我正要去看清楚是什么东西作祟,天麟一下遮住了我的眼睛,以我的身子为支撑点,将剩余的几个人全部踢到在地,冷声的说道:“趴下!不要看!”
我正好奇,本想要睁开眼去看是什么东西,但天麟的手闷得很紧,尽管我想要挣扎,这个女人的力气就好像一棵扎了根的粗树,任我怎么动都奈何不了她。
“胖爷我才不问他娘的是什么东西,只要想挡胖爷我财路的人,都要吃几颗花生米!”胖子扯着鸭子般的嗓子叫喊着,随之就是一阵AK的咔咔枪响,我正想捂住耳朵,眼睛上的束缚一下子消失了,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这才发现天麟是去把胖子打晕。
胖子闷哼了两声,就倒在了地上,而天麟的下一个目标,恰恰正是我,我的本能告诉我要跑,当我转过身后,一个白色的身影从我的眼帘飘过,我的视线一下子被拉扯住了,顺着那白色身影看去。
那是一个黑色长发的女子,面色很白,白的没有一丝的血气、活气,血红的嘴唇微微上扬,一下子飘到了我的面前,我还没看清楚这女子长的是什么模样,只见那女子竟然吻了过来……
我吓了一跳,生平从未被女人亲吻过的我竟然有一丝小激动,撅着嘴正想要尝试接吻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后颈一麻,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天麟正依靠着墓道墙壁小恬,她的身上有几处伤口,都是在距离心脏较近的部位,我刚想询问天麟是怎么回事儿的时候,胖子一把拉住了我,摇了摇头,惋惜的说道:“她为了救你,耗费了不少的精血,你呀,就好自为之吧。”
胖子即使把身上的衣服换了,但手上还有那股恶心的骚臭味,我捏着鼻子,心里很不是滋味。我与天麟,不过是第一次见面,这个女人身上全是秘密,性格也让人捉摸不透,为了我,耗费了不少的精血。
精血,乃人之阳精。精血的主要两个位置是在右手中指与舌尖,精血乃人之精之中枢,消耗了精血就如同在慢性自杀,这些东西三叔告诉我一些,我也在书中看过一些,看着依靠着墙壁休息的天麟,我有些不知所措,人生第一次被一个女孩子所救治,如果是在大都市的生活中,怕是女孩子早就跑掉了,尽管我们所遇到的并不是未知的东西。
抚着天麟的长发,她的头发有些乱,但发丝十分的柔滑细腻,披在肩上遮了半边脸,我第一次知道为什么长发的女孩子这么漂亮,尽管她只是在休息,尽管她没有和你说过几次话。
就在我沉溺在天麟的秀发中时,一个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是那几个年轻小伙子中的一个,也是摸金门的,他问我,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我笑了笑,让他等着,而后我也依靠着墙,看着这个墓道,从未有过盗斗经验的我,此时我已经束手无策了,这种从未有过的挫败感让我意识到隔行隔座山,又有一种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感觉,从那些盗斗的人口中所知道的东西,都没有自己所经历的来的实惠。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的耳边响起一声叮咛,天麟的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虚弱的笑着问我:“金宝,有没有吃的?”
那笑容是我从未见过的,虽然有些生硬,却那般的无暇完美,我快速的从背包里拿出干粮,扳下一点点给天麟,问她我们下面该怎么办。天麟笑而不语,我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在暗示着什么。
天麟醒过来,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