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他暼我一眼。
“那天你问过了,十五。”
“不,十八。”他对我强调道。
“学历?”
我犹豫一下,“初,初中。”
“对。”他流出满意的神色。
又接着问道,“有隐疾吗?”
“什么?”我反问。
“隐疾。眼疾、痔疾、肺病、花柳病这些病,有吗?”他给我解释。
我还没回答,他已察觉出不对,“噢噢,这个我完了安排军医给你检查。”
他又翻了翻那页简章,“行吧,就这些,其他我来安排。”
我还是被蒙在鼓里,我忍不住一大串问题喷涌而出。“为什么送我去军校?你把我弄到这就是为了送我去军校?为何要这样做?究竟是什么目的?”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他瞪着我。
我咽了一口唾沫,“说。”
“你名字?”
几天了,他终于问我姓名了,我竟然一时有点蒙。
不及我张口,他先出声,“刘学农。”
什么?我一头雾水。完全不知怎么回事。
他再次提高声音,“刘学农!!从今天起,刘学农就是你的名字,你没有也没有过其他名字,包括乳名和小名。”
“怎么回事?“我弱弱的问了一句。
”你不是想知道怎么回事吗,来,坐,我给你讲。“他从旁边给我找出一把方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