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忠叔爆料,最后羽哥和飞哥都是耍赖皮装醉蒙混过去的,其他人也主要是想要看我怎么找出四个老婆来,也就没太为难他俩。他俩还怕其他人不道义出卖他俩,又是发礼钱又是送美酒的,老爹朱隽和岳父孙坚显然不可能给我八卦这事儿,就只有问忠叔啦,谁让忠叔既算是咱长辈又算是咱的家将呢?他俩也没想到看似不苟言笑的忠叔居然也为老不尊了一次,不仅凑热闹差点让他俩下不来台,还把这糗事事后告诉了我。至于新过门的香香和甄姬,我实在没办法对还只有十四五岁年纪的她俩下手,咱不是那些个把没有道德操守的中学校长可以对还在发育的中学女生伸出狼爪,尽管洞房那晚憋得慌,我还是把我的真实想法告诉了她俩,“我不是不爱你们,相反的,我很珍惜你们,所以不希望过早开发你们的身体,早婚对我来说已经是很对不起你们了,要是为了我自己爽快让你们早孕,那万一出点什么事,我会恨我自己一辈子的。”,对于我发自内心的歉意,她俩也表示理解,反正都嫁过来了,也不差这么一两年,等她们十六岁到了我可以接受的最低年龄底线,那我也就不用这么客气,放在嘴边的肉不吃,躺在枕边的老婆不睡了。
大概又过了半个月,岳父孙坚他们还是告辞了我们,离开徐州返回长沙,毕竟说到底他也是长沙太守,不可能一直呆在徐州不回去管理政务。老爹朱隽感觉玉玺留在徐州不是什么好事,就在离别时托付给了岳父孙坚,比起外人,这对老友兼亲家显然是更信得过彼此,老爹也不想落人闲话,怎么说这玉玺都是孙坚找到的,由他保管也是合情合理的,等到接回献帝再看情况交还玉玺不迟。就在我们送走孙坚后三天,忽然得到涿郡急报,袁绍居然带兵袭击了涿郡,由于没有主事的大将和军师坐镇,这次的涿郡只坚持了两天就被攻破了,涿郡的百姓苦于袁绍手下士兵的骚扰,过不惯在军纪散漫的军队占领下的生活,纷纷拖家带口,宁可背井离乡赶来徐州重新谋生,也不愿意提心吊胆在涿郡过天天不敢出门的苦日子。值得一提的是涿郡的溃兵败了,然而没有一个沿路抢劫百姓落草为寇的,在高顺的严格军纪和徐庶的思想熏陶下,这些溃兵沿路保护起了迁移来徐州的家乡父老,加上北海太守孔融也是个谦谦君子,没有为难这些逃难的百姓,所以接下来十多天内徐州陆陆续续来了不少难民,有原本的涿郡百姓,也有投降后拖家带口定居下来的黄巾降卒。好在徐州短时间内靠盐铁赚了不少钱,难民的安置工作还算顺利,施粥棚和新民居建造公棚都及时建起来了,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不过这下北方的局势也就开始乱了,袁绍抢了涿郡,以渤海、涿郡为根据地与公孙瓒、孔融、韩馥、白波军瓜分了北方,我则失去了北方的地盘,羽哥和飞哥他们一干武将都是主战派,要想马上领军抢回涿郡,孙策本来是留下来陪香香的,也是对袁绍这个翻脸不认人的伪君子感到义愤填膺,想要陪我们一起出征。
然而我们就像是忽然走了霉运一样,在出征的那天又接到了一个坏消息,岳父孙坚在回长沙的路上被江夏黄祖伏击,孙坚当场被乱箭穿心身亡,孙权走失在了战场上,程普、韩当都身负重伤昏迷,长沙被刘表军占领,只有黄盖带着残军保护一行人逃回了徐州。面对传来的噩耗策哥一下子气急攻心,昏死过去,我们只能暂时放弃了夺回涿郡的计划,之后黄盖带着一行人回到徐州,岳母显然伤心过度一直昏睡在马车里,幸好华佗一直留着徐州,经过几天调理,岳母才转醒。其余岳父的老部下也差不多,程普、韩当还在三十多岁年纪没有出什么大状况,祖茂因为虎牢关断了一条胳膊一直留在徐州没事,万幸的是玉玺没有丢,只是跟着运回来的还有岳父孙坚的棺椁和孙权的衣冠棺椁。策哥和香香一个气愤难当单枪匹马就要冲去长沙为父报仇,一个刚办过人生大婚的喜事就要办丧父的丧事显然没有从痛苦中缓过神来,一时间失去了以往活泼开朗甚至有些跳脱的性格,整个人都沉默了下来。羽哥、飞哥、老典、太史哥四个合伙才把像发了疯一样的策哥拦了回来,我和云妹他们则一直陪着香香和岳母身边,安慰和鼓励他们。
“策哥,你报仇心切,我明白,但是你不可能一个人去和黄祖斗的,孙家军需要休养,这一仗他们打不了。”,我摁住了策哥的肩膀,接着说道:“你的父亲也是我的岳父,虽说我这人平时不爱争斗,但是我也不会放过杀死我岳父的凶手,这一仗我帮你打,只是黄祖的人头还需要你亲手割下,所以你不能一个人逞英雄,我们这次不是逃出洛阳,是要报仇!不是保住自己的命就可以的,是要取了黄祖的命!”,“毅弟,我很感激你可以为我做到这种地步,但是你还要去夺回涿郡,我不能为了自己报仇就让你白白被袁绍抢了属地!那样我心里过意不去!”,策哥显然是个重情义的汉子,知道我们现在也是两难境地,所以他才一时脑热一个人跑去找黄祖复仇。“我看这件事没这么简单,从时间上看,袁绍刚打完涿郡,岳父就在回长沙的路上出事了,这个时间太凑巧了,我感觉袁绍跟刘表说不定已经达成了一定的盟约,说不定就是盯上了我们两家,想要瓜分了我们,我现在与其绕过一个北海孔融去和他抢涿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