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爹的努力下,董卓不得不妥协,先将陶谦召回洛阳再打发我去徐州,因此董卓有了充分的挖陷阱、设埋伏的时间,我也得以等到了安全送老曹回颍川的羽哥、飞哥回来陪我一起出发去徐州赴任,另外我也隐隐有些不安,就把好奇宝宝张辽调了回来保护荀彧那一家子。本来我是想留下忠叔照顾老爹的,毕竟忠叔是老爹的老部下了嘛,他做事我也放心,但老爹更加宝贝我这个儿子,执意让忠叔跟我们一起去徐州,还告诉我虽然他被软禁在洛阳,但是董卓是不敢随便拿他开刀的,而我这次离开洛阳,看似龙入大海,虎归山林,实际上却是危机四伏,不能大意。起先我是不在意的啦,想想身边四员大将加上云妹,路上怎么会有人敢打小爷我的主意呢?然而越是想当然的事情,越是和现实差的远,不久我就再次体会到了什么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此时的我还在嫌老爹絮絮叨叨啰嗦不停,心不在焉地听完老爹的嘱咐就带着荀彧一队人出发了。
本来咱以为荀彧那天就是一时抽风,和他搭了几句话看看也正常了,就说了两句感谢他给小爷机会出风头,要是能娶到蔡琰肯定请他好好喝一杯啥的,然后这家伙居然冷哼一声钻进了车里不理我了,我只能摇头叹息,历史书就是不靠谱,这哪里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荀彧啊,就是一个反复无常的小气鬼。碰了一鼻子灰的我嫌骑马在外面冻得慌,刚过了新年一个月,天气还没转暖,咱还是钻进车厢里找貂蝉暖和暖和。等我钻进车厢,忽然发现貂蝉斜靠在车窗上,一只手扶着车框,一只手按着起伏不定的胸口,一脸憋闷难受的样子,我赶忙扶她躺下,取出车座下的痰盂,还没等我将痰盂彻底放下貂蝉立马开始作呕起来,我只能再次将她揽入怀中,一手揉搓着她的背部,一手端着痰盂给她接住吐出的秽物,等她终于舒服些后拿丝帕给她擦了擦嘴角,又取下厢壁上挂着的水囊,给她灌了几口蜂蜜水,她才缓过一口气来,软软地靠在我的怀里。这也难怪,她以前虽不及王公贵族家的千金大小姐般娇生惯养,可也没在这么颠簸的山路上做过马车,这晃晃悠悠得久了就晕车了,不过也好咱趁机揩油咯,这里摸摸、那里抱抱的,反正车厢里没有其他人,貂蝉也吐得神志不清,没力气反抗,咱是过足了瘾呐!由于她是背靠着我的,我把头靠在貂蝉的香肩上,咱的豪华马车内有火炉取暖,所以貂蝉穿的倒不算多,我往下一看,还能看见她深深的事业线,这她个月和云妹粘的很紧我都没有什么好的机会一亲芳泽,所以看着她火辣的娇躯,我不由自主地来了感觉。“夫君……我好难受……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后面顶到我了……你帮蝉儿拿开可好?”,犯迷糊的貂蝉显然还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哀求着让我帮忙,我这时候忽然感觉要是就这样玩一把是不是更有意思?这可是在马车上啊,车上,咱要不也来震一震?于是,我非但没有缴枪投降的意思,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揉捏貂蝉那吹弹可破的肌肤,两只狼爪横行霸道地侵犯着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部位,貂蝉似乎还有一些意识,呢喃着:“夫君不要……不要……这是在车上啊……要是弄出声响……外面……啊——呜,要是被谁听到……就不妙了——呜呜呼,夫君……蝉儿现在真的不行……”,看着貂蝉醉眼迷离的样子,我忽然感觉怎么好像是在车里和小蜜偷情怕被人发现一般,一种别样的快感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我根本停不下来。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这么久地锻炼下来,咱的扒衣功夫见长,没一会就将貂蝉的外衣卷起,长裙脱到了小腿上,挺枪跃马,杀入敌阵,顿时温润、充实的感觉包裹了我的先锋部队,我一边将貂蝉紧紧揽在怀中,一边扭头吮吸着她口中残留的蜂蜜水的甘甜香唾,将她不经意间的闷哼声用舌头顶了回去,随着马车的颠簸,我们一上一下,食髓知味的快感让我们如坐云端,车厢里一股刺鼻的男女荷尔蒙气息弥漫开来,“呜呜——嗯——哈唔——咿嗯——”,渐入佳境的貂蝉慢慢忘却了羞耻感,开始主动扭动腰肢,双手撑住我的膝盖,加快了激荡碰撞的节奏,或转或扭,或提臀或弓腰,这种全方位的享受感再次让我欲罢不能。大概翻过了一个山头,我们才在平地上停下了这最原始的运动,貂蝉有气无力地靠在我胸口,刚刚被我进进出出杀了个遍的军阵门口流出了我骑兵队们英勇牺牲的白色血液,貂蝉这时有些哀怨地断断续续开口道:“以前夫君说了……我还不信……现在才发现……做小三……真的没人权啊……呼呜呜……”。
我还想开口调笑她两句时,忽然周围传来震天的喊杀声,我有些惊恐地撩开帘子,哇塞!漫山遍野的都是人,还是黄巾打扮,搞什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我身边只有两百人的护卫队,荀彧那边是张辽带来的一百人的义勇军,这怎么搞啊?多打少,还是我们人少的一方中埋伏,哎呦喂——真是的,就知道震不出啥好事来,现在那么多高官都震出事儿就算了,怎么到了古代还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