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好心情第二天起床,我拉上云妹去逛逛涿郡的街市,自从穿越到这来,我还没有好好看看这里的风土人情,每次都有些麻烦事儿弄得我焦头烂额,既然今天有幸偷得浮生半日闲,那我就不能放过这个和云妹增进感情的好机会。自大昨天云妹给我膝枕被其他来后院晾晒衣物的下人瞧见后,所有人都认定云妹是我的内定夫人了,平时那些爱八卦东家长、西家短、南家某某不要脸的长舌妇们,就像发传单一样,见人就八卦这事儿,弄得好多原本想来保媒的人都打了退堂鼓。不过这倒是让云妹变得落落大方起来,今天我去牵她的手上街,她也没再像触电一样闪开,而是半推半就地一手捂着脸,一手任我牵着出了门,大概是太害羞了,我问她有没有什么喜欢的小玩意,她答:“没,咱们快点走吧,这里这么多人看着,羞死人了……”,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如同蚊蚋般低不可闻,我挑了一支玉簪问她喜不喜欢,她几乎是从瑶鼻中哼出的一声“嗯……”,在我放开她的手给她戴上簪子时,小丫头害羞地捂住脸,靠在我胸前,偷偷撑开指缝盯着我,等我给她戴好后,才有些忐忑地问:“好看么……”,我趁她低头愣神不注意之际,狠狠亲了一口她的小脸蛋儿,“当然!”。之后就看见一个脸红得像蒸熟的螃蟹一样的白衣少女在人群中小跑着穿过,后面一个长得还算可以,但带有一丝猥琐大叔气息的男子跟着在追,要不是周围百姓都认得我了(在他们眼中,羽哥是涿郡保护神,飞哥是古道热肠的老娘舅,我则是不讲情面的判官),估计我就得被官差以调戏良家妇女的罪名收监进大牢了。
“嘭——哎呦!”正在埋头小跑的云妹撞上了一堵“墙”,我借机追上,一把抱起摔在地上的云妹,她正要发脾气,却见那面“墙”转过身来,不是飞哥是谁?原来飞哥今天肚子里的酒虫又叫了,所以正准备带上两坛子酒找羽哥解解酒馋。然后我们仨就结伴去军营找羽哥,而羽哥以军营中有军纪不得饮酒婉言推辞,飞哥当时就不干了,硬是把我们拉去了他庄园的后院要喝个痛快,羽哥拗不过他酒瘾上来的劲儿,就也搁下了操练士兵的事,跟我们一起来到了这二黑子的庄园。“乒——来来来,干了干了,俺老张先干为敬!”,飞哥刚给大伙满上酒,就忍不住要先喝上一碗,羽哥却一把拉住了他的手,有些挑衅似的说:“二黑子,喝酒就得讲些气氛,我看咱们不如来玩行酒令,赢的人才能喝酒!”。“我说大红脸,俺老张好心好意请你来喝酒,你还整这些个弯弯绕,忒不爽快了吧!”,飞哥急着喝酒,有些不满地说道。“不若由我来替飞哥赢酒吧,我作诗一首,有多少句就让他喝多少,怎样?”我出面帮飞哥打圆场。羽哥也想见识见识我的文采,就颔首示意我开始,我哪里会创作什么诗词,干脆把高考古诗文必背中的《将进酒》搬了出来,只是把岑夫子、丹丘生改成了关云长、张翼德就去糊弄他俩,接着只听羽哥抚须点头不时发出“好、嗯”的赞叹声,而飞哥则不停给大伙斟酒,不时大喊“喝、干了、走一个”给我们劝酒。“好一个与尔同销万古愁!关某自视识人无数,唯有兄弟心存百姓且才智过人,更是豪气干云,某有心与你结为异姓兄弟,不知炜健兄一下如何?”,羽哥显然有些醉意了,有些激动地拍着石桌,两眼放光地看着我,若不是我知道他性取向正常,我一定会菊花一紧……“唉唉唉,这好事可不能落下俺老张,俺打第一眼瞧见兄弟就觉得你绝非俗人,俺老张别的不行,但最喜欢讲义气的汉子,你们可不能把我排除在外啊!”说罢,飞哥有些踉跄地跑出后院,去找黄纸香案等东西去了。看着他那副醉醺醺的样子和听到那有些大舌头的肺腑之言,我们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当我们三个都在香案前跪下准备焚香起誓时,一旁的醉猫也噗通一下跪了起来,居然也想拜把子。我一愣,这是什么情况?桃园三结义已经换了人了,难不成还要改成四结义?那样就不是桃子三兄弟了,成桃园四人帮了……四人帮可没有好下场啊,虽然另外仨没穿越的不知道。我正想着怎么才能在醉猫不发火的情况下劝云妹不要掺进来,飞哥已经开始打趣云妹了,只听他满嘴酒气地问:“我说小云啊,你要是也加进来,以后你和炜健老弟结了婚怎么办?我们是该叫你四妹还是三弟妹啊?呵呵。”,羽哥在一旁听后居然没反驳,还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这下云妹可着急了,“你们三个臭男人耍无赖啊,凭什么不让我一起结义?我本事又不比你们差!凭什么、凭什么!”,说完就要和飞哥比划比划。我安慰她道:“云儿,我喜欢你,你如果愿意就嫁给我吧,那样你就是我的夫人,他们俩不也成了你的结义兄弟了么?难道你不愿意嫁给我,所以一定要和我们一起结义?”,听见我当着羽哥、飞哥的面向她表白,云妹有些不知所措:“你,你不害臊啊!不结义就不结义嘛……让人家听见,多不好意思!”。“赵姑娘此言差矣,等你与炜健兄弟完婚,我们可就得叫你一声弟妹啦!”,让人没想到的是喝多了酒的羽哥居然那云妹开涮,然后小醉猫丢下一句:“大哥、二哥你们没羞!不理你们了!”,就跑出了后院。正当我们三个沉浸在结义的喜悦中时,张府的庄丁急急忙忙跑来,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