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子延赶忙接住,小心地打开看了看,才兴奋地道:“果然,果然是云雨蛊,没想到我竟然有幸看到如此神物。这真是幸运,幸运啊!”
“瞧你那出息,就一个破虫子,还神物。你不是幸运,是遇到贵人了,要不是我,你也没机会幸运。”
“切,你懂什么,对于宅男来说,这东西比神物还神物。诶,你搞到了云雨蛊,这么说来,那件事也解决了?”袁子延收好云雨蛊,道。
“那是自然。”秦辙很是得意地回道。
“哦?说来听听。”
秦辙便将下午的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听完之后,袁子延才道:“这么说来,那个陈建国身上的状况只能说是个误会?”
秦辙点了点头,道:“可以这么说吧。实际上余虹给陈总下的蛊只算是一种自我保护的蛊,她主要是因为公司传她被陈总包养的传言太多,一时间还以为陈总真的对她有意思,被别的同事看出来了,就有些害怕。然后正巧遇到那么一个店,就弄了那么个蛊。
据她所说,这个蛊会防止对方对她有非分的想法。之前陈总的梦里可能是他的老婆亦或者别的什么人,所以那个蛊虫也没多大反应。谁知道最近几天,陈总恰好开始做主角是余虹的春梦,这蛊就误以为陈总对余虹有了非分的想法,于是才出现反抗,使陈总身上出现类似梦中的伤痕之类的事情,这其实算是一种威胁警告吧。”
“啧啧,我看那个陈建国就是属于有贼心没贼胆的。恐怕太长时间禁欲让他太过压抑,而他的那个小秘书又时不时出现在他面前,自然会让他想入非非。男人都这样。”袁子延道。
“差不多吧,当兵三年,母猪还赛貂蝉呢,陈总也是禁欲好久了,一身职业装的余虹也魅力十足,有些绮念是正常的。我们平时看到个漂亮明星不也yy吗,完全可以理解。总之啊,真相揭开后,当时的气氛还真是尴尬的很。所以我就随便找了个借口开溜,跑到你这儿来了。”秦辙似乎心有余悸地说道。
“可以想象当时的场面。”袁子延一脸坏笑,说道:“一个是不愿意和老公上床,又怕他出轨,于是给老公下云雨蛊让他弹尽粮绝,无力出轨的老婆;一个是怕被潜规则,于是给老板下蛊预防,结果却成了对方春梦女主角的小秘书,啧啧,真是一部不错的伦理剧啊。不过出了这样的事,恐怕那个小秘书也不好再继续呆在那个公司了吧。”
“是啊,毕竟出了这么一个尴尬的事。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件事主要原因也是陈建国夫妇,想必就算余虹要离开,陈总也得做好善后的事情,对余虹进行一下补偿。不过究竟如何,也和我无关了。
唉,本来以为是个惊悚片,谁知道最后变成了家庭伦理剧,我一个堂堂的夜傀人,竟然客串了回侦探,真是有够无奈。那陈总要是之前直接找个私家侦探或者报警,恐怕不出一天就能搞清楚真相,根本不用费那么多事,结果浪费了我三天时间。”秦辙抱怨道。
“不抓鬼,抓抓人,偶尔换换口味也算是调剂生活,况且该赚的钱也没差你。你现在身体还没好利索,处理一些这样的事情也挺好的。哎,秦辙,说起来当时你是怎么想到怀疑余虹的啊?这么机智的反应实在是不像你的风格。”
“切,机智一直都是我的风格。说起来,我也是灵机一动。原本林楠坦白后,余虹洗脱了怀疑,应该很放松才对,可实际上那丫头却是一副越来越紧张的样子。那时候我就有些奇怪了。
后来她突然神色慌乱的提出要走,我愈加觉得这其中有猫腻,就在这时候,我就觉得脑袋刷的一下明亮起来。
蠢,两个虫字,那就是代表着两只蛊虫,两种不同的蛊虫。既然陈总可以中一种蛊虫,为什么他就不能再中第二种蛊虫呢?蛊这种东西照理来说常人难见,中一种就很不容易了,又何况两种。可谁叫那附近突然出现了一个专门卖蛊的人,这就让一个人同时中了两种蛊的可能性大大提高了。
想到这里,我的思路一下子就清晰起来,既然云雨蛊不能完全解释陈建国身上发生的状况,那显然有另外一种蛊虫搞鬼。而若是陈建国再中一种蛊的话,最可能下蛊的人自然是一直神情不安的余虹了。”秦辙慢慢解释道。
“不错不错,你果然那时候脑袋出问题了,不然的话怎么会想到这么有理有据的神级推理。不过,如果两个虫字是指陈建国中了两种蛊,那春字又怎么解释?”
“春么,不是有个词叫做fc吗?其实细想起来,不管是林楠下蛊的原因,还是余虹下蛊的原因,归结起来都是和陈建国的qingyu有关,我想,这就是春字的指代了。”秦辙想了想,道。
“听起来倒的确像这么回事。我之前还以为那个字就是字面意思,是在说你很蠢而已。看来是我想错了。”
“再蠢也比你聪明,哼。喂,陈建国的事就算结束了。你说,那个突然出现的卖蛊的人,会不会是那些家伙中的一个?”秦辙突然收敛了笑容,严肃的说道。
袁子延的神情也一下子正经起来。他想了想,又掐算了一番,才道:“魔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