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起来我运气还不错,某些人似乎并没有将虫子取走呢。”秦辙这边说着,那边已经从盆栽里挖出来一个五角硬币大小的盒子。
当盒子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时候,陈总一脸的愕然,而林楠的脸上则是灰白一片。至于余虹,她的表情却是让秦辙有些看不懂,那似乎是一种如蒙大赦的舒心。
“大师,你,你手里的是?”
“这个?呵呵,这个自然就是我说的雌蛊了。陈总你可以看看。”秦辙掂了掂手中的盒子,随手抛给了陈总。
陈总手忙脚乱地接住,有些战战兢兢地将它打开,当看到盒子里面慢慢蠕动的白色雌蛊,他一脸惊恐地将盒子扔到了地上。
秦辙见状,急忙跑过去,小心翼翼地捡起盒子,见雌蛊并没有受伤,才舒了口气,道:“陈总,这东西没什么危险,你不用害怕。这玩意据说已经灭绝了,所以现在出现一只还是很珍贵的,可不能弄死了。这可比大熊猫中华鲟之类的珍惜的多了。”
“大,大师,这个虫子不危险?那怎么可能啊,您也不是没有看到我身上的痕迹!”陈总的表情依旧很不自然。
“其实对于云雨蛊我也不是很了解,我也是通过我一个朋友才知道的。不过他很信誓旦旦地和我说,这个东西只会让人在梦里意淫,绝对没有危险。那个朋友的话,我还是很相信的,所以你身上的印痕,必然不会是云雨蛊的问题。”
“那,那,这,这……”陈总显然有些不知所措。
“嗯,陈总你别急。虽然我不清楚你身上印痕是怎么回事,但是我想有人会知道的。”秦辙看了眼林楠和余虹,淡淡的道。
“谁知道?大师您说的是谁?”陈总急忙问道。
“自然是对陈总下蛊的那个人了。”秦辙高深莫测地说道。
“大师,您就别绕圈子了,快说吧。”陈总坐立不安的催道。
秦辙点了点头,眼神直视着林楠和余虹,道:“之前我去朋友那咨询的时候,他跟我说了云雨蛊的事,而后还为我配了一种药物,这种药物可以让十二个小时内接触过云雨蛊的人手掌变蓝。我刚刚有接触到,所以……”秦辙说着,从兜里取出袁子延给他的瓶子,从里面倒出点白色粉末在手掌中,轻搓了下手,摊匀了粉末,转眼,秦辙的手便现出了淡淡的蓝色。
秦辙将变蓝的手掌在众人眼前晃了晃,才继续道:“所以,就像你们现在看到的那样,我用了药物后,手掌变蓝了。”
秦辙说完,又将粉末倒给了陈总一些,陈总将信将疑的试了,手掌果然也变蓝了。
陈总打量着自己的手掌,啧啧称奇道:“这好神奇,大师,难道您是想用这个来确定给我下蛊的人?”
秦辙点点头,道:“的确是这样。而且,很幸运的是,我们的两个嫌疑人恰好现在都在。”
“两个嫌疑人?都在?大师,您不会是说给我下蛊的是我太太或者小余吧?这,这怎么可能?”陈总大声道。
“是不是一会儿我们就知道了,陈总稍安勿躁。其实我第一天来你这儿后,也中了蛊,和陈总一样,陷入了梦境。而那天有机会给我下蛊的,唯有余小姐和陈太太,所以我不得不怀疑她们俩。而且她们俩基本上算是除了陈总外,最常进这间办公室的人了,因而她们完全有机会有时间安置好雌蛊,并照料好它。最难防的,永远是家贼,不是吗?”
秦辙的话显然如同惊雷般炸响在办公室里。陈总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余虹和林楠,余虹也是一脸吃惊地看着林楠,可她当收回自己的目光后,又迅速的暼了眼秦辙,随后并拢的双腿不由得轻颤不已。至于林楠,仿佛已经失神了一般。
秦辙看着两人,说道:“我昨天故意说在盆栽里抓到只虫子,并想办法分别让两位都知道,就是想打草惊蛇,让两位中的那个下蛊之人惶恐之下,跑来亲自查看埋在土里的雌蛊是否有被我发现,我还故意弄了些新土在上面,让人一看就知道盆栽被人翻过土。实际上,我只是想借此让你们中的那个人接触到雌蛊,从而让我有机会在今天使用药物把你找出来而已。现在,两位不妨都把手掌摊开,让我撒上粉末,然后,真相就可以揭开了。”
“不用了,我承认,那个蛊,是我下的。”这时,一直脸色不好的林楠,忽然涩声道。
“小楠,你怎么,你刚刚说什么?这,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是你,为什么你要这么做?”陈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抓着林楠的肩膀,语气激动地质问道。
林楠被陈总抓着胳膊,脸上的神色有些凄然,两行清泪划过她的脸颊,她幽幽地叹道:“我,我没有想害你。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你说啊!林楠,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我知道你不喜欢zuoai,所以从来也没有强迫你,哪怕我们结婚十年,我们依旧不曾有个自己的孩子,我也没有因此埋怨你什么,甚至都不曾再找过别的女人,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这么对我!?”陈总痛心疾首地吼着,他从来不曾想到,自己为之付出那么多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