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玲进入暗夜之后,整日沉迷于屋中,从不出来,一直忘不了当日所留下的影阴。
数日之后伍玥才得知了丁管被刺杀董卓不成反被其杀,原本身为杀手冰凉的心不禁为丁玲感到心疼,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她,考虑再三,最后还是决定告诉丁玲,因为毕竟是他自己的亲身父亲,没理会由不告诉她。
当伍玥将这一消息告诉丁玲,本以为她会泣不成声,但是她却没有想到丁玲竟然没有落泪,原本红肿的眼睛变得冷漠,静静的看着前方,内心却在不断滴血,她没有想到,自己父亲官拜尚书,却死得如此凄惨,沉默了一阵子,丁玲冷漠的目光突然看向伍玥,单膝跪地道:“求你教我暗杀的本领”。
伍玥想了想,看着丁玲冰冷的目光,说道:“我们暗夜的宗旨乃是杀尽天下大奸大恶之人,如果你只是为了报仇,那恕我不能教你”。
丁玲一直忍住的泪水忽然奔涌而出,大声嘶喊道:“那董卓难道不是大奸大恶的人,为何还好好的活着”。
看看丁玲涌出的泪水,伍玥一时也不知该做什么,说道:“董卓乃当世奸贼,祸国殃民,我们早便想将其刺杀,不过他身旁防守森严,更有猛将吕布日月陪伴,不过相信他的死期不远了,如果你真想学刺杀的本领,我可以教你”,说完紧紧的抱住了丁玲,她知道此时此刻陪伴便是最好的安慰。
另一方面,项燕自谋杀何进一事大成之后,深受董卓器重,领中郎将,管理西园,更是深得士兵信服,全军上下无所不听,无所不从。
夜深人静,冷月高悬,一小院之内,一男一女烤着一个火炉,借助烛光,正在下棋,忽6屋内传来一阵冷风,男子举起手中棋子,欲下又止,双耳竖立,静静听着外面的动静。
一男一女正是项燕与曹真,曹真疑惑的看着项燕,项燕眨了眨眼睛,示意她不要说话,过了一阵子,项燕嘴角一笑,轻声道:“伍孚兄深夜来访,也不用搞得如此神秘吧,进来便是”。
冷风吹过,门呼的打开了,一道庞大的黑影席卷进来,站立在屋子正中,一张冷峻的面庞出现在二人视眼中。
男子道:“项老弟真是好雅致,居然还在这下棋”。
项燕站起身,示意伍孚坐下,笑着道:“纯属打发时间而已,伍孚兄怎么有空深夜来访”,对于伍孚能找到自己隐蔽的院子,项燕一点也不奇怪,毕竟对方可是暗夜之主。
伍孚冷峻的面庞,闪过一抹异色,说道:“最近又有几个抗议董卓的大臣被其诛杀了”。
项燕说道:“这个我知道啊”。
伍孚接着道:“难道项大人就任其危害大汉朝廷,危害天下百姓吗”。
项燕淡然一笑,说道:“不是不除,只是时机未到,百官群民之所以忍受,只是他们所受到的压迫还不够深,等他们受不了自然会做出反抗”。
伍孚一时哑然,停顿了一会,说道:“你刚才所说着并未道理,但是我暗夜却实在看不下去了,自董卓进京以来,多少人民流离失所,多少清官含冤而死,今我受百姓所托,暗杀董卓,只想告诉你,到时候不要插手便是”。
项燕说道:“董卓身旁,守卫森严,更是猛将吕布,伍孚兄如何下手,定是有去无回啊”。
伍孚冷峻的面庞居然露出一抹笑容,说道:“我天下百姓而死,死得其所,后日便是董卓大寿,这个你应该知道,到时候他必定大宴群臣,混乱中,任其守卫森严,杀之也较为容易,只要项兄不插手即可”。
项燕淡淡点点头,突然紧张的抬起头想说什么,但是伍孚身影一闪,便消失在了屋子之内。
项燕茫然的站在原地,曹真道:“你怎么了”,项燕轻轻笑了笑,温柔的道:“没什么,走吧,我们睡觉吧”。他本想告诉伍孚此行凶险,但是却没有想到他走的如此迅速。
董卓大寿,自然大宴群臣,在皇宫之内,摆宴三日,所有朝廷大臣都受到了邀请,百官虽然都不是很愿意,但是却不敢违逆董卓之意,纷纷备了厚礼,前去贺寿。
项燕早早便进了皇宫,四处张望,想在伍孚未下手之前,将其拦下,但是寻找了半日却没有发现其半点身影。
曹操不解的问道:“贤弟可在等待什么人”。
项燕一笑,说道:“没有,这洛阳城内我也就认识你们几人,还能等待谁”。
直至午时,百官皆携重礼而来,看着各种珠宝,董卓可谓是笑得嘴都合不拢,不过吕布却时刻陪伴在其身旁,形影不离。
董卓不断向群臣敬酒,想趁这次大寿拉近与百官的关系。不过酒过三巡,自己邪恶的嘴脸便显露了出来,竟当着众人之面非礼其一名宫女,百官皆是心有怨气,幸亏项燕及时出手制止,董卓色心才没有得逞。
直至傍晚,天色微暗,百官皆是大醉,有些甚至已是倒地不醒人事,吕布由于刚才喝了太多酒,趴在了桌子之上,不过董卓没走,他们自然也是不敢散去。
忽然高楼之上,飞出两人,全身黑衣,手持匕首便向董卓刺来,其中一名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