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爷,这枚吊坠真有那小子讲得那么玄乎?”秦宇凌驾驶着从附属公司挪移过来的车往下榻的酒店赶,不住地通过后视镜往后座瞧,对莫小凡的话还是充满着怀疑。
后座间,六爷眉宇含笑,笑得那叫一个贼。“世侄女,你是不是也有同样的疑惑?”
师妃静紧紧握着吊坠,就像是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般不愿松手。她轻咬下唇点头,柔声言道:“单以那少年的话,一分都不敢信。有六爷品鉴,便是信了八分。”
“哈哈,还剩两分看来得待你母亲真的没事,你才尽信。”六爷爽朗一笑,就连脸上的褶子似乎都消淡了不少。“世侄女,你握着吊坠有什么感觉。”
师妃静微微想了几许,才诺诺道:“似乎有种清凉感,但绝不是普通凉的感觉,很舒服。得到吊坠前,我的心神颇显急躁,但一握住吊坠,就感觉心神平静。”
六爷含笑点了点头,“能攻击,能防御,其实老夫也不尽信。不过,玉石上一丝淡淡的灵气流转却是真的。我刚接过吊坠时,也有你说的那种感觉,所以才断言,这枚吊坠对你母亲的病绝对有益。”
“妃静,那小子不是告诉你怎样驱使攻击了吗,要不现在试试。”秦宇凌提议道,方向盘一掰就要往旁边停靠。
“不用啦,多半是真的。那少年也说过,吊坠里面的攻击只能使用三次,用一次就会少一次,还是物尽其用,用在刀口上吧。”六爷摇摇头,否定了秦宇凌的提议。
“可要是不试试,怎么知道是真是假。如果是假的,就算把酒城翻过来,我也得把那小子找出来,让他知道蒙骗妃静的下场。”不知怎的,秦宇凌对莫小凡的感觉很不好。或许是自己费尽心思为师妃静的母亲想办法治病,都是无果,如果真被莫小凡一枚吊坠治好,那自己脸上可就没光了,再而师妃静对他的态度也会因此转变。
六爷一听这话,头摇的弧度更大了。“不能。虽说那少年所言,是祖上传下来的宝贝,可蕴含着灵气的器物,又岂是普通人家能接触得到的。对这种人,若能结识,是缘是幸事,最不济也不能得罪。”
师妃静突然想起什么,低呼出声,“刚才太激动了,都还没问他姓甚名谁。明天我们就要回临海市了,也不知道往后还能不能遇得到。”
“就他那贼样,看见钱双眼都直了。把东西递过来,简单说两句就一溜烟跑了,生怕我们反悔的模样,还奇人呢。我看,就是一小偷,不知道从那块坟堆里抛出来的东西。”秦宇凌露着不屑,讥讽道。
六爷瞧了眼心高气傲的秦宇凌,暗自摇头。继而才对师妃静说道:“若有缘,便会相见,这种事强求不得。”
师妃静有些小失落,点了点头,不自觉将手里的吊坠紧了紧。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回想莫小凡的模样,如果这枚吊坠真能治母亲的病,还得重谢。不过,任她如何回忆,脑海中只能显现得出,一个身材稍显瘦弱的少年,鸭舌帽盖住了大半面容,再加上一副蛤蟆镜,说实话,如若那少年现在将遮掩除去,站在自己面前都不一定认识。
难道,奇人都是这般隐秘?
……
莫小凡坐在回古月街的的士上,心头美滋滋的,纵然前方堵得的士司机都接连爆粗口,他任感觉浑身轻松无比。
半天时间,就赚了二十万。这是一个月前的莫小凡连想都不敢想的事儿,如今不但成了现实,而且还会继续,财源滚滚来。
“师傅,你在酒城跑的地儿多,知不知道近年流行什么生意。”
补上上官韵竹的财务缺口,莫小凡至少还能剩十几万的余资。对于这笔钱,他第一打算就是做点小买卖,让姐姐莫心莜别再那么辛苦。
当然,就以莫小凡现在的赚钱能力,完全可以让莫心莜什么都不用做,还能过得很滋润。不过,就以莫心莜的脾性,就像是一台停不下来的机器般,一闲下来就浑身不舒服。所以,他也只能筹谋点轻松的小买卖,让莫心莜做个悠闲的老板娘。
的士司机通过后视镜看一眼莫小凡,看他年纪不大,并没上心。“按说做买卖,近几年最热的肯定是房地产啊。那房价,涨得那叫一个快啊,前些年算算,奋斗个十年或许就能换一套,尼玛到今年,像我们这种苦命人,奋斗二十年都不一定能搞上一套……”
一提起房地产业,的士司机的吐槽就像是水龙头被扭开了,停都停不下来,听得莫小凡那叫一个同仇敌忾,当然,还有郁闷,尼玛十几万投资房地产,那不跟往大海里扔石头一样,水花都荡不起几朵就没声了。
一路上,听着司机的叨唠,莫小凡有一句没一句得应承两声,眼睛透过窗看向外面,思索着什么生意是适合莫心莜做的。
不久后,莫小凡在古月街下了车,习惯得去叶小悠打工的甜品店坐上一坐,顺便打听了下要开个相同规模的店得需要多少钱。
叶小悠就以打工以来所见所闻进行见解,最终得出的结果是,如果是靠租房,从前期筹备装修等等到开业,至少也得十几万。当然,最贵得还是装修费和店内设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