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久,他是不吐不快,大声地喊叫着。
皮均山拍打了自已的身上几下,又给儿子的身上掸了掸灰尘,这才接过了张军武手里的马鞭,让张军武和皮耀祖自已走,他转往了去镇里的方向,运送他的‘死倒儿’去了。
看着父亲远去的背影,皮耀祖很为他担心,自言自语的说道,‘我干你吗的!一块大洋就把我爹给买过来了呀,你当我爹是啥了!’
‘是啥?你爹不就是个平头老百姓嘛,要是我的话,我就说不认识那‘死倒儿’,看他们怎么办!’张军武胸中怒火未消,那裤管里的匕首,又让他抽了出来,不停地刮着自已的手皮。
‘不是说,不让军队乱杀人了嘛,有事可以找警察呀!’自打‘张大帅’统一东北之后,‘兵患’,‘匪患’,早就几乎没有了,所以说东北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还被称之为‘净土’,在皮耀祖的眼中,“世界”上远没有那么乱。
‘走吧,赶紧走吧,一会你爹赶车回来,见咱们还没到家,又该说你了!’张军武就知道皮耀祖是个性情中人,一时半会是根本转不过圈来,也就强拉着他,快步走着,很快两人就进了村,来到了张知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