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彭?谁?”尤燕有种不详的预感,一听这名字就觉得是个祸水女人,当然这是她的心理作用先入为主的缘故。
“就是人民医院那个院花,长得像金喜善那个。”周枫依然不想有半点隐瞒,反正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感情这种事情并不是红十字会的帐单,迟早都要公开透明的。
尤燕果然发飙了,直接一巴掌就朝他的脸打扇去。
周枫一抬手,轻而易举地接住,冷冷道:“你干什么?”
“你老实说,是不是跟她有一腿?”尤燕急得快哭了,大声嚷道。
“我跟她有一腿的话敢告诉你吗?”周枫却又打算不认帐。
“对呀,你就是冲着我这种心理,故意反其道而行是吧?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就是这种自作聪明的把戏么?”尤燕的嘴巴跟炮竹一样,咄咄逼人。
“好吧,我承认我是跟她有一腿,不过那也是过去的事情了。”周枫成心要急死她,这种把女人玩弄于手掌心里的卑鄙念头早在被于嫣红甩掉的时候他就有了,只不过一直都没机会,现在机会来了,他有种莫名其妙的满足感。
“你……你真跟她有一腿?”尤燕翻个身压着他,红着眼道。
“其实……没有,我刚才骗你的。”周枫差点忍不住笑出来,愣是憋着,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
结果果然如他所料,尤燕又嚷嚷道:“你还说没有?你敢再说一次?”说这话时她掐着周枫的脖子,好像准备咬人。这种咬可不是艳福,而是一种受罪,绝对是到皮到肉的。
周枫耷拉着脸道:“你看,我说有,你不愿意相信,我说没有你也不信,不管我怎么说你心里都当我有了,那我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尤燕悻悻地连锤他十几拳,骂道:“你当然没得狡辩了,敢做你就敢承认。”
“那你还问这么多做什么?”周枫没好气道,那些拳头就当是搔痒,不过力道还真不小,看样子这厮平时并没有偷懒,修真功法练得不错。
尤燕几乎要崩溃了,“哇”一声哭出来,哭昨肝肠寸断。
这一着周枫却是始料未及,本以为她会接着闹,像她这么凶猛的女人怎么会选择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么白痴的发泄方式?
女人吃起醋来又怎么可能会按常理出牌?这一点他早就该想到。
周枫一时间慌了手脚,连忙安慰道:“其实真的没有,那是过去的事情了。”
尤燕根本就听不到他说什么,眼泪哗啦啦地往外奔,一发不可收拾。本来以为打扮得漂漂亮亮,过一个浪漫的夜晚,谁知心都碎了,这种委屈可不是用语言可以形容的。
以前他经常教导别人说要止住女人的哭声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堵住她的嘴。于是他果然用了这个方法,把尤燕的嘴唇吻住。
结果还是出乎他意料之外,再甜蜜的吻也不管用了,尤燕现在就像黄河缺堤,三狭大坝也防不了。
无奈之下周枫只能任她哭一顿饱的,静静地躺在床上听她表演。
他足足躺了一个多小时才等到尤燕的眼泪流完,闷得无以复加。
“你哭完了吗?”周枫索性叼了根烟,把烟灰直接弹到地上。
尤燕就是想继续哭也没了体力,开始用腿踢他,没好气道:“你快点去死吧,以后不要找我。”
还能骂人就代表没有事了,周枫指尖一弹丢了烟蒂,翻个身把她按住,好声好气道:“最后一句话,你到底去不去?”
尤燕想来想去还是不想吃亏,既然事情都发生了,她绝不肯如此轻易退缩,借舒菲给她的那句金玉良言:不要轻易服软,免得哪一天自己的男人被人抢走了。
“你当然希望我不去了,好跟那个姓周的风花雪月是吧?想得美,我死都要跟着你。”尤燕大喝道。
周枫突然大笑出声,说道:“这不就对了吗?反正你在的话还可以监视着我呢。”
还提醒老娘监视你,又是攻心法吗?别想轻易得逞。尤燕抹一把眼泪,冷哼道:“伤了人家的心你还笑得甚欢,到底有没有良心啊?”
“女人流眼泪就像男人便便一样,难道我还不准自己拉屎吗?”周枫打哈道。
尤燕狠狠瞪他一眼道。
周枫竟无言以对,终于服软一回,收起笑脸道:“说回正经事吧,我还要提醒你一点,去北京特训可是很艰苦的,你这细皮嫩肉的受得了吗?”
尤燕脸上还挂着几滴泪珠,很费解地睁着眸子道:“为什么连我也要训练啊?”
“我巨汗,你好歹也学点防身的本领吧?”周枫皱着眉头道。
“为什么要我学防身的本领?”尤燕又追问道。
“这个……”周枫顿了一会,终于憋出一句:“可以保护你自己呀。”
“王八蛋,不是男人应该保护女人的吗?我要是能保护自己干嘛还找你呀?你真以为我图你长得帅吗小白脸?”尤燕铳地挺一挺胸,骂得极具水准。
周枫的表情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