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塞到马桶里去。”
“啊——不要啊啊啊啊。。咕~呜呜呜呜——啊……住手啊”
“不要？嘿……再塞。”
“啊咕呜呜呜呜呜呜——”
……
陈哼吸吸鼻子抖了抖烟盒，叼出根红金龙：“嘿，贵族学校的厕所都是香的。”
边上一梳着三七分的小矮子立马掏出打火机“哒——”，一边给陈哼点烟一边赔笑：“哼哥，您看……差不多就可以了。我也就被打了两巴掌。”
“怎么？你还怕他从马桶里穿越，然后学了一身黑魔法回来报仇啊？”陈哼瘪了瘪嘴，挥手道：“大力、海员，放手吧。”
三七分本来一听那句“你还怕他从马桶穿越啊”想笑，却又不敢。脸色跟便秘一样，腹诽道“这年头流氓也看动漫的吗？”又见那二人退过来，立马屁颠颠的对起身过来的二人道：“力哥、海哥。你们刚才太专业了，跟电视里那手法一样一样的。”
被叫做哥的两人却并不理会三七分的马屁，退到边上接过陈哼扔过来的烟盒一声不吭的抽烟。其中一个还对着瘫软在马桶边的“受害者”弹了弹烟灰。
感受到头上的力道消失了，苏蕈拔出头趴在马桶边使命的干咳：“咳咳咳……呕……”现在是连诅咒这该死的臭流氓的时间都没有了……男厕马桶……呕！
“喂喂——”陈哼踢了踢趴在边上，全身都被水溅湿的苏蕈。
“没死吧？知错了不……前天刚讲了这矮子是我的人还敢动他？当我假的么！”
“咳咳……呸——一群渣滓！”窝在地上的苏蕈一边往后面蹭——离这恶心的流氓越远越好——一边扭头呸道。“就会欺负弱小。”
“啊——？”陈哼眉毛一挑，刚想上前却又停下步子失笑道：“我不想多解释什么，谁敢动我的人就要做好被我报复的心理准备。至于他错了没……我自然会处理。”说完，挥了挥手朝外走去。
苏蕈靠着隔板坐起来恶狠狠地望着几人消失在厕所的拐角…咬牙喃喃：“这可不算完。”
……
刚好中午。三七分领着陈哼3人一路晃悠到学校后街的小菜馆。
一顿搓后，三七分挨个给点上烟拍马屁：“哼哥！刚才您太解气了。我还说不能怎么着呢，还是您有法子。没伤着人又教训了。专业！”说着，手上比出个大拇哥。
陈哼倚在凳子上眯眼望着外面路上晃来晃去的白大腿、黑丝袜，吐了口烟道：“没有下次。”收回目光盯着三七分“我应该说过‘只要你们是我的人，我一定罩着你们。但是不要惹是生非。’这世道……虽然你不犯人人也会来犯你……不要做些无聊的事。”
“啊？啊！是是是……对不起…我……我也就看看。”三七分被陈哼盯的心虚不已，额上开始冒汗。
“哈哈……我知道。你躲在楼道转角偷看女人内裤……哈……什么颜色……被刚才那个小白脸见义勇为了？你真的被扇了耳光么……”陈哼却大笑着隔着桌子拍了拍三七分的肩膀笑着说：“想女人了就好好去追一个或者花钱去打炮。你们学校的人呐……最不缺的就是钱，对吧。”
“这……这……”三七分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一个暴发户的儿子，虽然在这所“天堂高中”读书。但是那些真正的有钱人子弟是不屑于把他拉进圈子的。这也是当时陈哼过来“立杆”的时候，他带了几个狐朋狗友去跟场的原因。
“好了。”陈哼站起身，边上的大力和海员马上也站起来退到他身侧。
“你叫……”
“李来福。哼哥，我叫李来福。”三七分——李来福陪笑着弯腰，手上托着一叠钱递了过去。
陈哼瞟了眼大力转手递过来的钱，示意他自己装好。又对李来福笑道：“好名字……来福。这事就到这儿了…希望吧……走咯。”
“好好好……慢走……哼哥。”
陈哼三人径直穿过后街，又走过一片建筑工地。来到只有刚才的学校图书馆大小的几栋老旧建筑的街对面。大门口歪歪斜斜地挂着个牌子——“WH市城中村临吋布望高口”。
却是“时、希、中”三个字早被时间刮得斑驳了，难以辨认。
这所谓的“临时”、“希望”高中已经开办了五年多。只有十多个老师交替授课，带着全校十五个班，几百个学生。
希望高中的学生可以分成两种。一个是周边县城来城里务工家庭的“农村孩子”；一个是在城市夹缝挣扎的城中村家庭的“城市孩子”。
这两拨人互相看不起。女孩子大多数还是在学习上挣个高低，成绩都还不错，却极少有家里愿意花钱继续供女孩儿上大学。至于男生们，那就是分成了好几个“杆头“，每天都是打来打去，打架斗狠捞偏门。学习早已成了副业。
陈哼眯着眼往校门口那个破旧的门卫室看了几眼，有个满头灰发梳成大背头的瘦老头坐在门卫室里翻看着什么，时不时抬头打量下校门口。
陈哼扭头冲大力和海员无奈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