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个人倒下,一声惨叫才划破夜空,他的生命像一颗流星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徐破像是一头猎豹,突然间一个纵身向着其中一人扑了上去,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放在了那人的脖子上,一股鲜血铺洒在了石壁黄土上,滚了一阵儿烟。
还剩下三个人傻眼直愣愣的看着徐破手起刀落,鲜血四溢,收割人的性命脚下却像是生了根儿,动弹不了。
不过能进这里来的人也不是一般的家伙,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徐破和林羽的脑袋:“他妈的最好老实得点!”
“大哥小三哥死了!”一个青年直洞洞的眼神看着为首的那个少年,脸上的惊恐的炸开,目光呆滞的看着剩下的几人溅了鲜血的脸儿。
看着枪口对着自己,林羽缓缓的放下双手,指尖微微颤了颤,一股幽光像是野兽凶悍眸子死死地锁定了为首那青年。
“兄弟啊,你看在这里我们也是知道的,外面的那迷阵也确实是厉害,没有一些时间肯定是走不出去的,我这儿也就只有这点儿粮食,你看...”林羽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轻轻的拍了拍自己背后的一个小包。
那青年人阴厉的眸光狠狠地盯着林羽,枪的扳机发出了吱吱的声响,林羽额头上冒出了一丝丝的冷汗。
凭借仙灵功三层,相当于一个暗劲二层的高手了,可是想要凭借着修为抵挡一颗子弹,稍稍显得有些勉强,手心冒出那幽光的光炙热的温度,炙烤着林羽的身体。
“你手里是东西?”为首的那个年轻人,神色一紧将那快要放下的枪口又端了起来,指着林羽的脑袋,厉声问道。
他不是不想杀了林羽他们,只是觊觎两人的实力,万一是闹个鱼死网破那就不美了,他虽然是亡命之徒,但也怕死,再加之这里的环境复杂,刚刚他亲眼看到林羽使出手段将那一具血尸给顶住了,后面也许还用得着他们,正当他犹豫时。
地宫突然间扬起了一阵尘土,反应不及铺了林羽一脸的尘土,他啐了三四口口水,慌乱之中利用强大的精神力锁定住了徐破,一把拉着她就向远处跑开了。
“嘶嘶...”的声音越来越响了,像是一通响鼓彻鸣在耳际。
“刚刚...是怎么一回事?”徐破喘着粗气,脸上一阵桃红,地宫潮润的空气、微微的幽暗中林羽在某一时刻和刚刚那个赤身裸.体的少女的影子重合到了一起。
“你是...”
徐破似乎也看出了端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着林羽说道:“看什么啊!这地宫恐怕是要坍塌了。”
说着目光便转向了另一边,看着石壁上抖落的土渣悉悉索索的落下来,不由得显得有些害怕,不自觉地向着林羽身边稍稍靠近了一些。
“我看应该不会,这里存在了一千一百多年了,这点儿震动估计没什么影响,只是很多泥土松动了,借着这震动就溜了下来。”
林羽完全像是一个专业考古的似的,说到这里时林羽才想到,这妮子到现在还没有告诉自己此行的目的。
“对了,这一次将我拉过来,不知道你准备找什么东西?”
“你很着急?”徐破瞥了林羽一眼,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当他知道了并无危险后,心总算是平静了下来。
“废话,我朋友的女儿还在你手里,你说我能不能不着急啊?”
听到这话,徐破眼睛很不信任的一眯:“朋友?如果你说的是王妍的话...是炮友吧?”徐破一顿似乎像是知道些什么,又不方便说出来。
林羽尴尬的一笑,默默的向着远处走去,听见徐破轻轻的吐出一个东西的名字:“禅胆”。
九京的股市就像大海里永不平息浪潮,陆家连续的亏损,财力势力直线下降,已经无力再扳回衰弱的趋势了,陆九章这几天每天都是一个人在办公室度过的,甚至连晚上睡觉都没有时间回家。
一则又一则家族产业遭到围攻的报道,一群群人围堵在家族产业门口,听到家族明面上的代言人一次又一次的被请到警察局,陆九章狠狠的抓了一把头发,将面前茶缸里的开水一口吞了进去,嘴巴烫红了一圈儿水泡,自己仿佛还浑然不知。
儿同处九京的君恨天却收到了一个令他很意外的包裹,一枚戒指,纯金打造的一枚不大的戒指说实话对于一个豪门大少来说,实在不算什么,但是上面一丝丝的鲜血却让人有些惊心悚目。
“这是四儿的戒指。”君老太太发出颤抖的声音,紧紧的握着那枚戒指,哭得昏天黑地,眼看着刚刚从医院出来没多久,又被一辆急救车给送走了。
君老爷子二十年不抽烟了,今天在书房问君恨天要了一支烟,点上狠狠地吸了一口,或许是没怎么接触,引起了一阵阵剧烈咳嗽,老爷子却依旧固执的将烟咬在嘴巴里。
苍老的脸颊上分明已经被呛的通红了,依旧固执。
老爷子的固执是君家最恐怖的事儿,记得有轻微哮喘的老爷子曾经说过爱惜粮食,一次正在吃饭时发病了,固执的老爷子硬是将一碗饭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