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福晋怎么啦?”此时,邹剑也挑开帘子,探首进来关心询问。
冬梅和雪梅正要说晨曦很不舒服的话。
“没事。”晨曦却打断说。
“快要到了。到了就请大夫瞧瞧。还请侧福晋坚持一会儿,现在在市集,很是吵闹。”邹剑连忙又说。
“没事。”晨曦笑说。
“好。”邹剑这才放下帘子,退到了马车外。
正在驾驶马车的刘明阳见邹剑探身出来,便询问:“怎么啦,侧福晋没事吧?”
“好像病得不轻,脸色有点苍白。不过侧福晋坚持说她没事。”邹剑解释。
“那怎么办?”刘明阳急道。
“事关紧急,还是护送侧福晋先到西街茶楼吧。到了马上去请大夫也不迟多少功夫。”邹剑为难道。
刘明阳想了想,点点头对邹剑说:“听你的吧。”
摇摇晃晃,终于还是到了西街茶楼。
这是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
晨曦被邹剑和刘明阳带到了二楼,推开窗户却只能看见一条街的背面,期间有一条安静的胡同。
本以为一到西街茶楼就能看见柴予方,却不想,柴予方根本没有先到。
“……”晨曦疑惑的看着邹剑和刘明阳。
“还请侧福晋在茶楼耐心等候。柴统领说他一定会来与您见面的。”邹剑连忙解释。
晨曦自然是不会怀疑邹剑所说,便在桌前坐了下来,耐心等候。
好像茶楼不远处便有医馆,刘明阳不一会儿便带来了一名大夫。
所有人都耐心等待大夫把脉后说出的结果。
“恭喜夫人, 脉来流利圆滑,如盘滚珠。夫人怀孕了!”大夫喜道。
“啊?侧福晋真的有孕了?”
“太好了,太好了!”
“侧福晋。我看柴统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来,不如我们马上回府,将此喜讯告诉三爷,三爷知道了,一定会高兴得不得了的!”
“是啊是啊,就让刘明阳和邹剑留下一人,大不了让他们请柴统领也到府上一聚啊!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再说了,今日府中还有宴席,太子爷和二爷等人都在呢!”
……
见冬梅和雪梅二人兴高采烈,七嘴八舌没完没了。
刘明阳和邹剑完全乱了分寸,他们面面相嘘,完全意料之外,没有想到晨曦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怀了。
这时,晨曦又说了。
“大夫,你不会是看错了吧?我胃子不好,时常饮食内滞 ,而且我见书上说,气血充盛的正常人有时也可见此脉,当然,只不过妇女妊娠时才多见此脉,病脉则多见于痰饮、食滞、瘀血、实热,如各种炎症,消化不良,实证闭经等等。 ”晨曦缓缓说。
大夫一愣,看着晨曦,好一会儿,便蹙眉说:“夫人此话也说得不无道理,原本夫人这孕期也不久,欣喜是老夫看错了也不一定。不过听夫人这番话,夫人对于医理,好像也精通?”
“略知一二。”晨曦笑说。
“那……”大夫犹豫了问。
“您竟然来了,就给我先开一些润脾开胃的药吧。”晨曦笑说。
“那好吧。”大夫也拿不准晨曦的病况,只好答应,反正想到开些养胃的药材也不会伤及胎儿,如果真的怀孕了的话。
“怎么就不是有孕了呢?”
“是啊,真是一会儿让我们高兴,一会儿让我们失落啊!”
……
冬梅和雪梅幽怨起来。
而事实却只有晨曦一人知道,大夫也开始怀疑自己多年诊断的经验。
送走大夫后,冬梅跟着去取药。
邹剑和刘明阳怕晨曦又问柴予方什么时候到,便悄悄退到了门口把守。
雪梅则在一旁给晨曦剥瓜子。
因为大夫说瓜子安神补气。
晨曦自己会磕瓜子,可雪梅说她无聊,便只好由着她剥瓜子。
等了两个时辰,冬梅取了药都回来在茶楼厨房煎好了。
晨曦喝了药,擦了嘴巴,起身看窗外,还是一面街道的背面,一条没有什么人路过的胡同。
“再等怕是要到中午饭了。我看我还是先回王府,表哥来了让他去王府找我吧。今日三爷在婉心居宴请太子爷和二爷,我若不在,三爷会不高兴的。”晨曦走到邹剑和刘明阳身边为难的说。
“可,柴统领吩咐我们,务必要请侧福晋在茶楼等他啊!”邹剑和刘明阳急了。
晨曦突然心中一惊,好像觉得哪里不对,而且一大早邹剑和刘明阳找她便是神色有异。
还有载她们出来的马车,是那样不起眼,还有这家茶楼,也是如此隐蔽的地方。
这一切,好像都是有意为之。
难道,今日有什么事发生?!
难道就是今日了?
“我要进宫去一趟。或许表哥还没有换班,我去找他。”晨曦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