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修便立即笑了笑说:“这个自然,婚前没有生活在一起,成天都想着对方好的,婚后难免因为琐事闹了心。至于太子,女人不是跟男人一个样子吗?没有拥有的,总觉得要美好些。”
木婉心一怔,也笑了笑说:“三爷倒是想得开。不过……那日,雪昆大人来府上第二日一早,你们都去了紫萝轩。所谓何事,奴婢也听说了一些。不过巧的是,我那天要出去找我表哥,哦,我表哥的下落,其实也是晨曦醉酒时不小心说出来的。我要说的是,我一大早出门是怕碰见嫡福晋刁难,却没有想到在府外碰见了太子的马车刚巧离开,当时只见太子依依不舍的挑着马车帘子看着怡亲王府,那眼神好像恨不得将怡亲王府铲除了一般。真不知,太子那么早,为何会出现在府外呢?”
元修一下子垮了脸,再也笑不出来。
浩天还是个孩子,问他,他也说不出什么。只是比划告诉元修,那夜与晨曦在后山的人,不是刘明阳,也不是雪昆。
至于太子,元修也怀疑,却始终不信晨曦会那样对待自己。
所以那次事后,元修才明着让浩天保护晨曦,这样也起到提醒晨曦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却没想到,也许他们已经做了!!
“三爷怎么不说话了?”木婉心得意的笑了起来。
元修一愣,气愤填應,便不悦的问:“酒温好了吗?倒上!”
话毕,元修将酒杯摆在了桌子边沿。
木婉心目的已经达到,也不再继续打击元修。
她揭开酒壶的盖子,看了看,嗅了嗅,笑了笑说:“好了。奴婢给三爷斟酒吧。”
元修板着脸,才不理会木婉心那一脸献媚之笑。
才喝了一杯,陆虎便由两名丫鬟扶着一跛一拐的走了进来。
“怎么,伤还没好?”元修放下酒杯调侃。
“拖三爷的福,还没死。呵呵,不过也快了。”陆虎自诽道。
木婉心赶紧示意丫鬟们将陆虎安排在远离元修的下首位置入座。
“哎,陆大人怎么就想到死呢?我看你长命百岁的相。”元修夺过木婉心手中的酒壶给他自己倒了一杯,又另外倒了一杯酒递给木婉心,示意她端给陆虎。
这么近的距离,木婉心当然确定元修没有在酒里做手脚,便放心将酒端给了陆虎。
元修与陆虎相视一笑,干了一杯。
木婉心赶紧上去斟酒,并示意刚刚扶陆虎来的丫鬟离开了。
此时整个大殿便只有他们三人。
元修和陆虎对饮了三杯后。
“三爷说我长命百岁,哈哈,难道三爷还会看相不成?”陆虎笑道。
木婉心也猜不到元修葫芦里卖的是什么酒。
“看相倒不会。只是陆大人此次怕是想死不易。”元修说。
“哦,说来听听。”陆虎笑道。
“你们江南有一股势力颇为强大,全都是反我父王一族。不过,如果我告诉你,我不是当今皇上的亲生骨肉。陆大人是否愿意合作?”元修说。
“什么?你不是……当今皇上的骨肉?”陆虎和木婉心都大吃一惊。
“不信,你们可以问我额娘。”元修说。
此时,大殿的门被缓缓推开了。
只见两名陌生的丫鬟扶着一位打扮素净的老妇人款款走了进来。
“早就听闻,三爷的额娘吃斋念佛。没想到果真清雅!”木婉心感叹道。
“她真是梅妃?”陆虎不信。
此时梅妃已经走近,元修亲自过去扶她坐下。
“梅妃娘娘深居皇宫内院,此时为何在王府?”陆虎又置疑了。
“我也不稀罕做什么梅妃。这是我们妃子的玉牌,上面有专业的工匠雕刻名讳。陆大人可以看看是真是假。”梅妃从腰间取出玉牌递上。
离得近的木婉心赶紧接过,小跑过去递给陆虎分辨。
陆虎也是在朝为过官的人,对于玉牌的成色,形状等都有所见所闻。
仔细看了后,陆虎说:“玉牌是真的。不过我们已经是落网之鱼,三爷又何必编制一些亲爹都不认了的谎言相骗呢?”
“什么亲爹。我的元修怎么可能是那个伪君子的骨肉。我虽然不知道修儿整日在打算什么。但是她能让我出宫,脱离那个纠缠我半身的牢笼、苦海!所以,不闻不问世事苍凉的我,愿意来澄清此事,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修儿不是当今圣上的骨肉。信与不信,随便你们!”梅妃说,态度坚决,不容置疑,她就是这样说一不二的性子。
陆虎和木婉心都犹豫了起来,不知道信与不信。
“反正我们都是三爷瓮中之人。三爷想要我们做什么尽管说,如若我们不从,大可一刀了结。”陆虎实在猜不到元修此番用意何在,只好说。
“不,我说出生世,只是想让你们知道。我绝对不是想利用你们,而是真的想与你们的势力,合成一气,一起 推到朝廷,建立新朝,新气象,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