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还有,也是在沈杨,你连续几天给我施嫁梦术,让我看到师傅在极幽之地的惨况,好让我下地府救师傅,临走前还看到你在土地庙斗地主,因为过阴这事儿我在下面差点让人干死,是你做的吧?”
“是。”
“再来一个,在京城,不知道是用了分身还是什么的把我和福将军从紫御山庄引开,然后跑到艾家把师兄打成重伤,并且用凶魂蛊把筱筠害成植物人,是你做的吧?”
“不是。”
起初听他答应得挺痛快一时间我也是听顺了,猛地不承认了我也一愣。
“不是你?你看看,耍赖了吧?不要脸了吧?都承认了两件了这个也别赖了,后面的事儿还多着呢,什么给筱筠的麒麟玉簪,给艾筱哲的通讯符,帮吕天睿绑架羽慧等等等等,还有,我师傅和师伯的遗体,也是你偷的吧!”
司徒攀叹了口气,道:“孩子,我只做过以下几件事:一,你初来沈杨时警告你的那个黑袍女鬼是我派去的,包括那次在水库,那女鬼上了黄大发的身也是我指示的;
二,我是乔装成小丽的祖父使你入了常仙洞府的,但是你失去了什么?又得到了什么?好像只多了一位统领长白山群雄的师傅罢。
三,也的确是我引导你入阴的,但是你入阴失去了什么?又得到了什么?好像只有提升了修为罢。
我两位师兄的遗体,绝不是我偷的,我想要提升实力不需要这么做。
另外,作出那些为财害命丢人之事的人,我可以告诉你是何人所为。”
一时间我脑子承受了太多的信息还没反应过来,便问道:“是谁?”
“我有一孪生弟弟,名为司徒烈,是他。”
“师傅!你怎么来啦!”鬼腴从我怀里跳了出去喊道。
一直板着脸的司徒攀哑然失笑,道:“你的修为果然增进了许多,没想到只让你睡了这么久,还有,不要叫我师傅。”
明白了,我全明白了。
一个司徒攀,一个司徒烈。
我说呢,之前还在京城现在就跑到天山来了,再想想之前几次碰到司徒烈时我说他做的那些坏事他也是不承认,毕竟真的不是他干的。鬼腴还管之前那个“司徒攀”叫师叔,鬼腴哪里是师伯的弟子。
还有,你们还记得吗?下地府之前在土地庙的时候,福德正神土地公说的话。
“小司徒是坏人?怎么可能?多好的孩子就被你说成坏人了,要过阴赶紧过,别整这些没用的。”
真是个好孩子啊……
“那是当然啦,我找到一个好老大,给我吃仙丹不说还赐我神鸡三毫呢!嘿嘿。”
司徒攀笑后便不再说话。
我问道:“你要帮我为什么不亲自来?”
“我一生泄露天机太多,很多事情都不能亲自做,而且被我算出来的事情,我如果强意去改变,那恐怕我真的活不到今日,因果的威力,厉害得很。”
“那为什么在长白山时你亲自来了呢?又为什么要千里迢迢地让我来天山,而不是你托人送给我?”
虽然已经确定眼前这司徒攀师叔是个好人,而且对我也确实不赖,但他还有很多事情是没有解释清楚的。
“常仙是何许人也?我若不亲自出马哪里能完美躲过因果?至于仙龙骨让你来取,也是为了瞒过因果。此处为天地派道场,我在这里自然有祖师庇护,况且此等仙物你不费点周折就得到的话,因果那头怕是也说不过去。”
这倒是,就相当于一个人好端端中了彩票不拿出来做点善事的话也没啥好果子吃。
你们这帮叼丝是不是又要说了,让我中彩票吧,我拿一半修桥铺路做善事儿去?
呵呵。
“那你能算出杀我师傅的凶手是谁吗?”
“不用算,我知道是谁。”
“谁?”
“时机未到。”
我点起一根烟,道:“言下之意,是谁偷了你两个师兄的遗体你也不会告诉我是么?”
“是。”
“对了,师傅说当初师祖将你打断手脚从天山上扔了下去,你难道不怀恨在心?”
这才是最重要的,你就算再怎么帮我,弄到最后还是要害我,那不扯淡吗?
司徒攀摇了摇头,道:“命中注定如此,强行去改只会更糟,我早已料到了。”
“那师傅说你除了占卜算术之外一心钻研邪门歪道是怎么回事?”
这也是一大疑点,好端端的名门正派中人研究这些个做什么?
“那个时候我还是太年轻,算出不久后将会有一场浩劫,我想凭自己一人之力力挽狂澜,可之前全将心思放在算术之上,道术修得却是不多,于是想要快速提升道行,只好剑走偏锋了。”
“浩劫?什么浩劫?结果怎么样了?”
司徒攀摇了摇头,道:“那场浩劫虽然结束了,却不是很完美,因为那一次的纰漏,将会孕育出下一场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