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我故意连续输了几把给他们,把他们乐得不行,后来我还客气什么?我在大小王四张二上都留下了指甲印,洗牌的时候操作一番随便你怎么切牌都没用。
约莫打了三个小时左右,想报仇的家伙输光了台面上所有的钱,另一个基本不输不赢,我则是大丰收,面前散落了一堆钱,怎么也得有三万左右。
“哼,别得意,这才哪儿到哪儿。”说完手就向那黑色的拎包内伸。
可摸索了半天什么都没掏出来,起初还是一脸的不屑,后来脸色越来越不对。
“快给钱,这把我春天加三个炸,一万六。”我右手指在左手掌上划拉着说道,像是在打算盘似的。
另一人拿出两沓钱,抽出一小叠把剩下的都扔向了我,完事儿说了一句晦气就走向了帐篷。
“我钱呢!”那人将手抽出来后喊道。
“怎么?没钱?喊声大爷这事儿就翻篇。”我挠着后脑勺天真说道。
我耳朵一动,听到麻将桌帐篷里传来的声音:“我就知道是这下场,东风。”
“说了让你别多事,胡了。”
“靠!”
那人气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指着我鼻子说我偷他钱。
我笑了笑,道:“你看这事儿闹的,说话要讲究证据的,你证据呢?”
那人说不出话来,我话锋一转,吼道:“没钱就剁手指头!”
背上的赤霄应声出去一把插进赌桌的正中央,在帐篷里煤油灯的照耀下透出丝丝寒气。
他终于怕了,哆嗦道:“之,之前没说,不算,不算的。”
废话,他能不怕吗?赌钱厉害算个屁,能御剑才是他万万想不到的,相信就是那刚到化劲的小老头都做不到,很明显,我是修道的,他也知道我如果要杀了他有一百种方法。
我露出邪恶地笑容道:“要不喊大爷,要不剁两根手指,八千一根,够给你面子了吧?”
手指上连着经脉,习武之人经脉一断纵使你有再高的功力也不可能有所突破,不倒退就是好的了,由此可见这两根手指对习武之人的重要性。
“我,我能打欠条吗?回去后十倍还你。”他还抱着侥幸的心理说道。
万八上前抓着他的头发一把按在赌桌上,赤霄笔直地竖在他眼前,万八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往赤霄边放。
寒冬腊月的天气就这么一个瞬间的功夫我清楚地看到他脑门上渗出的丝丝冷汗。
“钱?我叔不是说了吗?钱财乃身外之物,我要钱做什么?”
他苦着脸道:“早知道,早知道就不得罪你了。”
“早知道?你上哪儿有那么多早知道?我叔不也说了冤家宜解不宜结吗?你知道了吗?”
他又不说话了。呵,还挺犟。
“剁了!”我用力拍了一把桌子吼道。
万八松开抓着他脑袋的手将赤霄握在手里往上提。
“大爷!大爷!我知道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一马!”
我双指一挥,赤霄又回到了我背上,我拍了拍他的脸庞,道:“早这样不完了?非得惹我生气,记住了,欠我的一百六十万行动后要打到我微信里。”说完我留下一张写着我手机号的纸条就出了帐篷。
万八将桌子上的钱整好后也跟了出来,以他的手速,干这事儿不用超过三秒,到了这里,相信那人也猜出是谁偷了他的钱吧。
嗯?我是怎么御剑的?
简单,我在手上划拉的时候其实不在算账,这点账都不能心算那我也太对不起我那中专水平的文化程度了,我实则在画控身符。
挠后脑勺的时候也顺便把控身符的灵力打到了赤霄上,然后就变得清晰了,既不布阵又不干嘛的根本不用念作文似的法咒,只需要默念一句急急如律令即可。
这还没行动呢就先赚了靠近一百七十万左右我也是心情大好,运起轻功跑到村上人家家里的鸡窝里偷了四只活蹦乱跳的下蛋草鸡,我堂堂天地派掌门人不可能干这么不要脸的事儿,从身上摸出八百块钱扔进了鸡窝。
这年头啥都贵,鸡肉也涨价了,何况是这农村自家养的草鸡呢?
完事儿我又跑回去搭了篝火和万八两人开始烤鸡,按照我们松木不成文的规矩,赢了钱是要请客吃夜宵的,或者把棋牌室的茶钱付了。万八功力和我不能比,所以这趟出来他也是带了两瓶自己泡的药酒用来御寒用,得,落我手上还御几把寒,开整!
许是我们这儿的香味飘到打麻将的帐篷里了,除了那化劲老头,其他三人都从帐篷里跑了出来,显然也是饿了。
又有钱赚,烦人。
“鸡腿八百一个,鸡翅一千一个,鸡头鸡脚鸡屁股统一打包五百,爱要不要了啊。”我吆喝着。
三人咽了口口水,一人道:“四儿,赢那么多不拿点儿出来不合适吧?”
眼看行情有变,我又装模作样地喊道:“哎~整只五千了啊,便宜卖便宜卖~”
赢钱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