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鬼腴在这个时候喊我,但我可一点也不会怪它,我一把推开了羽慧,她一脸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我起身从怀里将鬼腴取了出来。
此时的鬼腴是人参形态,全身已经干瘪,估计是它想通过睡觉来复原,可是发现不能成功才向我求助。
“罗仔!过来,你二哥撑不住了!”我吆喝一声罗仔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飞了过来。
“宝宝,我要怎么做才能救你?”我捧着鬼腴问道。
人参渐渐变成了人形,鬼腴开口道:“老,老大,我要咕咕身上的三根羽毛,金背,青尾,紫腹,插在我天,天灵、鬼门、关元。”它每说一个字脸上的褶皱都会抖动一下,显然十分费劲。
羽慧也赶来看到鬼腴成了这个样子也是吓了一跳,呆在原地没有说话。
鬼腴的意思就是让我把罗仔背上、腹部、尾巴上的毛插在它头顶,胸口,还有肚脐。
“听到没,快过来!”
罗仔闻言竟然不乐意,还想跑,被我一把抓了过来踩在地面上生生拔出了三个地方的羽毛,完事儿我把罗仔扔到一边,来到鬼腴跟前按照它说的顺序一一将羽毛插好。
刚插好没两秒钟,鬼腴开口道:“老大,我没事了,快把羽毛还给咕咕吧。”
我这才想起来,按照罗仔和鬼腴的交情,它不至于连几根毛都舍不得,难不成这三根不同颜色的羽毛对罗仔也十分重要?
我回头一看,罗仔像是得了鸡瘟似的蔫了,爬在地上一动不动,那傲人的凤眼也耷拉着,这场面和我当初用阴阳八卦断灵阵打败它后的场景不遑多让。
见状我也有些慌乱,赶紧将那三根羽毛还到罗仔身上,事情就是这么神奇,我刚放上去没一会儿,那三根羽毛就纷纷消失不见了,紧接着罗仔像是脱胎换骨般地站了起来,还用带着杀气地眼神看着我,像是在说:“你还知道还给我啊?有种你他妈别还!”
不多久鬼腴又变成了人参模样,表面也饱满了很多,被我放进衣服里了。
罗仔休息片刻后也是神采奕奕地满屋子乱窜。
“虎哥,鬼腴还好吗?”羽慧小心翼翼地问。
许是在长白山的时候鬼腴曾扬言要她命,羽慧也不是智障,考虑到鬼腴也是护主心切才说出的,但即便如此羽慧还是有些怕这个小家伙的,但现在也是担心它。
“没事儿,鬼腴的道行高着呢,罗仔也非等闲之辈,这两个加起来都能对抗一支军队了,不用担心。”
如果不用阵法的话就算让我和罗仔单挑我也没这个把握。
得,你们是不是又要说我连只鸡都不如?行,你们厉害,你们倒是来和它打一场呀。
眼见我的两员大将都脱离危险了,我紧绷着的心弦也算是松了下来,然后把碗筷收拾了一番后就去洗澡了,完事儿我也沉沉地睡下了。
这一觉睡得爽,我还做梦了呢,你们猜我梦到了啥?
我梦到和羽慧滚床单了!
这尼玛把我激动的,在做梦的时候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梦,我兴奋地无以言表,就在最关键的时刻,羽慧脸色一变,竟然长出四颗长长的獠牙刺破我脖子上的皮肤,尼玛我顿时就萎了,猛地惊醒抬手一看手表才四点钟。
我闭上双眼想要把那个梦接上努力换个结局,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脑子里全是筱筠的身影,之前与她朝夕相处时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她的眼眸,她的笑容,她的豪放,她的柔情。
姥姥的,不睡了!起来练功!
反正今天不准备跟着羽慧去上班了,毕竟得把万八和李凯的事儿安置好。
虽然苏洲的空气质量要比京城之类的大都市好得多,但这一天天的也是每况愈下,越来越差的节奏。
不过在医院附近有个小公园,然而医院又在羽慧的房子附近,那里的空气质量肯定要比大马路上来得好。
我刚穿好衣服,肚子已经叫起来了,练功前又不能吃早饭,好在气功运转起来就不会感觉到饿了,只要运气前练一会儿服气术就行,别小看我这服气术,这可是被纳入猴子的七十二变中的一个。
其实没那么玄乎,就是张大嘴把空气往下咽,保证不打嗝,不放屁,那么只要短短的几分钟就不会有饥饿感,辟谷的时候用着非常不错,师傅的最高记录是三个月只喝水不吃饭,而我就差了,只有十四天,用师傅的话就是:“你小子整个你饿死鬼投胎,还他妈跟老子学辟谷?”
我来到小公园,此时天还是乌漆墨黑的,一阵阵寒风吹过,小河道两边早已凋零的柳树摇摇晃晃。
走到一条长长的石凳前,我盘腿坐了下来,双手交叉放置在肚脐处,闭目凝神,舌抵上腭,再往后就不说了,想知道吗?拜我为师呀。
不知不觉,天已经大亮,还有结伴而行的小老头小老太在晨练。
这是一名身穿棉袄的老头,拿着一把三尖两刃刀正耍得起劲,引得一帮老太太驻足围观,气得另外一帮拿着录音机打着太极拳的老头生着闷气,也纷纷背着手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