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慧像个小媳妇似的插着腰走过来说道。
李丹错愕道:“啊?没,没有啊,我问虎哥那大爷的情况怎么样了。”完事儿又朝我吐了吐舌头轻声道:“是她让我来告诉你这些的哦。”说完就跑到我的帐篷里假装看望李凯去了。
我这都被逗乐了,这羽慧可以啊,平时真看不出来她是如此心细如丝,果然有一套。
“她都和你说什么了?”羽慧气呼呼道。
我一脸坏笑道:“什么都说了,怎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还是不能让我知道的那种?”
“她胡说八道的。”羽慧一巴掌拍在我胸口上。
忽然一阵剧痛传来,我的胸口像是被撕裂了一样,我捂着胸口轻轻叫唤着。
“喂,你不是吧,你难道是纸糊的吗?我这一下还能打死你不成?”羽慧以为我在装死,抱着手臂冷冷说。
这尼玛把我疼的,我弓着身子都快跪下了,寒冬腊月的天气我愣是疼出了一身冷汗。
“呀,你还真不行啦?要我打电话去医院给你定床位吗?算了,这深山老林的就是去了也没用,直接帮你打给殡仪馆办后事吧?”羽慧以为自己机智识破了我装死的把戏捂嘴笑了起来。
真的受不了了,我一把扯去了羽慧买给我的羽绒服,我里面就穿着一件短袖T恤,此时胸口已经被鲜血染红。
我知道了,先是和三尾赤狐打了一架,后来又跟骨鬼干了一场,即便中途胡奶奶给我治疗过,但她的丹药只是帮我把内伤治好,外伤皮肉刚刚愈合,被这姑奶奶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全他妈崩了。
看到我身上这骇人状况,羽慧愣在了原地,牙关都已经在打颤,惊讶片刻后来到我身边手忙脚乱地不知所措。
“虎哥,你……这,这,你怎么弄的。”她也是真着急,本以为我装的,谁料现在真弄出这么大动静来了。
我躺在地上心里喊着鬼腴,让它赶紧起床救我,现在这状况奈何羽慧是护士也没用,即便来了个医生也不管事儿啊。
鬼腴平时没别的,就是需要睡觉,根据它自己所说,它修炼的方法就是睡觉,睡得好了还能突破。
我一喊,它自然就醒了过来,从羽绒服里的口袋飞了出来,看到我这模样,也傻了,又看看羽慧,不知道怎么想的,对着羽慧露出尖牙愤怒道:“你怎么把我老大弄成这样子了!我杀了你!”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李丹和李凯也走了过来见状无不惊讶。
“混账东西,就凭她能伤到我吗?快,快过来想办法救我。”我说道。
羽慧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哭泣道:“虎哥,我,我不是故意的。”说着还想进前看看我的情况。
鬼腴立即炸毛,指着她说道:“你不许过来!再过来我真杀了你!”说完又东张西望道:“咕咕,咕咕你在哪?老大快死了,快过来护法!”
鸡仔答应一声飞快跑来,张开翅膀虎视眈眈地看着羽慧。
“小慧,这怎么回事啊?”李丹也不敢上前,问道。
羽慧哪儿还有空回答,扑到李丹怀里哭了起来,一个劲地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咕咕,你看好这里,我要救老大,不能让别人打扰我们。”
“咕咕!”
我现在闹了个半死,鬼腴俨然成了这里的主心骨,正准备再夸它两句,谁料这孙子竟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拖进了帐篷里。
鬼腴跳到我脸上,竟也结起了剑指,振振有词道:“天地无极,日月乾坤,左眼一点毫精光,右眼一点日月张,弟子鬼腴今日为救吾主强开法眼,急急如律令!”
说完鬼腴双手交叉,两指划过双眼,两眼都闭了起来,下一秒后立即睁开。
不同的是闭眼前鬼腴有两只眼睛,睁开后就成了独眼龙,那一只眼睛占据着鬼腴的半个脸的面积,闪闪发光,虽然诡异,但很漂亮。
这就是传说中的法眼?也没什么不同啊,得,等我身子好利索了我也学学。
此时鬼腴正开大招救我呢,意识尚存的我反而有了一丝轻松,只见鬼腴头一低,那颗硕大的眼珠子盯着我,我不知怎的虎躯一震,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
“卧槽!”我怒吼道。
鬼腴没有说话,而是顺着我的身体,从上往下用眼睛看了我一遍,由于它块头比较小,所以一边看身子一边往后退。
整个过程我的身体就像是被机枪扫了一遍,委实疼得厉害,虽然看不见但我知道我的脸上已经没了血色。
鬼腴一下子又从我脚下跳到我肚子上,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的胸口,道:“老大,你中毒了!”
此言一出我惊得险些蹦起来,虚弱道:“胡说,我,我都没有中毒的迹象,这些应该是积累下来的老毛病了。”
“不可能!法眼之下万般皆现,此时毒素已经游走到你的四肢百骸,再不加以控制解毒,你活不过三年!”鬼腴瞪着那颗大眼睛信誓旦旦道。
妈的,之前邹喆昊也说我中毒,鬼腴曾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