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双眼后发现胡奶奶的身影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留在地上的是一个盒子,我打开一看,里头躺着一枚和之前胡奶奶派人送给我一模一样的丹药。
高人啊!我想帮老李讨个化解隐疾的事她都能算出来,太厉害了。
我赶紧将盒子放进黄布包里,起身对着空荡荡地树林喊道:“虎生在此谢过胡奶奶救命、赐药之恩,日后有机会再来看奶奶,告辞!”
说完拍拍屁股上的雪花就走向了帐篷处,分别来到二女帐前,拉开一点拉链看去,两人都睡在各自的睡袋里,呼吸均匀,不像有事的样子,完事儿我自己也钻进帐篷里呼呼大睡了起来。
第二天四点半,我猛地睁开了双眼,感觉一阵胸闷,还隐隐作痛,估计是昨晚的伤没好透,想要再睡下却发现怎么也睡不着了,五点不到我就起了床,好久没练功了,这里空气这么好,灵气和城市里也是一个天一个地,着实不能浪费了。
六点半,大公鸡也醒了,奇怪的是别的鸡打鸣,这家伙叫都不叫唤一声,还是我发现它在我帐篷里扑腾我才把它放了出来的。
时间差不多了也该准备早饭啥的了,兜了一圈后我俩只打到两只雪兔,一想起昨天下午的那个味道,顿时也是口水直流三千尺,也不管大清早吃这个是否合适了。
“虎哥,早,新年好。”李丹抽了抽鼻子挂着重重地鼻音说,像是感冒了似的。
我立马感觉出端疑,回了她一句后开了阴眼,往她身上看去,发现她的阳火灭掉了一盏。
想来应该是赤狐妖走的匆忙,没把迷心术完全解除就溜了造成的后遗症。
“咋了?着凉了?”我问道。
李丹揉了揉太阳穴,道:“好像是的,应该是昨天穿的太少了吧。”
为了不吓到她,我绕到她身后,在手心里画了一道聚阳符,佯装走到羽慧帐前叫她起床,符画完后我又回头,拍了一下李丹的肩膀,说:“嘿嘿,我一大老爷们儿叫她也不合适,万一她没穿衣服,睡相又不好咋整?你去叫吧。”
李丹打了一个颤,转身看着我问:“你不是小慧男朋友吗?不要紧的吧?”
“想什么呢你,是男女朋友就能看啦?”我不以为然道。
李丹点了点头,道:“哦哦,虎哥还真是小慧的男朋友啊。”言语间鼻音已经渐渐消失。
这尼玛整得,她爽了,我不爽了,跳脚道:“谁,谁是她男朋友了!那么多女的不找我找她这么个二百五干嘛!”
说到底我也是个有故事的人,筱筠还等着我去救呢,可不能在这节骨眼在外头沾花惹草的。
“陈虎生你说谁二百五呢!”羽慧的声音从帐篷里传了出来。
李丹忍俊不禁一笑走到一边说:“我吃早饭去了。”
…………
天池。
“哇塞,这里好美啊。”二女看着那无边的湖泊感叹道。
我也眺望远方,湛蓝的湖水,雪白的群峰,密立的杉林,都显示着深沉、高雅、端庄、幽静。
的确,天池是非常美的。但,奇怪的是这里并不是没有游人欢乐的喧哗,也不是没有呼啸的树声和啁啾的鸟鸣,但这一切似乎都给这山和湖所吸没了,却使你静得连一点声音也听不见,如果让我用一个字来形容天池之美,那就是——静。
“我曹尼玛的和谁说话呢,知道我是谁吗?!”
这么好的意境不知道被哪个龟孙子给打破了,我转头看去,骂人的是一个小孩儿,准确地说是个青少年,十五六岁的模样,身边还有七八名身穿黑色风衣的保镖。
和他对持的是一个约莫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身边也有差不多的人数,穿得花花绿绿,应该是撑着过年假期来旅游的。
这两帮人这么一闹也引得其他游客纷纷侧目,对他们指指点点的。
“少爷,他是不小心撞到你的,算了吧,不要把事情闹大。”保镖中有一名像是保镖头子的人躬身说道。
青年一点儿也不客气,一个巴掌落在了那保镖头子脸上,喊道:“你吃错药了吧你!他们撞我你跑过来帮着他们说话?要不要混了!”
那中年男人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站到一边。
“哈哈,弟兄们看呐,狗咬狗,哈哈哈。”那为首的青年捧腹大笑道。
“曹尼玛你再给老子说一遍!”少年瞪着眼睛说道。
青年收起笑容,道:“狗咬狗!怎么样?活在温室里的废物,脱离了家里的保护就是一条可怜虫!”
少年脸上不知道是被冻的还是气的,青一阵白一阵的。
“还站着干嘛?给我上!打死他们!”少年吼道。
然而那几个保镖模样的人却纹丝不动,头头又是躬身说道:“少爷,家族里有规定,不能对普通人出手。”
“踏马的有种单挑!”少年拉开羽绒服的拉链将外套脱下扔到一边往前走了几步。
“喂,快看,要打架了。”我轻声对二女说道。
羽慧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