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当初练习暗器的道具,起初只是一个长宽高各十五公分的木盒子,师傅让我站在三米开外往里面扔石子儿。
前一个月还好,真的就像是游戏一样,可往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每扔到外面一次都会被师傅用鞋底板抽一下,两个月过后,每每都能扔中就算及格。
暗器这么容易?扯淡。
这个过后,师傅就把这木人桩做出来了,而且这上面在人体对应的穴位上挖了长宽一厘米的小洞,再让我站在三米开外对准穴位扔,好家伙,这才算是真正的入了法门。
水滴石穿,一年左右的功夫我就能在十米外扔中了,到了这里暗器才是练成了。
还有这些个石头做的哑铃儿,那两排木架子上插着的兵器,不免使我想起师兄当初的那句:“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烧饼馒头包子麻花。”
我摇头笑了笑将那些兵器上的蜘蛛丝儿给掸去。
动作间我开始思索下一步应该怎么走,仙龙骨仙龙骨,究竟哪里才能找到?筱筠不说生死关头那也是危在旦夕,晚一天找到,筱筠就多一分危险。
“有,有人在吗?”
我从院子里往店铺走去,只见一名戴着破旧毡帽、五十来岁的老头在说话,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店铺里的东西,看到我之后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找谁?”
“请问,是鲁道长家吗?”
师傅叫鲁明,知道师傅外号“明示先生”的人已经不多了,但他老人家在我们这一亩三分地上也是小有名气的,通常都被称为鲁道长,或者鲁半仙之类的。
“我师傅不在家,有什么事和我说吧。”我背着手说道。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想说着什么,却又止住了。
尼玛,估计又是家里出了什么事,闻名找到这儿来的,见师傅不在家,觉得我没本事就这鸟样。
“师傅进山悟道了,没有三年五载不会回来,有事情就和我说吧,不相信我的话就请回吧。”我伸出一只手说道。
“别别别,信,信,咱们找个地方说话吧。”
“有什么事儿就在这儿说,委屈你了?整那么大排场干什么。”我没好气道。
本来吧,我站在院子里抽着寂寞的香烟,回忆甜蜜的从前呢,全让这混账把我的意境给搅和了,难得装个比玩把颓废都不允许。
“救命呐小师傅,我孙子快不行了!”
那老头直接两腿一软给爷跪了,没等他双膝落地我一把将他扶了起来。
好家伙,还不知道是啥事儿呢,这因果,不能接,跪了我就必须帮他办了,否则我得倒霉,如果不是啥好事儿,我即便办了我还得倒霉。
“初一十五烧香呢你?把话说清楚再跪。”
我力气本来就大,这么个小老头儿都不扶起来还不如把我的主角光环给摘了。
于是那老头便将他的事儿和我说了。
他叫梁满仓,是我们松木镇边上,一个名为同理镇上的人。
早几十年他还不是同里镇上的,是乡下的,这么一个大吉大利的名字也着实挺管用,不说年年满仓家里反正不缺粮食。
十年前的样子,农村拆迁,那是放了一卦又一卦的鞭炮,拿了一套又一套的房。
他们家本来就有两间大瓦房,还有几亩地,虽然零几年那会儿已经不种田了,但听到要拆迁的消息后,当地所有人都纷纷在地里种树。
这不,一拆迁,他家就拿了三套房外加六十万的补贴,他们这套放在老早还管事儿,现在可不这样,现在都是按人口决定的。
言归正传,这梁满仓有个儿子,叫梁家满,和《古惑仔》里屯门准扛把子生番的亲弟弟是同一个名字,可谁料半路杀出一个山鸡,那一次在光明鼎之上打出的七伤拳正所谓……
言归正传!能不能行!
能,能。
这梁家满吧,小学的时候成绩还不错,年年都拿三好学生咧,可就在六年级的时候忽然辍学了。
原因只有一个——早恋。
尼玛,这可不是早得一星半点,在我印象里见识过最早的不过初二的时候班上那对狗男女,上课时间趁着老师转过身在黑板上写字儿这点工夫偷着亲嘴儿被检查纪律的教导主任给逮了个现形。
用梁家满的原话就是:“我长这么丑,以后就算考上大学了又能怎么样?找不到老婆又没用,我现在有女朋友,先把老婆搞定才是。”
这小子还挺实惠。
当梁满仓说到这儿的时候我瞄了一眼他的长相。
有其父必有其子。
听了儿子这么说,梁满仓也觉得是这么个理儿,他没读过多少书,也不信“读书才是唯一的出路。”这句话。
家里那么多田地,每年收成也好,这叫没出路?
于是辍学的第二天,梁满仓就领着儿子上那姑娘家提亲去了。
他们家在村儿里地也多,房子也盖好了,确实是有几户人家准备把自己的闺女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