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害人性命了?我要娶朵朵,那是他们全家人都同意了的,你凭什么管?”
我轻笑一声,说:“就凭你没告诉朵朵你已经死了,你这是蒙蔽天机,当遭天谴!”
“可我是真的爱朵朵的,这样就可以了,为什么要去管什么天机不天机的?”
林朵朵也是一颤,像是回忆起从前的时光,也站到一边没了话说。
我盯着他的眼睛,说:“你真的爱朵朵?就凭这个,就要夺走她的性命,她好不容易进了事业单位,好不容易有机会能孝顺父母。
就因为你的爱,要让她从头再来,甚至,连从头的机会都没有,你不觉得你的爱太残忍了吗?”
汤家平瞪着眼睛,像是愤怒的样子,迟迟说不出话来。
“如果你是真的爱朵朵,就请你走吧,以后都不要再来打扰她的生活,让她做一个正常人,这,并不过分。”
汤家平貌似想到了我说的这后果,摇着头说:“不……不行,不行!我今天一定要带朵朵走!”
看他这样子是要跟我动手,他一个刚死了两个月的新鬼,能有多少道行?
我抽出一张聚阳符,躲过了他的一拳,朝他额头贴去。
谁料这小子身手敏捷得紧,愣是给他躲了过去。
我抬起膝盖踢过去,又被他闪身躲去。
妈的,野鬼会武术,谁也挡不住哇。
但是,这仅限于像福康安这样的武将,论武功,老子可是暗劲后期,怕谁?!
我一拳打向汤家平的肚子,他身子一躬,以为又躲了去。
很好,这只是佯攻,另一拳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脑袋上!
这可是常大爷给我接的左手。
然而这一切并没有什么卵用……
我他妈竟然忘了在手里攥着聚阴符,这一拳就穿过了他的脑袋。
等我回过神,发现这小子已经准备要跑。
“你给我等着,我去叫人!”
再拿出聚阴符的时候,他已经飘到门外了,我打开门去追,却看不到半个鬼影子。
“先生,怎么办?”林朵朵紧张地问。
我盯着她的眼睛,试探性地问了句:“你愿意跟他走吗?”
她明显犹豫了一下,但一会儿地功夫还是坚定地说不愿意。
这就行了,如果林朵朵一心想要和汤家平走,而我还杵着不让,那我不是贱吗?
既然她不愿意,那我就帮她一把,我倒想看看汤家平能叫谁过来。
十分钟后,大门再次被敲响。
“自己进来不就行了?等着谁帮你开门?”我轻蔑地说。
“乓。”
一声金属断裂的声音传来,只见这门自己开了,看来他们是把门给砸了啊。
等等,这鬼物哪儿来那么大的气力?他们擅长的都是阴气攻击,属于精神方面的,而破门是属于物理攻击,这不正常啊……
“先……先生,没事吧?”老林的声音从房内传出。
“没事儿,您歇着。”
三两个人忽然落入了我的眼帘。
这……
这不是纸扎人吗?可纸扎人竟然动了起来,莫非在里面塞了厉鬼,使其变成纸魅?
所谓纸魅中的“魅”字,意为传说中的鬼怪,如果是真正意义上的纸魅,那可是能堪比跳僵的。
说到这里,我有一个师傅和我说的关于纸魅的故事,我也说给大伙儿听听。
故事的主角是一个新闻记者,有次他去一家殡仪馆跑新闻,回家时天色已近黄昏。
他有些心慌慌的,想说赶紧回家,在那些地方一般都有纸扎铺的,他路过其中一家,那家店铺的门口摆了两个纸扎人。
好像是客户定了要烧的,可能是因为害怕,他一不小心踩坏了一个纸扎的丫环,有个老太太听到声音马上从屋里跑了出来。
“年轻人,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啊,这是客人定了要烧的。”他冷冷地老太太将记者吓了一跳。
记者马上说:“对不起大娘,多少钱?我赔你。”
那个老太太说:“那拿钱吧,三百元。”。
碰巧那天记者身上没带多少钱,还要做车回家,于是他说:“我今天钱不够,我能改天我送过来吗?”
“年轻人,说话要算话啊,不然不好了”。
那个记者回家后也就忙别的事去了,立马把这事儿忘得干干净净,渐渐的也就忘记了那个被他踩坏的纸扎人。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记者下班回家,按了电梯,进电梯时突然用余光扫到身后有个女生,他回头一看没人啊,以记者丰富的经验,他知道他碰到了鬼。
他也不管许多了,按了最近的一楼,门一开他一下就冲了出去,谁知,在楼梯的拐角他碰到了那位老太太,记者当时已经吓的说不出话了。
“不是我要,是她要”那个婆婆说完手往他身后一指。
记者一回头,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