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那个记者,性子还真是坚韧,简直是穷追不舍,张远不鸟他都没用,这家伙没有忘记他的职责,不,应该说没有忘记他来此的目的。
“你说这个就是当年背叛你张家的保安,我怎么觉得这是你找来的托呢?”
这记者的话很尖锐,用肯定的语气来质疑,就是想造成一个假象,造成了张远开的记者会主题有混交视听,空话假话的嫌疑。
托尼玛...张远心火上升,“这搅屎棍看样子,不给他一点颜色,还真当我是没有柴火的灶,上不了火是吧!”
张远很无奈,好人装了没有多少时间,就有人啪啦啪啦的想打脸,这好人不装了,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不过,张远还是一脸的笑意,这笑容配上张远那俊俏的脸,是那么的无害,但看得旁边的龙尘浑身冷战,他太熟悉张远这种笑了,每当张远这种笑脸一出现,看谁笑谁就倒霉。不由对那记者表示悲哀,节哀顺变!
既然这家伙是来渣场,不按规矩,乱插话,张远也没有打算给他好相处,微微一笑说道:“你是来闹场的,傻瓜都可以看出,当年的事件在场很多人都知道,按岁数,你是我叔叔辈,一次,二次我都礼让,不代表我可以一直让,要么你现在出去,要么按照规矩来,等一下可以提问的时候,你再发言..”
张远这话很场面,任谁都挑不出刺,他知道,这搅屎棍不可能会按规矩,张远就是想,等一下痛揍他的时,可以毫无压力。
果不其然,那个记者依旧是我行我素,他神色冷嘲,哼声连连,不屑说道:“我问了几个问题,你都没有回答,我现在怀疑你的记者会用心不良,我要求抵制。”
张远神情平和,没有因为这家伙的话,脸露怒气,而是扫视会场一圈后,语气很平淡说道:“如果各位记者叔叔都觉得我的记者会用心不良,现在可以退出。”
然而,除了那个记者,其他人都没有出声,他们并不是和那家伙一样,是来搅场,而是抱着新闻素材来的,如此劲爆信息,平时找都找不到,怎么可能会退出呢。
见到会场还是很和谐的,张远心头一松,微笑的离开主席台,走到搅屎棍旁边,对他说道:“不好意思,你闹场没有成功,你不按规矩,我不会和你一样如此无耻露出那丑恶的嘴脸,真为你这个记者行业中的害群之马感到恶心,但我还是很有素质的人,不喜欢动粗。”
说到这里,张远顿了顿,转身回走,但没有走出一步,倏然回身,轰的一拳,狠狠砸在了这个记者身上。
蓬...一声,搅屎棍被张远一拳击飞。
“但如果我不揍你,我怕晚上做梦时,我家先人会进入我梦中揍我,你别怪我,你嘴臭得实在是欠揍。”张远神色变冷,眼眸中寒光闪动,冷声对着被自己一拳击飞倒地的记者说道。
搅屎棍万万没想到张远会动手,身上传来一阵剧痛,呲牙吸了一口冷气,指着张远尖叫道:“你这杀人凶手,现在还想行凶吗?来呀,有本事再来打啊!”尖声连连,狂叫不已,一个大男人形同泼妇。
看得周围同行眼睛没地方搁,整个会场只有搅屎棍一个人的声音在喧闹。
张远双手一摊,神情很无奈,对着众人说道:“我是一个男人,按他的意思,如果不打,就是没本事,所以,我不得不打。”
蓬..蓬..蓬..张远很有节奏的拳头打沙包声音,伴随着搅屎棍惨叫,在会场引起一片热闹。
“好了,我们继续,”张远把搅屎棍揍得死狗般,只剩下呻吟,才收手一招,让唐杨和梁乔两人把这家伙太出去,自己走回主席台。
在场的媒体记者都看得目瞪口呆,尼玛,这少年看似笑眯眯,还是凶残,大家都不忍心看那个搅屎棍的残样。
张远没有在意这些人的表情,而是转头示意,让章启德开始讲故事,一个关于争对当年张家被栽赃的故事。
章启德讲得很精彩,残忍,血腥,阴谋,等一系列情节都没有放过。连绵起伏,让人心惊,让人愤怒。
从一个保安,如何被人收买,如何栽赃,到林家和连成空,还已经被灭的王家,都再故事中扮演着让让憎恨的角色。
不过是现场的媒体,还是在电视机前的观众,都在愤怒,都在压制自己的情绪,在静静听,这个当年祸害张家的保安,讲他那一段时间的经历。
世界上居然有如此丑恶的一面,人们一直以为,当年张家是罪有应得,没想到,还是一场被人阴谋设计的受害者,这时,人们想起,当年张振坐在议长位置时,地球虽然是落寞,但也不至于如此差。
林家,连成空,还有已经被灭的王家和其他帮凶家族,是如此可恶。
特别是连成空,地球的人们都觉得他一个正义的人,因为,他看起来是像一个正义的人。没想到是一个白眼狼,居然如此狼心狗肺。
如果张远一来京城,就开记者会,人们绝对会质疑,而如今,连成空在交流会比斗现场强势插手,不顾媒体反对,就歇了他们摄像机的内存卡,就已经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