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许是不甘,许是悔恨,许是伤感,又许是愤懑...压抑在内心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地宣泄了出来。
足等了差不多五分钟,江大豪见她的情绪总算稍稍稳定,这才又说道:“发泄够了就坐起来,接下来我和你谈谈正事。”
曾研看了江大豪几眼,低低“嗯”了一声,依言坐上床沿。
江大豪说道:“刚才我给华伯伯打了电话,正如你所说的,他现在有心无力,也不可能为了你抛售手头的股份,那样等于是为了一个女儿去伤害另外一个女儿...你心里怪不怪他我不清楚,但我清楚的是,他心里其实非常牵挂你,血浓于水,再怎么说,他是你的父亲,你是他的女儿,我可以不顾及你的感受,但却不能不顾及华伯伯的感受...另外,你要感谢许明诚,之前在下头酒店大堂里,他把你这几个月来所干的勾当都和我详细说了一遍,其中提到了一件事,总算让我对你的印象有所改观,至少让我觉得你并不是一个无可救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