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了片刻，忽然道：“姐，豪哥到底上哪去了？”
被弟弟突然冒出的问题怔住了，华婉婷美眸微微一黯，轻叹道：”我也联系不上他，应该是以前的部队学校有什么事耽搁了。“
华少龙张口正欲再说什么，这时，三十六层到了，电梯门打开，姐弟二人先后走出，向着宴会大厅方向走去。
此时离晚会开始还有一段时间，宴会大厅门口却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三三两两彼此低声谈论，华婉婷带着华少龙走近，眼波随意流转了一圈，片刻后，便是停留在了一名年近四十的中年妇女身上。
“秦处长，你好。”华婉婷绽开笑颜，主动上前打了个招呼，这名中年妇女是深海市工商局的一名处长。
“华总，你好。”华婉婷在深海市商界的名气不小，再加上她那清丽脱俗的容貌，秦兰很快就认出了华婉婷的身份，与其友好地握了握手。
“秦处长，现在离开年底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工商局这次大规模的例行检查似乎比往年提前了不少。“
与秦兰略微寒暄了几句闲话，华婉婷斟酌着言词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秦兰脸色微变，沉默地好一会儿，目光朝着左右瞟了几眼，见没有他人凑上来，这才低声说道：“华总，工商局一直是在年底例行检查，今年也不例外。”顿了顿，略带深意地看着华婉婷，又道：“‘聚人网络’的事我也是偶尔听到一句，应该是有人招呼打到了廖副局长那里。”
点到即止，秦兰作为公职人员有些事不便说得太细，当下找了个借口离开，华婉婷凝立原地深吸了口气，俏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一边的华少龙也是皱着眉，却没有在这个时候吭声。
“吆，这不是鼎盛集团的执行副总裁华小姐吗。”一道略微拔尖的女子笑声，带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