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凰甚至能感受到,这似曾相识的神祗,似乎似乎陌生,但却能感受到玉梧桐心中愤怒痛苦,哀伤,金凤凰的灵魂也挣脱了肉体,也昏了过去,感觉自己身体轻飘飘的,就像飞起来一样,踏着云彩,一步步的向玉梧桐走去,似乎洞悉了一切,似乎明白了一切。金凤凰的目光中似秋水一样温柔,但蕴含的情义却像火焰一样炙热,仿佛要融化这世间的冷漠。说:“你想起来来了,想起你被少昊封存的记忆,想起了你的好朋友刑天。想起了藏在你内心的苦痛。”
玉梧桐怒吼着说:“少昊怎么那样做,怎么能擅自剥夺我的记忆,他为什么骗我,是我亲手杀了刑天吗?我怎么能这样做。”
刑天说:“怎么你的记忆被封存了吗?我说你怎么能做了这么些年的战神呢?”
金凤凰用洞悉一切的语调说:“真的假的又如何,你们两个还不醒悟,还没看透天帝的虚伪吗?你们两个号称战神,拥有无尚的力量却被玩弄在鼓掌之中,真相其实早就在你们心里只是你们不愿意承认,可是被欺骗又是让你痛苦。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要陪你再度轮回的原因。其实世上的一切当你不再意的时候毫无意义,你们要重回天庭讨回属于你们的公道。“
金凤凰说着,拥抱住了玉梧桐,面带着微笑,带着深深不舍的眷恋,带着足以毁天灭地的眷恋,无论怎样,我都陪着你,假如你想忘却仇恨,你我就当一个凡人,把过去种种遗忘,留在属于记忆的长河里,如果你不愿意忘记,你就去讨个公道。“
无论是刑天还是玉梧桐此时都不过是凡人,神仙之灵维持不了多长时间。
玉梧桐还是沉浸在记忆当中,无数影像闪过脑海,昔日一战惊天地泣鬼神,当年刑天造反,与天帝少昊决战在南天门,无数天兵天将军甲整齐,就像星星一样多。在众天边的簇拥之下,有一个用五只金龙簇拥的马车。少昊身穿战甲,目光严肃,手拿宝剑。
而玉梧桐就在少昊身旁内心复杂,他不相信刑天造反,他不信。就在这时刑天来了,拿着那开天辟地的盘古斧,踏着大步,面对万马千军只有一个人。
少昊开口了说:“反贼刑天,本来是蚩尤逆贼的部下,早就不应该活在这世上只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我父亲黄帝饶尔不死,如今你竟然造反逆天罪不容诛。”
刑天说:“你出尔反尔,涂炭九黎族,蚩尤即便有罪也是自己事,你竟然屠杀了九黎族,你凭什么,我本来想为蚩尤保住这最后根看来做不到了,想来蚩尤大好男儿,纵然不算好人,但也不似你这般虚伪。”
少昊说:“九黎族乃是野蛮的民族,留着早晚是祸根,而你心向蚩尤,却在蚩尤最困难的时候,却立开了你算什么东西,你多么的虚伪。”
刑天大斧子一挥说:“你父亲答应放过九黎族,答应给我封地,给九黎族生活,一个凡人尚且知道言必信行必果,更何况天帝。”
少昊说:“凡是得到刑天首级,赏千金,封大罗金仙封号战神。”
一时间天兵天将向潮水一样,涌向刑天。
刑天大斧子一挥舞每一下都犹如开天辟地一般,一时间天兵天将血流成河,尸骨堆积如山,巨斧击碎盔甲,杀的血肉横飞,天兵虽然是神仙之体,但如果死去也会堕入轮回,天兵一个个瑟瑟发抖。
刑天眼光扫过少昊,真是有股顶天立地的气概,大丈夫生当如此。刑天说:“你高高在上贵为天帝,你了解九黎族的痛苦吗?你了解九黎族的真诚吗?九黎族儿女至少比你更真诚更懂得爱,是你杀了雪儿,我要你命。”
雪儿自然是刑天的爱人,是九黎族的纯情少女,九黎族被称为蛮夷,保持着最原始的风俗习惯哪里的人们,就像原始人一样生活,吃生肉,直接喝动物的血,但是特别的忠诚,淳朴。少昊认为九黎族民风不正,九黎被灭族了。
刑天始终认为这不是真正的原因,只是因为少昊担心九黎族会反叛,会替蚩尤报仇威胁自己的天帝地位。
少昊下令放箭,军令如山倒一时间箭如飞蝗,像雨点一样的密集。刑天高举大斧子,大斧子迎风而长,变成一面盾牌,大斧子挥舞,在周身三尺之内设有形成屏障,周身气流极具增加,然后竟然将箭化为虚有了,然后使出开天辟地的一斧子,少昊急忙拔出祖传的轩辕剑,与大斧子相撞一时间地动山摇,山河变色,闹不好是要天塌地陷的。一把是盘古用过的巨斧,一个是黄帝用过的兵刃。两件兵器相交一时间狂风大作,日月无光,天庭几乎都要崩塌了。
少昊说:“咱们这样打下去毁天灭地。不如你和玉梧桐空手而战。你若赢了我离开天庭。”
玉梧桐心中犹豫不决,少昊说:“你若擒获刑天,我饶他不死。”
玉梧桐咬咬牙答应出战。
刑天收起盘古斧子,说:“你不必手软。”
玉梧桐使出轮回九转,这是作为战神时的绝技,是究生死之变化,形成九条飞龙呼啸而至,刑天化身成山谷神兽梼杌,与九条龙展开恶斗。梼杌的与九条龙恶斗似毫不落下风。玉梧桐用自己心头的精血,幻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