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搬开路障,塞牙利看到大队的`叛逆`突然消失了、只有二三十个负责放树的人步行疾奔,很是感觉奇怪。心想那么多人能逃到哪去?我还真不信你们能上天入地!
“追!给我快追!”塞牙利手举长剑,身先士卒的追上去。
眼看着那二三十个步行的叛逆、跑出二十几步远向右一拐就不见了,塞牙利这才明白对方大队怎么突然消失了,更加大声催促部下快追。
毕竟马匹要比步行快的多,塞牙利赶到敌方拐弯处时、刚好看到那二三十人一路飞奔逃过河去;而河对岸更是有刚刚过河的大队`叛逆`,四五十个女人可能是跑得慢落在最后面。
看到狼魔团追过来,那些女人连声尖叫、惊慌失措的催马向白水河上游跑。
来到河边时,塞牙利不禁勒住坐骑,他记得这条白水河不小啊!可是今天怎么只剩下了不足四步宽的一小股水流,像小溪一般,不会是有什么异状吧?
细看那河边的沙土,都已经干裂起翘了,好像没什么问题吧?他是心存怀疑,但是其他狼魔团成员可没有想那么多,因为他们亲眼看到那二三十人是从这里跑过去的啊!
关键是那四五十个年轻女人,再不快追就要跑掉了!所以,狼魔团成员只是略微一犹豫,立刻马不减速的冲上河滩。
这一段河湾有一百多步长,众多狼魔团成员为了抓女人各个奋勇向前,散开来排开一字长蛇冲下河滩。那片河滩地只晾了不到一天时间,表皮看上去很干了、其实两寸之下便是又湿又稀的泥藻。
狼魔团成员是看到那二三十人从上面飞奔而过,但是那些人都是精挑细选的轻功高手、而且是踩着石板过去的;一来是没工夫细看,二来石板上沾了土色也很难看出。
所以,当狼魔团的高头大马冲下河滩时就不是那么回事了。速度快的、冲劲大的便能跑出三四步,慢一些的只跑了一两步便拔不出蹄子来了!
前面的一陷下去跟在后面的人急忙勒马,可是那怎么勒得住啊?接二连三的都冲了下去,有空间的直接扎进入、没空间的撞开了前面的马匹抢个地方。
就连最先停下的塞牙利也没能幸免,他是停下了可架不住后面还有一大群呢!连挤再撞的连他也被裹挟着下了河滩。
亏得他的速度慢,马匹刚下去两条前腿就扎进了泥藻之中,几番挣扎也不得出、反倒是越陷越深。
塞牙利一见大惊失色,恨声骂道:“他妈的!我瞅着不对劲嘛!快撤,退回去...快退回去...!”
说起来简单,可是哪有那么容易啊!马匹一被陷住,立刻就有人想逃回岸上,可是一跳下马背双脚就立刻扎进了泥藻里。
狼魔团的巨汉力大、腿长,可是此时全无用武之地,双脚一旦陷入马上被粘性极强的湿泥沙吸住了,别说走路就连拔脚都做不到。
所谓后知后觉,其他人一看便老老实实的呆在马背上不敢动弹了;但是,只是不敢动也不管用、因为马匹以可见的速度一寸寸沉下去。
一时间,惊恐的叫声、怒骂声、求救声纷纷响起。塞牙利又怒又惊,纵身跳上马背、借着马的高度跃上岸去。
这时候,河对岸的义军又转回来,在岸边排了一溜指了狼狈不堪的狼魔团大笑不止。傲天颜也在其中,这时笑着说道:“塞牙利,看来你的狼魔团是要不行了,你还拿什么跟我们对抗啊?”
塞牙利气得七窍生烟,可是他又不敢骂,怕惹怒了这个老头过来打自己、他可是无法抵挡。
这时候,李湘君和巴布德力率领普通叛逆也赶到了,看到这幅场景都惊呆了。
“还看什么看?”塞牙利的邪火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地方,“救人!赶快救人...都他妈傻了你们...?”
李湘君和巴布德力立刻指挥手下下马,解下腰带、马缰绳试图拉了狼魔团成员上岸。可就在这时,背后不远处猛然响起号角声。
塞牙利惊慌回顾,只见大路另一侧的几个大土丘后涌出好几百人,各个手拿兵器向这边冲过来。
“啊...这是怎么回事儿?”塞牙利的脑子有点乱,“这是从哪冒出这么多的`叛逆`啊?妈的,是从地下钻出来的不成...?”
“塞牙利总管,你老人家一向可好啊?”空中忽然有人说话。
塞牙利抬头去看不禁打了个冷战,“北...北斗星?我靠!这个小兔崽子什么时候跑到这来的?怪不得的中计,都是这个小混蛋捣的鬼...巴掌门、巴掌门...!”塞牙利一点都不傻!他知道目前只有靠巴布德力来对付北斗星了。
那些普通叛逆看到北斗星现身、大批人马杀过来,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狼魔团狗魔团的?立刻奔回来,跳上马就跑。
可惜的是为时已晚,一队义军从南兜过来把回万安镇的路都截断了。叛逆们也知道今天不能幸免了,有的拔出兵器应战、有的趴在地上磕头求饶...
再说巴布德力听到塞牙利的召唤,立刻来到近前,急急的说道:“塞牙利总管,咱们快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