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芳芳刚刚念出驭龙之法四个字,北斗星便喊停,皱了眉头问道:“芳芳,这上面写着驭龙之法、不是驭龙功?”
“是呀...哎?”万芳芳自己也纳闷起来,“对啊!怎么是驭龙之法呢...一直都叫驭龙功来的呀?”
“芳芳,”北斗星咬着嘴唇问道:“我读过的书少搞不明白,你说这驭龙功和驭龙之法是一个意思吗?”
“仔细说来...应该是不一样,”万芳芳想了想说道:“驭龙功应该是一种功法,而驭龙之法好像是说怎样驾驭龙...其实,这之间的区别还是挺大的。”
“嗯,我也觉的有点不对劲儿,好了、你往下读吧!”万芳芳接着往下念道:“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丑寅之间面东盘膝而坐...这是驭龙功平时练习的方法呀...!”
“这么多字都是吗?”北斗星问道:“好像不用这么多吧?”
“我往下看看...金莫贵于精,藏精于肾则气生于...这是天武秘笈上的话啊!”
“对了对了,你往再下看。”北斗星有些兴奋,“看天武秘笈上没有的...最后吧!你看看最后说什么。”
“好,”万芳芳将前面的都跳过,直接来到最后一句,念道:“至此功成,方能擒龙驭龙。”
“再往前...。”
“如此,乾坤颠倒、冷热气息合而...”
“再往前...!”
“热息经背、冷息走胸,交汇于膻中穴...。”
“对了对了,”北斗星高兴得直跳,“就是这一句...热息经背、冷息走胸,我说我的两股内息怎么不能合二为一呢!”
北斗星依照此法又练了一遍,那一冷一热两股气息在膻中穴碰在一处,刹那间如同爆炸了一样、混合在一起的两股气息剧烈膨胀了起来,瞬间充满了整个身体。
北斗星只感觉内息无比充沛,似乎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一般,无意识的抬手打出一拳。他面向石碑站立,这一拳自然打在了石碑只上,只听得啪的一声响、那座千字碑竟然摇晃起来。
北斗星一看欣喜若狂,自己能打断这么厚的石碑?那功力得长进了多少?万芳芳也一声惊呼,“北大哥,你也太厉害了!”
那石碑摇晃了两下,一点点向后倒下去、咚的一声砸在地上,立时便摔成了四五段。
石碑一倒露出了下面的根部,原来,石碑底部是被雕成了一尺多长的楔形,插在底座的凹槽之内;通过断折在凹槽里的楔形石块可以看出,那里早已断了三分之二、只剩四寸来宽的一条?
北斗星这才恍然,是石碑早就有损伤、并非自己打断的。“哟?不好!”万芳芳先反应过来,拉了北斗星就跑,“这么大声,叛逆肯定能听到...。”
北斗星光顾高兴了,这时才想起这茬,和万芳芳急急的跑进竹林。上峰之路在西侧,两个人便从东侧下山。
自从云海天派开派,这云海山便一点点逐渐变成了云海天派的私产了,再不许人上山砍竹。所以,云海山上的竹林比别处要稠密许多;特别是东山坡,平日无人行走完全是自然状态。
北斗星二人深一脚、浅一脚,左刮一下.右划一下,急急的向下跑去...
刚刚走出六七十步,就听得有人声上了峰顶。“这是怎样回事?”李湘君的声音质问,“你们两个怎样看守的?有人上来了居然不知道吗?”接着是啪啪两声脆响,能够想象的出,有人挨了巴掌。
“这不能怪我们啊?”被打的叛逆不服,大声争辩道:“你让我们守着上峰的路,可是山峰这样大,从别处也能上来啊?再说了,还没看到有人呢!也许是风吹到了石碑...?”
“放屁!”李湘君半吼着说道:“什么风能把石碑吹倒了?”
“有可能,”有人帮腔道:“你们看看、固定石碑的石柱已经断了三分之二了...。”
“不要说了!”乌苏菲亚特大声喊道:“没有风能把这个石碑吹倒...快!向四面寻找!他们肯定跑不远,快去找!”众叛逆一看乌苏菲亚特发火,立刻四面八方的散林竹林之中...
北斗星和万芳芳二人听到峰顶乱哄哄的吵,不禁加快了脚步。怎奈竹枝横生,繁叶阻路,怎样也快不起来;又不能用飞虹剑砍路,那样做等于给叛逆留下了路标。
也不知道后山下去是什么地方,这时候只盼不暴露行踪就好。一刻钟后,好像也没跑出多远,因为能听到一个叛逆高声喊道:“乌苏菲亚特先生,在这边...这里有两排脚印...。”
“哪呢...哪呢...?”
“所有人都过来,朝东边追!”乌苏菲亚特和李湘君的声音先后响起来。
“不好了北大哥,他们追过来了!”万芳芳边跑边说。
“走着瞧,不行就跟他们干!”北斗星也没有办法,咬咬牙说道。
身后的声音越来越大,听得嘭嘭的声响应该是在劈竹开路。密林之中便是如此,走在前面的没有优势可言,后面的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