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时间,北斗星每天都要苦思冥想的应付各种事情,可以说是身心俱疲、所以一钻进被窝立刻进入了梦乡。
梦这种东西,谁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都说日有所思夜也所梦,其实也不尽然。很多时候梦里的东西、景象都是不着边际的,又有时梦到的都是各人的亲身经历,北斗星这一梦便是如此。
先前是不知所梦,太空、星球、绿草、花朵...到后来忽然转到了他的成长历程。梦到了撒汗、梦到寒冷潭、梦到了胡曼、梦到异技师、梦到了北羌国、古滇国,也梦到了第一个女人白夫人、金兰儿...最后是被撒旦打下了寒冰崖...
那一刻,北斗星再次惊醒了、霍然做了起来。“你怎么了?”今晚他是睡在金兰房间,金兰儿被他突然的举动惊醒了。
“没...没什么,”北斗星喘了几口粗气,答道:“又做那个梦了。”
“怎么忽然间又梦了呢?”金兰儿打开了灯,看到他满额头都是冷汗珠子,连忙去拿了毛巾给他,“怎么了?你好久没做那个梦了!”
“我也不知道,”北斗星擦了汗靠在床头,“梦的稀里糊涂的,都是在夜郎国时候的旧事。”
“你最近也是太累了,什么事情都得你去应付,”金兰儿端了白开水给他,“什么事情都尽力而为吧!别太强迫自己了。”
“那怎么行?”北斗星说道:“这可不是我自己的事情,这可关乎神域几十万人的性命、更关乎正义与邪恶。如果这块血魔玉水晶到了撒旦或者哈迪斯的手中,恐怕这个世界...都得变样了。”
“生死有命、成败在天,你想多了也未必有用。时间还早,你再睡一会吧!”金兰儿关了大灯、只留了一盏壁灯,自己也上了床。
北斗星看看时间才两点半、离黎明还早,便也重新躺下来。金兰儿挨过来依偎进他怀里,一只手缓缓的向他下身摸去。
“嘻...”北斗星轻声笑起来,“想要了?让我睡觉就是这个意思吗?”
“什么呀?”金兰儿的手转了方向搭在他的胯部,“我可没有...。”
“真的没有那意思吗?”北斗星笑着搂紧她,一只手便摸进了她的衣底。
“咯咯...你又来撩拨人家?”金兰儿忽然幽幽说道:“好像好久都没...你光顾着给那两个小的了!”
“呵呵,想了你不早说?”北斗星一瞬间动起情来,伸手去解她的衣扣。
“看你那么累,我怎么好意思说...?”老夫老妻,一切都那么熟悉那么自然;虽然没有了青年时的浩瀚激情,却是来得绵长、默契。
不知怎么,在长久的运动中,北斗星的脑海中忽然出现了古滇国白夫人的影像。人生第一次总是难以忘怀的,何况北斗星与她缠绵了数次。
但是,好像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因为直到激情四射之后、北斗星的思绪依然停留在她身上;总感觉有什么事情,可是又想不起具体的。
“你想什么呢?”金兰儿看到他怔怔的出神,有些担忧的问道:“是不是我老了,感觉没有...她们俩好了?”
“不是,你别瞎想。”北斗星搂过她的身子,“我是忽然想起...另一个女人...。”
“什么?”金兰儿气恼的在他身上乱扭,“你跟我做...心里却想着别的女人?你怎么...?”
“不是、不是...”北斗星连忙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刚才做梦时就梦到她了,总感觉有什么事儿就是想不起来。”
“哦...”金兰儿停止动作,静静的贴在他身上。隔了一忽问道:“是谁呀?我认识吗?”
“你不认识。”
“噢,那...她是什么时候的人?”
“她是古滇国人,”北斗星答道,“是滇国国王的弟媳。兰儿,你还记得我那次去摆平古滇国吗?她可是帮了我的大忙,如果没有她我还不一定能完成那次任务呢!”
“是吗...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啊?”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金兰儿立刻感觉到北斗星跟那个女人的关系似乎不太正常。
“呵呵,我和她能有什么关系,她当时...已经很大岁数了。”北斗星随口说道。
“真的吗?你们俩之间...没有关系?”金兰儿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
北斗星故作轻松的说道:“她的岁数都那么大了,又不是大姑娘、小媳妇。况且她是摆夷族女子,身上不是蛊就是毒的,谁敢靠近她?那东西只要沾上一点儿就完了...哎?”
北斗星猛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我想起来了,是蛊毒!白夫人送了我一对碧血金蚕,蛊中之王!”
其实,一说到国际搏击大赛、北斗星就担心自己对付不了万夫卡米杨和高基.唐;他的内心深处一直在寻找对付他们的办法,只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而已。
所以,当他醉酒之后才会梦到那么多、那就是他在寻找答案的过程。在北斗星的潜意识里知道自己有办法对付狼族人和鬼族人,只是一时没有想起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