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两个人吃完饭,楚天舒再没有说一句话。
吃完午饭两个人来到闸北区治安大队,治安大队在闸北区公安分局隔壁、自己有一个小院落。
做为治安大队大队长的楚天舒拥有一间超大办公室,八十多平的房间用竹屏风和爬藤花卉隔开成里外两部分;外部是办公区,里部是休息区。
北斗星自己喝了一瓶红酒、眼皮有些发涩,楚天舒便说道:“小北,你到里面睡一会儿吧!等有情况了我再叫你。”
“好吧!”为了龙门岛的事情,北斗星这一段时间都没睡好、昨晚上又折腾了大半夜属实有些困了,便也不客气。
等到了里面,看到床上铺着雪白的床单、连一丝丝皱褶都没有,离得几步远就嗅到一股淡淡的幽香,北斗星不禁迟疑起来。
“你看什么呢?”楚天舒走过来,“你困了就睡吧!怎么,嫌我的床不够高档怕不舒服吗?”
“不是不是,”北斗星笑着说道:“你这床也太整洁了,看这被子叠的像豆腐块似的,我都不好意思躺下...。”
“看你这个人,怎么婆婆妈妈的像个女人?”楚天舒扯了他的胳膊按坐在床上,“床嘛,不就是用来睡觉的吗?再整洁也不是摆着看的,快睡吧!看你...眼珠子都红了。早知道,我就不让你来了!”
“好、好,我睡。”北斗星可受不了她突如其来的温柔,只好脱掉鞋子躺下来,楚天舒帮他盖好被子才回去办公区...
北斗星先还在想着楚天舒的事情,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被关门声惊醒了;他翻身爬起来,看看房间里并没有其他人、只有楚天舒在伏案写着什么。
“你醒了?”楚天舒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都怪刚才的...让他轻点,还是把你吵醒了。”
“没事儿,我也睡够了,哟?我睡了三个小时呀?”北斗星看了眼墙上的时钟。
“嗯,你睡的很香,都打鼾了。”楚天舒好像很忙,头也没抬,“你看看我的奶热不?”
“嗯?”北斗星惊诧不已,“师姐,这个...这个不好吧?”
“这有什么呀?”楚天舒依旧低着头,“你摸摸就行了,又不是让你喝!”
“啊?”北斗星更诧异了,“师姐,摸也不行啊?咱俩这关系也不能...不能摸你啊!”
“摸我?”楚天舒终于抬起头,“谁让你摸我了?”
“你...,”北斗星惊疑的问道:“不是你说让她摸你...你那里吗?”
“什么呀?咯咯...”楚天舒笑得趴在桌上,“你乱想...想什么呢?呵呵...”好一会儿楚天舒才止住笑,向北斗星身前指了指,“我热的奶,看你中午喝了不少酒怕你伤胃、特意给你准备的。”
“噢...!”北斗星这才注意到办公桌前有个电热器、上面放了两袋奶,不由羞红了脸,“看我这眼神...哎呀!我还以为...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不知道还以为你耍...流氓呢!”楚天舒乜斜了他一眼。
“不好意思...谢谢、谢谢。”北斗星还真有些渴了,拿起一袋奶喝起来,“师姐,你的人没有消息吗?”
“说来也奇怪,”楚天舒放下笔,说道:“两个多小时前有人传来消息,说王朝堂在花园街有一处外宅,邓敏她们去了那里和王朝堂谈事情。可是后来...一直到现在就再没有消息了。”
“哟?怎么会这样?”北斗星也感到疑惑,“没派其他人过去看看吗?”
“派人过去看了,”楚天舒说道:“院子里的车不见了,大门紧闭、好像没有人在,我先前回报的人也没有踪影了。”
“噢...”北斗星心里转了个个,“师姐,不会是出什么差错了吧?”
“我也怀疑这事儿呢!”楚天舒忧心忡忡,“可是...后去的人又没有发现什么,只好先等等再说吧!”
“也是,这也不是着急的事情,”北斗星在她对面坐下来,“怎么说王朝堂也是市委书记,想扳倒他可没那么容易。”
“嗯,”楚天舒问道:“你那边没有别的办法吗?”
“目前还真没有,”北斗星轻叹一口气,说道:“我联系了狼族人,先把惠灵顿、邓敏这帮人赶走,然后再对付狼族人。所以,头一步得把吸血鬼的保护伞打掉。”
“这些我倒是知道了,”楚天舒说道:“其实,想打掉王朝堂也容易,如果能证明花园街五号是他的房产就可以问责他巨额财产来源不明。”
“是吗?”北斗星有些心动,“师姐,那咱们就去查呗?”
“可是后去的人说好像宅子里没有人啊?再说,”楚天舒扫一眼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空,“怎么也得黑了天的吧?大白天的让人看到,会告我私闯民宅的。”
“那好吧!”北斗星往椅背上一靠,“就等天黑的...。”
晚上,两个人也没有出去、让人送了快餐对付了一口,那时已经是黄昏了。
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