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二楼。西侧第二扇窗子欠着一道宽缝,有男人说笑之声传出,说的都是鸟语北斗星一字也听不懂。
北斗星便往东走,接连两个房间都没有人,第三间是处厅堂、也没有人;靠东侧的那个房间却挡着窗帘,北斗星心中一动、蹑手蹑脚的挨过去。
塑钢窗子关得很严实,一点声音也听不到。北斗星只好绕过拐角来到东侧,这边也有两扇窗子、碰巧其中一扇的窗帘留了道半寸宽的缝隙;北斗星凑近一看,不由暗骂晦气。
原来里面是间会议室,而此时长条桌上半伏着一个女人,裤子半褪到腿弯、露出一段白光光的屁股高高翘起;他的身后是个身高马大的红发洋鬼子,正扶着女人的胯部前后大动。
那女人势若癫狂,不住的摇首挺臀,忽然之间两脸部扭向了这边、却是朗玛丽。两个人的视线一对,北斗星急忙撤回头,脚尖点地跳上三楼。
三楼有个大露台,所以房间比下面少了一半、只有三间。北斗星行藏已露、也没有了那么多顾忌,在第一扇窗子匆匆一瞥马上奔向第二个房间。
第二个房间里靠南窗摆了一张大床,床上站了一个小女孩、正在和站在地上的一个男人说着什么。那小女孩向北而立、正是王玉茹的女儿无双,无双看到北斗星便伸了小手来指。
北斗星顾不上看那男人是谁,伸手扣住窗户框、单臂发力将整扇窗子都拽了下来,随即跳了进去。而此时,那个男人才刚刚转过身,看到北斗星吓得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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