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世美!我那样对待他,他竟然...竟然...!”几滴晶莹的泪珠滑落进酒杯,王玉茹和着酒喝了下去。
北斗星被她的伤感所感染、下意识的陪着干了,抱着空杯子问道:“王姐,你怎么总说半截话啊?他到底怎么了...?”
王玉茹扭过头去、抹去了眼角的泪珠,出了口长气说道:“后来,他认识了一个米国女孩、女孩的爸爸是个大企业家。咯咯...呵呵...陈世美便去做洋鬼子的驸马了!”
“妈的!真不是东西,怎么还有这种人?别让我碰到他,妈的...”北斗星伸手拿起酒瓶,才发现瓶子已经空了。
“啤酒...拿啤酒...呵呵...,”王玉茹忽然又笑起来,“来、小北,我们俩不醉不...不归...!”
“喝!”北斗星打开两瓶啤酒,绕过茶几递给她一瓶,“姐,你记着...哪天我要是看到这个陈...世美,我非得替你好好教训教训他不可!”
“对!你帮我打他...!”王玉茹拿起酒瓶`咚咚咚`的就喝掉半瓶,“打这个狼心狗肺、打这个人面兽心...。”
“一定...!”北斗星喝了两口酒,忽然问道:“王姐,那个...那个人面兽心竟然连...连无双都不认吗?”
“那是我女儿...!”王玉茹盘起腿来,“我凭什么让他认啊?别说他不知道有无双,就算他知道我也不让他知道是他的孩子...!”
“噢...是这么回事啊!对,就应该这么做...喝!”
“喝什么?都没有了...拿酒啊?”
北斗星递给王玉茹一瓶,又开了七八瓶放在沙发边上,然后也盘腿坐到沙发上,“王姐,那你以后怎么办?无双...无双你就一直不让她知道他爸爸是谁啊?”
“哼...!”王玉茹说道:“出过轨的男人就像掉在屎上的钱,不捡可惜...捡了恶心!我宁可可惜...可惜一辈子,也不想恶心的过日子...!”
“有道理、有道理...王姐,为这句话干一个,”北斗星伸出大拇指来,“你...厉害!我佩服!你一个女...女人,能开那么大的公司,能挣那么多钱。尤其...尤其是你做人的态度...!”
“佩服吧?咯咯...那是,我是谁呀?王博士,呵呵...嘿嘿...呜呜...”王玉茹说着说着忽然哭起来,“小北...你说我容易吗?
我一个女...女人,要做那么多事情。别人看着我风风光光的...呜呜...可是谁...谁知道我的哭呀...?”女人哭起来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喝几口酒哭两声然后再喝几口。
北斗星嘻嘻笑道:“你现在不是成功了吗?不都过来了吗?嘿嘿...那就都不算事儿了。那句话怎么说的了...
叫破锅自有破锅盖、傻人自有傻人爱,该吃吃、该喝喝、破事儿别往心里搁,泡着温泉看着表、舒服一秒是一秒,车到山前没有路、扔了汽车去跑步...还...还有什么来着...?”
“咯咯...忘了吧?听我的...”王玉茹喝干瓶中酒,说道:“下边是...是散散心、败败火、照照镜子还是我,不管活得多受罪、世间万事要面对,今朝有酒今朝醉、没心没肺人不累!啥都不是事儿,有事儿就一阵儿。呵呵...”
“对、对,”北斗星摇摇晃晃的点头,“这就是虾米的口头禅...嘿,那小子可是...可是心宽体胖...。”
“谁...谁是虾米啊...?”
两个人一边喝酒一边天南海北的乱说一通,先前还有些意识、按照一个话题往下说;到了后来酒往一起碰、你笑我也乐,可是嘴上却是各说各地了…
连白酒带啤酒,北斗星喝得可是畅快,坐着喝、靠着喝、倒着喝;喝着喝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他又来到了深山之中、潭水之旁,还是那个叫金兰儿的女孩先出现、然后那个黑衣蒙赶来搅局;当北斗星再次被打入冰冷的潭水,他从梦中惊醒过来...
房间里的灯不知什么时候灭了,白悠悠的月光从落地窗洒进来。北斗星喘了几口粗气,思索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是在宾馆之中,遂闭上了眼睛。
虽然从梦中醒来,北斗星还是感觉有些凉意,便伸出双手四处摸被子...突然,他的手碰到了一团温乎乎、软颤颤的东西,张目看过去不由大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