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栾明也知道,如此顶撞银八哥可能会带来的恶果,但想到神器还没有找回就离开,于心不甘。
或许栾明并不是完全清楚银八哥的阴毒手段,但贺立英母女应该很清楚。
眼瞅着栾明就要吃大亏,贺立英的眼中浮现出一丝怜悯,随口接过话茬道:“八八,你对一个小孩子说这样的话,难道就不怕让人笑话?”
如果仅仅是因为一个玩具,而让银八哥大动干戈,传出去确实会让人笑掉大牙。
银八哥冷哼了一声没有作答,目光却死死盯着栾明的国字脸。
贺玲见状低叹道:“这样,你们进去谈你们的事,这里就交给我来处理。”
对于贺玲的提议,银八哥和贺立英均没有出声,表示默许。
而作为曾经接受过贺玲的帮助,并且有过一次谈话经历的栾明而言,和贺玲谈论玩具的事情,更好开口。
原本租房就属于贺立英,所为她的女儿贺玲,应该知道神器的去向。
栾明也没有再出声,只是默默地点点头。
于是在贺玲的这声提议之后,银八哥和贺立英双双进入了房间。
当房间门再一次关上的时候,楼道里留下了栾明和贺玲的身影。
“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贺玲双手叉腰,翘起一双长长的睫毛,眨巴眨巴地望着栾明。
栾明抬眼注视着贺玲的脸,正好看到贺玲脸颊那对可爱的小酒涡。
这对小酒涡让栾明的内心涌起一股踏实感。
“呼”仰首对着楼道顶吐出优酷长气,栾明将刚才压抑在胸口的怒气悉数吐尽,缓缓语气接道:“其实我也不是想要扭住你们不放,我真的只是想找回我的那个玩具手机。”
见栾明言辞诚恳,贺玲强忍住笑意,轻声提议道:“这样吧,先去你的房间,我们好好谈谈,行吗?”
贺玲翘起长长的睫毛,扑闪着一对大眼睛,说话的时候,两颊便很自然地露出小酒涡,惹人注目。
“呼”栾明再次吐出一口长气,默不作声地点点头。
“好,我们先下去!”贺玲说话的同时,率先向楼下走去。
一股淡淡的紫罗兰香水味顿时在空气中散发,向四周弥漫。
深深嗅了嗅这股好闻的紫罗兰香水,栾明的眼前浮现出李洁的样子。
他搞不懂,为什么贺玲和李洁用的居然是同一款香型的香水。
这难道又是巧合?
还是冥冥之中会和贺玲展开一场别样的纠葛?
苦笑着摇摇头,栾明暗暗告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紧随着贺玲的步子,栾明跟着往楼下走。
一路上,贺玲都在喋喋不休地说着关于房子和老床的事情。
贺玲解释的大意是,因为银八哥一直都想要得到那张老床,她们才将老床收藏起来,并非是因为栾明即将要搬走,才拆掉老床的。
而栾明并没有在意贺玲说些什么,思绪一直在围绕着银八哥和贺立英之间,苦苦思索。
按照当前的情形来看,贺立英和银八哥之间已经超出了简单的朋友关系,似乎还有着更深一层的纠葛。
联想到贺玲对银八哥的颐指气使,一个大胆的猜测浮出栾明的脑海:
这银八哥和贺立英是不是情侣关系,而贺玲是银八哥的女儿?
这个念头一旦闪过,便牢牢地停留在栾明的脑际,挥之不去。
似乎除了这层关系,再也找不到更合理的解释。
贺玲一路领先走进三楼的大客厅,径自走进栾明所在的房间,指着先前放置老床的位置,问了一句:“你先说说看,你那个什么了不起的玩具是放在什么地方的?”
显然,贺玲也参与了拆床的行为,否则怎么一下子便到了栾明的房间,知道那张老床的所在位置?
提到神器的放置地点,栾明只能苦笑。
“你笑什么,问你那个玩具是放在什么地方的?”环视着三楼这个最大的房间,贺玲重重复了一遍问话。
看样子贺玲是在求证。
栾明只得苦笑道:“说来不怕你笑话,我吧玩具放在了床顶的隔板上。”
“你把一个玩具放那么高?”贺玲难以置信地瞪着栾明的国字脸,扑闪着一双长长的睫毛,淡笑道:“喂,看你那傻愣愣的样子,还知道把玩具放得那么隐蔽,难道你那个玩具还价值连城?”
面对贺玲的询问,栾明哑然失笑,将之前编造好的谎话脱口而出:“这个玩具是我国外的朋友送的,当然很珍贵。”
似有所悟地点点头,贺玲怪笑道:“就算是国外的玩具,也总得有个价钱吧,大不了赔你的钱,叫你朋友在国外再买一个不就得了,为什么非得要跑到我妈那里去胡搅蛮缠的?”
栾明闻言眼睛一亮!
听这口气,难道神器真是被她们母女拿走了?
几乎是在同一瞬间,栾明的脑海里假设出这样一幅画面:
因为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