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妃的车驾甚为坚固,便请求避难。可结果是……一支暗箭从窗**了进来,皇贵妃竟拽过臣妾替她挡下了!”陆晼贞难过地闭了闭眼睛,泪水从她的眼角缓缓流淌下来。
“陆晼贞,你少血口喷人了!”徐萤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对着帝后草草行了礼,便直奔陆晼贞而去。
徐萤刚抬起手欲打,就被凤舞喝止了:“皇贵妃,退下!皇上面前,岂容你撒野?”
徐萤悻悻地收了手,眯起眼睛阴毒地斜了陆晼贞一眼。转脸便摆出一副无辜受冤的表情,扑到皇帝身边辩白:“皇上不要听信贱人谗言,她们都是想陷害臣妾啊!”
就在方达去尚宫局宣胡枕霞和钟澄璧的时候,胡枕霞就觉出事情不对,连忙派小宫女给徐萤通风报信。徐萤来之前也已经想好对策——她打定主意,无论陆晼贞说什么,都咬死不认。那些所谓的证据也未必能直接证明自己有罪,必要时她会选择牺牲胡枕霞或钟澄璧其中一人!
“皇贵妃,注意你的言辞,别一口一个‘贱人’的!她们毕竟也是天子嫔御,你用这样侮辱性的字眼形容她们,把皇上当成什么了?”凤舞看热闹不怕事大,她最讨厌徐萤的假模假式。
“臣妾失言、失言了。”徐萤怯怯地看了看皇上的反应,好在端煜麟没计较。
“皇贵妃口口声声称自己冤枉,那你能拿出有力的证据反驳她们吗?”端煜麟冷冷地发话。
“这……这都是她们凭空捏造出来的,臣妾哪来的什么证据?”徐萤有些慌乱地否认。
“是吗?南巡返途中的事儿,贞嫔的确是口说无凭;但是你敢否认卫美人的伤病,是拜你所赐吗?!”端煜麟猛地一拍桌子,吓得徐萤浑身一哆嗦。
“是!是!臣妾认!卫美人出言不逊,臣妾气昏了头才会出脚伤人。可是臣妾也不想的,臣妾并不知道卫美人患了心悸病!臣妾若是知道,绝对不会那么做的!”她做出后悔莫及的样子,转头向卫楠道歉:“卫美人,上次的事,算本宫不对。可是,你不能因为记恨本宫,就联合起贞嫔来诬陷本宫啊!”
卫楠没见过如徐萤这般无耻之人,气得呼哧呼哧直喘,却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好啊!臣妾也想到皇贵妃不会认了。那么,太后寿宴上那碗有毒的杏仁乳酪,你怎么解释?”陆晼贞咄咄逼人。
“那、那个与本宫何干?分明是宫女玖儿下的毒,况且毒死的是周贵人姐妹俩,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把戏被看穿,徐萤多少有些心虚。
“呵,是啊!玖儿死了,你大可把罪责都推在她的身上。可是我的侍女情浅却听到了‘有趣’的内幕呢!”陆晼贞对情浅点了点头。
情浅跪到最面前,将那天她的所闻所见、以及是如何调换了作为标记的银丹草等一系列“骇人听闻”的事件,清清楚楚地转述给帝后。
端煜麟没有说话,但是凤舞听到了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定睛一看,端煜麟一直拿在手中把玩的那只青花瓷酒杯上,出现了一条明显的裂痕。他竟然把酒杯捏碎了!皇帝是真的动怒了!
“是臣妾侥幸逃过了一劫,却害得周贵人姐妹做了替死鬼!臣妾心中一直很愧疚,今天终于说出口了,也算了了一桩心愿。”陆晼贞泣不成声:“后来得上苍垂怜,让臣妾怀上皇上的孩子,可是……可是皇贵妃这个恶毒的女人,她设计诱使臣妾主动要求搬到漪澜殿。因为她早就知道,一旦臣妾住进了漪澜殿,必定龙胎不保!那些香炉不光要绝豫嫔的孕,更是要害臣妾的命啊!”
“你别胡说!你这个……”徐萤也急了,恰巧这个时候,胡枕霞和钟澄璧被带到了。
徐萤的心跳得更快了。她不确定,接下来的对质,对她来说是福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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