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看着济水河神,她知道济水河神是一个细心又敏感的女人的想骗过她很不容易,但也是因为她的贴心,白墨知道,她不会轻易揭穿她。
白墨笑笑说:“大师,让你们见笑了,我也是被这怪病缠身,无法维持生计了,才想出这个办法来挣钱的。”
白墨看着济水河神,示意她有苦衷的。
又看向鹿元说:“大师,你们可有办法治我这病?”
济水河神说:“我们且安顿下来,看看情况吧,姑娘您先休息休息,我们先出去了。”
白墨点头到:“你们且在我第一茶楼住下吧。”
济水河神点头,便推着人皇往外走了。
退了出去关上了门,四人面面相觑。
人皇问:“她……到底是不是墨墨?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觉得她像是墨墨,但有哪里不像,她的话里好像藏着一些东西。”
济水河神说:“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她不愿意承认自己是谁,必是有苦衷,又何必苦苦相逼,非要她给个答案呢?”
魔君说:“那日,我确实感觉到了穆奎的存在……”
鹿元点头凝重道:“方才我在她体内也感觉到了她身体里和穆奎相冲突的力量,还有那件斗篷,虽然我感觉不到什么,但是我总觉得那件斗篷好像是为她量身定做,保护她元神不散的。”
“元神?墨墨的元神……对了,她的元神应该是散了才对,你的意思是因为这件斗篷她的元神才没有散去?”人皇问。
鹿元再次点头:“我想是的。”
济水河神说:“可能墨墨就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元神会再次散去才不想告诉我们她的身份,她怕我们再次期望再次失望,我们又何必为难她?”
人皇握紧拳头,狠狠地说‘:“都是因为穆奎!我一定要救墨墨。”’
济水河神深深地看着人皇说:“我们都不会放弃她的!”
人皇点头。
魔君说:“既然墨墨活着却没找我们或者是没办法找我们,很有可能穆奎真的还活着,墨墨说她得了怪病应该就是想说被穆奎控制了……”
人皇气愤的跺脚:“这家伙,我非得灭了他!!!!”
济水河神担忧到:“你别忘了,你还受着他的血咒,我担心他会用血咒控制你……”
人皇愤愤道:“我管他什么血咒,我的意志力足够坚定是万不会被他控制的!你放心好了,为了墨墨,我也要杀了他!”
白墨见他们走了,松了一口气,忙坐起来查看穆奎情况,自己昏睡了这么多天,虽然有他们在,虽然穆奎重伤,但是,她还是有点担心穆奎会不会趁机逃跑了。
好在她查探过后发现穆奎收敛了不少,是因为受伤还是怕被他们发现?白墨忽然放松下来,有他们在就好了,还好那个河灯真的被收到了。
白墨眼眶忽然就红了,笑着笑着就哭了,真的……真的真的好想他们,好想好想他们!
第二天,茶楼照常营业,今日接着讲人皇和济水河神的故事,白墨特地邀请了他们来听书,还特地为他们安排了雅间。
“话说这人皇虽然夺了皇宫,但毕竟不是皇家血统,依然是服不了内臣外番,这人皇便想到了和亲,哪个不服先娶了他女儿,没有女人娶外甥女,没有外甥女娶妹妹,没有妹妹的也弄个干妹妹来娶,这人皇啊,便是生生用这后宫稳定了那些不安的人心……”
济水河神看着人皇笑道:“虽然说的有点粗糙,不过事儿还真是那事……你的江山还真真多亏了你的三千后宫佳丽。”
人皇笑容一抖,看着白墨说道:“墨墨……喔,不,月牙,你这故事也太把我……人皇的形象给那个了吧。”
白墨笑道:“只是故事而已,难不成还真有人皇和济水河神不成,若这故事是真的,那人皇也确实不知好歹,这么好的济水河神在身边守着护着,偏偏去执着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何必呢?还有那济水河神也是傻的厉害,若是要报恩,那些年早就偿还够了,没必要辛苦自己至此!”
人皇忽然就沉默了,半点说辞也说不出来了。
济水河神浅浅一笑说:“也不尽如此,活在世上怎么都是会有辛苦的,便是那一二分希望足够了此生,外人看来算是执念,只有当局者才知道值得不值得,那故事中的白墨不是一样吗?”
白墨笑了笑说:“说的正是正是,外人确实只能看出些表面的功夫而已。”
鹿元看了一眼魔君,又看向白墨说:“我昨日倒是偶然听到了些有趣的故事,只是听了一二片断,若有机会,真希望能再听听完整的故事。”
白墨心里一顿,他听到了?
白墨看了一眼魔君,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而此刻心里的紧张,到底是害怕他听到了,还是希望他听到了。
魔君正好看向白墨,四目相望,白墨心里一惊,立马转移视线,看向鹿元笑着说:“为了吸引顾客,我们这儿的故事倒是不讲第二次,但若是大师想听,有机会我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