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确实是个爱子心切的,他说的不错,云家确实是这世上不能惹的!”
“连公子也惹不起?”状元郎问道。
三皇叔颔首,“就算是我,也需卖他云家三分面子。”
我虽然知道云家势大,但三皇叔是当朝皇帝,也要忌惮着这云家不成?于是我开口插话说:“云家只是卖一些兵器,竟能如此嚣张?”
状元郎也疑惑,目光去询问三皇叔。
三皇叔落了黑子,说道:“云家的兵器买卖,可不止卖给本朝!”
“轰隆隆——”
天上一记闷雷在头顶响过,正应了我此时的心情。没想到云家竟然吃里爬外,同其他国贩卖兵器!这可是本朝法律命令禁止的事情!
“公子的意思是,”状元郎落了白子,抬眸道:“云家,触犯本朝律法,私自贩卖兵器给其他国家!”
三皇叔抬眸看了眼状元郎,轻笑说:“晰君,云家如此猖狂,还在乎律法吗?”
“可这就是犯法!”状元郎有些激动,低声吼了一声,“说小了,是触犯律法;说大了,那可是通敌叛国!是灭九族的死罪!”
三皇叔没有再说话,低眸看着这盘黑白棋,微微沉思片刻,随后下了黑子,将状元郎逼入绝境。
“正因如此,才不可以下错一步棋!一步错,满盘皆输!”
状元郎的白子应是输了,也平静了一些,他朝三皇叔拱拱手,说笑道:“公子就是公子,这天下也唯有公子控制的了,晰君自愧不如!”
三皇叔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初涉官场,有些事难免偏激,经历的多了,自然就能看透了。”
状元郎也笑,对于这官场,他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
“公子,明日云家寿宴,又是什么把戏?”
三皇叔想了想,也是摇头,“只有看看才知道。”
“万一有危险……”状元郎没有再说下去。
“云政暂时没有那个胆子,你且放心!”
状元郎点点头,不再说话。
我们三个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大堂轻掩的门被打开,一身鹅黄衣衫的薰月钻进来,手里捏着一把油纸伞,应是出去了刚刚回来。
她抖了抖雨伞,看见我们后咦了一声,问道:“怎么都在这儿歇着?”
我回说:“下雨天闷的厉害,我说怎么一下午不见你人影,原来出去了啊!”
薰月轻笑,笑我说:“你下午睡得和死猪一样,当然见不到我了!”
我不好意思,轻轻咳嗽两声掩饰尴尬。
“我上去了,晚饭不吃了,想早点睡。”
说完,薰月就上楼去了。
望着她的背影,我突然想起了刚刚在楼上那只信鸽,八成是从秦沁房间里飞出去的。
若秦沁是别人安排在我们身边的眼线,那薰月呢?是不是另一波人的眼线?
我不知道。
简单吃了晚饭,便各自上楼睡下了,一夜辗转,一夜雷鸣。次日清晨,依然是小雨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