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离开洺域国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中,陛下可以选择新国师。”淡淡的冷冷的说,就好像是在说别的人事情一样。
皇帝和纪凌雨都一愣,他们越来越看不明白这个人了,刚才还在忧国忧民,现在却要抛弃国师之位。要知道,能够登上国师之位是件多么叫人羡慕的事情啊!既让人羡慕又让人嫉妒。
“为何?”皇帝的脸上没有什么波动,他看着国师问。“出了什么事情吗?”
“个人的事情,要去处理。”回答的很淡然。
“要走很久吗?”纪凌雨隐隐的觉得,若是这么放走这个人,今后见面的机会等于零。
“也许吧!”轻轻的叹口气,“对于纪家的事情,如果给你造成了伤害,很抱歉!”
纪凌雨张张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人会跟自己说这句话。心更加的痛了,更加的酸楚了。他沉默了,稳定着不平静的心情。
皇帝看着淡然的人,他突然有种不想失去这人的念头。是的,他想要这人一直伴在他身边,有她在,才觉得自己活得有色彩。
“这样吧,国师尊下既要有事情要处理,就安心去处理好了。不过,洺域国的国师只有一位,那就是你。”皇帝端正的坐着,很严肃的说,“不管你身在何方,都给朕记住,你是洺域国的国师。你要是敢跑到别的国家去做国师,朕就灭了那个国家。”
我看着皇帝,我知道他没开玩笑,如果哪天我真的做了它国的国师,这人真的会发兵剿灭那个国家的。如果说,此时我不感动那是假的,可是,这份信任太过沉重了,我能接受吗?
“记住,你永远是我妹妹,就算走到天涯海角,都不是一个人。如果有一天,你觉得累了,就回家来。”纪凌雨不能漠视自己那份情感。就算西梅弄得纪家鸡飞狗跳,血流满地,那也是纪家咎由自取。
衣袖中的手紧握成拳,指甲嵌入掌心——痛!努力平静那份波动。
“替我向隆氏的当家还有……道声谢!“还是不要去见他们比较好,我不知道未来会遭遇什么。这些人,不想他们被牵连进我的事情中。
“大哥很危险,还是让我先回去看看。”凤瑾殃拦住要进都城的人,虽说都城看起来跟原来一样的繁荣。但是,在这繁华的后面流动着危险。所以,他不能让这个人冒险。
“没关系,我不进城,去另一个地方。”凤靖缤拍拍自家兄弟的肩头,安慰他道。
两个人披着斗篷,快速朝着与都城相对的一个方向疾驰。他们可以使用术瞬间到达目的地。可是,他们怕被人发现,所以宁愿用腿跑路。
“跟着我会吃苦头的。”在一座山下停住脚步,凤靖缤看着平凡的小山,这里除了一些平民的坟墓,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不过根据记载,这儿似乎埋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
“回去还不是一样。大哥认为,跟大哥有点联系的人会安然无恙吗?”凤瑾殃淡淡的说。对于前景什么的,他从来没有在意过。从一出生就注定是这样的结果。“那帮人,除了他们自己的人,旁人的信任度要看其价值度。”
“嗯,我知道。可是,跟着我会埋没你的才华的。”两个人不慌不忙的走上不起眼儿的小山。
“反正都是一样的,倒不如跟着大哥自在。”凤瑾殃一点都没有奉承的意思,他说的是实话。
凤靖缤没说什么只是在心里叹口气,目前自己的力量想要颠覆一个国家是不可能的,但是一个部族呢?不由得想起一个人,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她那样啊!
山头上面散落着荒坟,一片凄凉的景象。这里是很多都是无主无名坟墓,而且是将也相当的久远了。现在似乎已经没有人到这儿来祭扫了。
凤靖缤缓慢的在荒坟间穿行,走得很慢,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瑾殃无语的跟在后面慢慢地走着,他没有询问,也没有质疑。他知道大哥到这儿来就一定是有原因的。
走来走去,最后凤靖缤停在了一处更加荒凉的地方,这里的草长得有半人高了,可是这草都是枯黄的,似乎永远都没有生命力一样。一阵风吹过,没有生命的草,随着风颤动着,发出微弱的悲鸣。
凤靖缤扒拉着蒿草,寻找着。在一处不起眼的地方,发现了一个不寻常的东西。也许这东西在平常人眼中,也只是寻常之物。不过,在他眼中,就是不寻常的东西。他蹲下来捣鼓了一阵,不由得一皱眉,情况不乐观,很麻烦的样子。
“帮我看着点。”没有过多的言语,继续搬弄地上的东西。瑾殃探头看了一眼地面,一堆凌乱的石块。他心中明白了,不过他没有追问只是嗯了一声,之后,开始观察四周的情况。虽说这儿没人来,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之下就说不准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咯,一声轻响,地面出现了一个洞口,里面黑漆漆的一片。一点亮光都没有,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怎么了?”刚才轻微的震动,让瑾殃更加警惕起来。他没有看身后,而看着四周轻声问。
“你留在这儿,有情况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