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道:“属下无能,不能近朔尘缘分毫。”那个男人身边高手众多,他也不能奈何。
“哦!你可是东临数一数二的高手。”陆越是沂清空身边武功最高的人,如此看来他还是小看了朔尘缘,“算了,我本不欲与他为敌。”
“公子……”陆越言而未尽。
“恩,你有什么想法?”沂清空把玩着手里的玉佩,那是他母亲的遗物,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这世上没有一辈子的爱情。
‘咚……’陆越跪在地上,眼神激动的看着沂清空,“公子,战小姐和朔尘缘不是以往的有情男女,公子不可再掺和了,战小姐不是公子以前遇到的那些女子。我怕……”
“怕什么?”沂清空骤然压低声音,眼瞳黑沉。
“我怕战小姐会对公子不利,也怕朔尘缘动公子,他们两人不是别人能左右的人!”
榻上的男子怒了,“住口,出去。”
陆越将额头重重的磕在地上,言语恳切,“公子破坏谁的感情我都不会阻止,可是他们不行,朔尘缘可是为了战小姐血洗东临皇宫的人……”
“冲冠一怒为红颜从古自今都有,不是什么稀奇事。”
“可是……”
“我不过是让他们明白世上没有长久的感情而已……”他的母亲那样爱沂正士,结果呢?小妾还是一个接一个进府,他不想让太多女子沉迷在幻想里。
陆越心一狠,他不能让公子置身在危险中,“公子何尝不是那些忘恩负义的男子!你让那些有婚事的女子爱上你,结果呢!女子们退婚了,公子不也是转身就走了吗?公子和沂正士是一样的人。”
“陆越,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沂清空平静的看着他,心里却是翻江倒海,他和沂正士不一样,他把那些即将迈入宅院那等凶险之地的女子救了回来,他一走那些女子自然把世上的男子看的更透彻,不会再轻易的相信男人的甜言蜜语。
“公子,属下不敢忘,正应如此,属下才斗胆直言,公子难道忘了那个和战小姐性子有几分相似的女子!她的遗言,希望公子找到一个陪伴一生的人以此来偿还欺骗她的债。”如果他在那个时候阻止了公子,那样一个娇艳如花的女子也不会用性命来向公子证明公子的做法是多么可笑。
玉佩从手掌里滑出,坠落在榻上,喃喃自语,“我没忘……”他最后悔的就是靠近那个女人,那个用生命想让他醒悟的女人,不过他的娘也是用生命给他证明爱情多么缥缈。
房间死寂一片,谁都没有再说话,他们僵持住,蜡烛燃了一半。
偷听的两人已经大致了解了沂清空的目的,转身离去。
月亮半躲在黑云后,清冷的月光夹杂着些许热意。
双易抬眸看着天上的圆月,大开的窗户任由月光拥进房内,“沂清空此行的目的……”
“呵!”居然是这个目的,战莲心万万没有想到,宁毁一座庙,不拆一桩婚,沂清空这样做怕是积累了不少女子的怨念。
“小姐担心吗?”双易静静的看着她家小姐,心里翻江倒海的却是她和阜禹的关系。
战莲心披上黑色披风,美眸凝睇着一白一黑两抹身影离去,“为什么要担心?”担心阿尘?缘分这种事谁也不能阻止,“双易和阜禹也该放下芥蒂了……”三年了,有什么事能放不下的。
“我……”双易嗫喏,眸光闪烁。
战莲心定定的看着她,“不逼你。”双易还是介意,“时辰到了,启程。”
“是。”
躺在屋顶的阜禹听到动静,起身一看,转眼就随着两抹身影离去,目的冷玄宫。
冷玄宫。
沫初晞四人被人带到一个院子。
“几位贵客先休憩。”
于是沫初晞四人也安顿下来,怪老头就在冷玄宫,沫初晞解毒之日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