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着急,按我所掌握的历史知识,八福晋可真的是一次都没怀过孩子,连怀孕流产的记录都没有,你说这要是冷不丁出来这么一出,我到底是该怀疑历史呢,还是相信历史有所改变。
不过我还是意识到自己稍微有点情绪激动,只好强迫自己冷静一下,等着妍琪揭晓谜底。
“只是那个郎中说我根本没有怀孕。”她缓缓的说出了检查结果。
这要是我还没结婚生孩子,妍琪这事儿我最多也就是怀疑下不会多嘴,可是好歹我现在也是孩儿她妈了,所有的步骤我全都走了一遍,这要是搞错是在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我在这边自己琢磨问题,妍琪也愁眉苦脸的,这次的症状全部都符合害喜的状况,可为什么郎中还是说不是喜脉呢?
“郎中说没说不是喜脉那是什么脉象呢?”我想了半天,如果是肠胃不适,郎中应该说出来的。
她皱着眉头想了好久,才说了句,“给我诊脉的郎中先是说了不是喜脉,但又没说为什么会有跟害喜一样的症状,多了好一会他才诊完脉,不过就只说了句‘脉象不对啊’然后就说没怀孕。”
这还真是蹊跷,一个大夫说了不是怀孕,但是又说了脉象不对,其他没说,实在是很大的不对劲。妍琪也是,习惯了太医上门服务,只是被告知了没中奖,这会才想起来忘了问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看着她有些后悔的眼神,我也不忍心说她了,安慰了两句就换了衣服,准备陪她一起去找那个郎中,好好问问这个奇怪的脉象到底怎么个奇怪法。
坐着妍琪的马车刚刚到那个医馆附近的巷子口,就看见顺天府的衙役往那边过去了,目标居然也是那个医馆。
我心里一惊,暗暗升起了不好的预感。妍琪也是看到了顺天府衙役的去向,“他们是去医馆的?”
我给亦克一个眼色,他下了马朝那边过去。我拍拍她的手,“不一定,那边还有几个铺子,说不定是别的什么事情,未必是医馆。”其实这么说着,我也觉得这个话说的实在是有些牵强,我自己都不信。
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一直持续到亦克回来。他上来马车,低声道:“主子,奴才问清楚了,顺天府接到附近有人报官,前面的那个医馆的坐堂大夫刚刚死了。”
死了?这还真是速度啊,妍琪前脚看完病他后脚就被杀了,前后不过一个时辰,要说是病死的或者是自杀,打死我也不信。
妍琪已经乱了阵脚,在马车上也坐不安稳,只是说着车轱辘话,“那个郎中死了,怎么就死了,现在官兵去了,肯定会知道我去过那个医馆。”
一语惊醒我梦中人啊,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妍琪十有**就是被陷害了,而她所谓的怀孕症状也肯定是有人故意为之。可是她虽然性子跋扈,可到底不是作恶之人,谁又跟她有深仇大恨,这么陷害她。
我催促着亦克马上赶车回府里。妍琪一路上情绪一直不稳定,一直到府里都没有改善,为了不让她承担太多的压力,我只好给她下了点药。
从她休息的厢房出来,我把要做的事情吩咐了下去,亦克继续去顺天府打听消息,那个郎中到底是怎么死的?仵作验尸有没有验出什么结果?打听完了顺便去请额都来;图克很简单,因为亦克露过两次脸,我怕人家不肯来上门,没错,我又要去请老李太医了。
虽说无间道归我管之后我也历练过,可是这出人命的买卖却是第一次,心里总是没什么底,只好去把额都请来帮我分析下。给妍琪下的药没两个时辰是不会醒来的,这些时间足够我们把这件事情掰开了揉碎了分析一遍。
只是还没等我要等的人来,顺天府居然先找上门了。
亦克就比顺天府的人早了几分钟回来,我还小小的诧异了一下,他们这次效率不低啊,这么快就知道妍琪在我这里?
亦克一向对顺天府办案的效率嗤之以鼻,这次一样不例外,“他们哪儿有这么快的效率。”
这么说这个效率背后是有猫儿腻的?
亦克刚要说话,管家就一路奔了来,“福晋,顺天府的大人在府外求见。”
来的还真是快,我让亦克跟我出去见人,图克和额都,包括我家十三都还没有来,我又第一次见这种大场面,实在怕压不住场子啊。
后来这话被十三、亦克、图克听到了,三人的统一台词是:琦珞(主子),您别谦虚了,您就站在那儿就比场面都要大,哪儿还有您压不住的。
行至府门口,顺天府的府尹查哈正站在门口,见我来了忙行礼,“奴才顺天府尹查哈给福晋请安。”
我毕竟只是宗妇,本身有没有官职,就算管着无间道也到底不是明面上的买卖,所以我闪身,只受了他半礼。
“不知大人突然造访所为何事?”我微笑问道。
查哈一时没说话,似乎是正在组织语言,过了有一会才像是股了点勇气道:“回福晋的话,奴才是来府上求见八福晋的?”
“真是不巧,八福晋今儿晌午来我这里,用了午膳,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