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丹武并未让人散去,对着众人道:“你们有人心里一定认为我秦某欺软怕硬,只敢拿你们动刀,不敢真惹强人。不过我要告诉你们,这样想的人,全都错了。我秦某人收拾那些人,是因为他们做了不该做的事,居然拉帮结伙,裹胁宗门,不把他们收拾了,这峰头就没法管理了,今后这工作怎么开展啊?”
他又对那些内门弟子道:“你们这些内门弟子,不从事杂役,是为了让你们好好修炼,安心为宗门效力。所以你们平日里也要和外门的师兄弟和七事堂的同门搞好关系,如果没事就摆内门弟子的架子,那宗里随时可以把你们变成外门和杂役,听到了么?”
他说完这个,又对众人道:“我不光是能对付你们,也一样敢惹强的。天灵畜牧园,听说过吧?你们觉得,就凭你们的小身板,比天灵,是你们强,还是天灵强?”
这种话其实压根不需要问,这些修士出山后,如果能在天灵寻到个差事,那得算是烧了高香,祖坟冒烟的好事。谁要是认为天灵不如自己,那只能叫没活明白。他们不知道秦丹武提天灵干什么,只听秦丹武道:
“这次的死猪肉,是从天灵拉来的,他们就得给我负责。你们的同门,还躺在医馆里喂药,这事之前,你们也有人在膳堂6长6风6文6学,c¤¤t里吃饭之后,一样被送到医馆里。这些事,都不能这么算了,咱们得讨一个公道!这个公道,就得找天灵要。我秦某人在此表个态。我一定要让天灵的人,在这里向各位同门低头认罪。再赔偿一笔灵石出来,如果做不到的话。我秦某就抱着脑袋滚出离阳峰,再不敢在你们面前露面!”
听他这么一表态,那些离阳子弟人人面色微变。这可是对天灵动手啊,天灵这种庞然大物,养的元婴修士都不知道有多少,连带皇宫里都有关系。敢惹这样的人,这得是多大的胆子。
要说他们方才对秦丹武不能说没有怨言,到了这时,就多了几分钦佩。若是他真能说到做到。那什么怨气恐怕也都没了,只是这事,他能做到?
秦丹武笑道:“你们可能不信我,不过没关系,事在人为,等将来你们就知道,秦某是说了算,还是说了不算。现在大家散了吧,谁要是想给天灵通风报信。我也没什么意见。我这次是堂兵正阵,不怕他们知道。谁要是愿意给峰里帮忙的,我双手欢迎,赏功罚过。你们刚才也都看见了,谁想要博个前程的,眼下就是机会。散了吧!”
他一声令下,这些弟子并没有立即散去。而是三五成群在一起小声嘀咕着什么,秦丹武则直接下了高台。与书海峰的子弟和谢寒烟离开离阳,直接前往书海峰。
办一份报纸,本来不是容易的事,可是这些书海峰的弟子长期找不到事干,都憋了一股劲。这次找到了努力的方向,当下爆发了前所未有的活力。谢寒烟自己身先士卒全力以赴,拿出元神大修的手段,一晚上的光景,报纸已经完成了雏形。
等到秦丹武一回来,谢寒烟将小样拿过来道:“小师弟,你看看,这报纸办的怎么样?”
“我六姐是真仙手段,亲自出手,肯定没问题。我看看啊,黑心商人胆大包天,欺骗宗门毒害良民。这标题不错,恩,内容写的好,咱们宗门只是犯了管理责任,真正的问题,都是天灵的。就是要这个口径,就是要这个立场,六姐的门人做事果然靠谱。”
谢寒烟笑道:“其实这还得感谢小盼晴呢,她拖着病体回来,一听说这事,立刻全力以赴来帮忙。还从云花坊拉来了一笔赞助,就连咱们办报的事,都全靠她了。这几篇稿子都是她写的,不错吧?”
秦丹武与谢寒烟来看望云盼晴,见她还在那奋笔疾书,秦丹武道:“云师侄,不必如此拼了,咱们第一期的稿子够用了。听说你还出了笔赞助,这可有点不好意思,宗门的报,怎么能让你自己从家里掏灵石?说说吧,有什么要求只管说,是不是想要云花坊的广告?我做主了,青云早报的广告,就都交给云花坊了。”
云盼晴道:“第一期稿子哪够用啊,这种事,没有三五期稿子连篇累牍,怎么能起到效果?就单纯这一张报纸,还起不到作用。至于那广告,还是算了吧,我们云花坊是做高端的,青云山普通弟子这消费力,对我们没什么用。我嫂子说了,这天灵不是财大气粗么,我们云花坊也不是小门小户,这个对台,就和它打一打了,看看谁输谁赢。”
秦丹武心道:没想到云盼晴与花想容姑嫂感情这么好,居然因为小姑子被放倒了,就要跟天灵这种大家伙打对台。
别看云花坊是大产业,可是它的根基在大周,在大晋属于跨区域作战,先天就吃亏,两边对垒,云花坊肯定是有输无赢。这种吃亏的仗,大商人一般都选择能免则免,没想到花想容却肯主动扛上来,这倒是与一般商人给他的印象不符。
云盼晴不愧是在商场里打滚的,所写文章不但笔法犀利,而且直指天灵运转中的各个问题。属于让老百姓看了义愤填膺,而内行看了之后,也要说一句“天灵居然有这么多漏洞,太不专业了。”
秦丹武赞道:“好个云师侄,六姐,我给云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