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助。
乔灵儿颤抖的举起右手，轻轻放在了冰玄的脸上，她笑了，笑的很坦然，没有丝毫的后悔。
“从小我的师父就告诉我……修士之间……没有真正的****……”
“我对师父的话一直深信不疑，直到遇见了你……”
“冰玄……请不要怀疑我的感情，虽然时间短暂，但我已经被你身上的那种魔力……深深吸引。”
“我知道，你已经有了未婚妻，她，应该是个很优秀的女孩吧……”
“呵呵，我还想着，能和她成为很好的朋友，现在我见不到了……连你，我也见不到了……”
乔灵儿剧烈咳嗽几声，触目惊心的鲜血，侵湿了胸前的大片衣衫，说到此处她自嘲一笑，轻声道：“不见……也好……”
“君若不恋……何必相见……”
最后一个字，从乔灵儿口中缓缓传出，她深深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冰玄，缓缓闭上了双目，抚在冰玄脸庞上的玉手，终于是轻轻滑落。
冰玄一直静静看着眼前的佳人，静静听完她的话，在乔灵儿闭上双眼的瞬间，他死死咬住牙关，而后将慢慢将她揽在怀中，整个天地，仿佛就只剩下了二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