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洁往窗外看时,却发现他们来时的街道上,5个男子围着另一个男子正要准备动手打起来。白洁定睛看时,却发现那被围的男子,正是朱大用,也不知道朱大用与那些人是怎么相遇的,怎么争吵起来的,反正现在的情况是双方针锋相对了。
白洁一看这情况,急了,赶紧忙拉起罗胖就要往楼道处跑。周勇却不明所以,赶忙问到:“白姑娘,你们这是要去哪?”
白洁一脸焦急地说到:“下面被围的那个是我们的同伴,也不知道那些人是干什么的。”
“啊,是你同伴,那可就是误会了,那几人正是我们派出去找食物的人,也许见你同伴要上楼,这才将他拦了下来。你等等,我去跟他们解释解释。”周勇说着,再次跑到窗前,向那些人大声喊话到:“赶紧住手,那位兄弟是自己人。”
那五人中一个年纪稍大的男子望着楼上,回应到:“什么自己人,我们怎么从来没见过?是不是那些当地人派来的奸细?”
周勇又对那男子说到:“黄大哥,真是自己人,他的同伴还在我们上面,你们与那兄弟一些上来,我解释给你们听。”
“那可不行,也许你被人家骗了呢,我们不能冒这个险啊。”那姓黄的男子,却是执意不从,想来这些人也吃过当地人不少亏,因而才会如此警觉。
周勇见说不动他们,只得应到:“你们先别动手,我马上下来。”接着,他向白洁问名了朱大用的名字,又向朱大用喊话到:“那位叫朱大用的兄弟也别动手,我这就与你的同伴一起下来。”
双方人马暂时消停了下来,但那五人依旧围着朱大用,不肯让步。待周勇带着小军,与白洁罗胖他们一同下了楼来,向五人解释了来龙去脉。
那姓黄的男子,听得周勇说起,眼前的男子不仅救了小军,他的同伴还给他们带来了食物,现在刚才的举动,也觉太过失礼,于是面有愧色地向朱大用说道:“这位兄弟,实在是误会,只因之前我们初来乍到,吃了当地人不少亏,因而才会阻拦你的。实在是很抱歉啊!”
朱大用冷哼了一声道:“我不接受你的道歉,你们不分轻红皂白就要动起手来,也不听我解释,是何道理?不是我说大话,就你们几个,想要对付我,简直痴人说梦,那些异人我都照样杀,何况你们?还好你们识相停了手,要不然,此时恐怕挨了我儿拳头了。”朱大用越说越起劲,一幅得理不饶人的模样。
周勇见状忙过来打圆场,笑呵呵地说到:“这位兄弟,你的身手,我早听你的同伴说过了,确实是我们的人没弄清楚原缘由,冒犯了你,还请你见谅!”
朱大用却依旧在气头上,说到:“什么原液不原谅的,我好心帮了你们,没捞着个好,还当恶人对待了,我心里很不爽。”
白洁见朱大用像个泼皮一样不依不饶的,做为同伴的她也觉脸上无光,随即怒吼到:“朱大用,你够了,人家黄大哥都给你道歉了,你还想怎样?男人要有气度,就这点事,你就唠叨了这么久,还是不是个汉纸?我都为你感到羞耻了。”
听得白洁这一吼,朱大用瞬间给镇住了,两只眼睛瞪得圆圆地望着白洁,见白洁是真的生气了,他心中纵有万般怨言,也不敢出声了。
要说朱大用这么不依不饶,那也不是没有缘由的,自他与白洁他们分开,就被海怪追得一阵狂跑,累得半死,好不容易在那名神秘女子的帮助下脱险了,又急勿勿往这边赶,累得他差点没倒下,这好不容易到了这里,还被几个人不分青红皂地围了起来,心中无疑是有怨愤的。于是逮着这几人的错,正想发泄一通。
不过,这些人,他怎么得罪都好,但他唯独不敢惹怒了白洁,一来,他不想让白洁生气,这是对心上人的爱护。二来,他怕白洁生气,要是因为这事,白洁三四天不理他,他非得憋出病来不可。三来,白洁生这么大的气,那表明确实是自己做得过火了。于是在白洁一吼之下,他也只得偃旗息鼓了。
“好了,事情说清楚了,就没事了,朱兄弟这火发得对,确实是我们对不住他在先。大伙一起到楼上一聚吧!”周勇见状又忙着出来打圆场。说着,又领着大伙往楼上而去。
朱大用则跟着白洁身后,低着头,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罗胖见朱大用这幅模样,不由地窃笑起来。一行人随即到了20层,周勇又代所有人向朱大用他们表达了谢意。白洁他们带来的水和食物对他们来说,确实是雪中送炭了。
派出去的五人,也只带回来些难以下咽的野菜,水也并非能直接饮用,须得用火烧开才能饮,可谓生活十分艰辛。若不是白洁他们带了这些东西,恐怖又得有几人饿死。
这时,小雨见朱大用身上有一些海怪的血迹,便兴奋了起来,问到:“大用哥哥,你是不是把那些海怪都杀死了?”
“追我的海怪少说也有十来只,那哪能都杀死啊,我又不是神。”朱大用应到。
小雨仔细端详起朱大用身上的血迹,又说到:“那也应该杀死了几只吧,看这些血迹。应该就是海怪的了。”
朱大